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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有千万条绳子绑着了。

婉儿躺在床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夏志豪得到这支飞金笔,也在想,这是一种什么现象?一个电话,就能收到,这飞金笔是母亲带在身上的,放在鼻子边嗅一嗅还能闻到母亲的体香。

志豪反反复复的看,看不到什么异常,母亲与北京相距千里,秒把钟的时间,这要达到第几宇宙飞船的速度?

志豪把笔放在身上,他回想着母亲放的地方,在胸前,他得单独给飞金笔逢一个口袋。

他将这一切都做好了,便睡觉了。

在这同时,那边的红莠也有了反应,这与红莠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红莠身上也有一支飞金笔。

她的飞金笔是如何来的呢?

这就不得不提到夏正东了。

凌云送给夏正东的飞金笔,一直在高巧丽手上,高巧丽没有将这笔当回事,只是当钱一样存放在那里。

基本上不拿出来赏笔,故此这飞金笔一直在沉睡之中,很少有在婉儿身上的反应,就是有反应,高巧丽也不清楚。

也就是夏正东考上公务员在家办酒席,凌云来没有带礼物,高巧丽为了装面子,将飞金笔献了出来,说是凌云送的礼。

也就是从这时起,这支飞金笔就落到了夏正东手上,后来就一直在夏正东手上。

平时里,夏正东也不管这支飞金笔,要是用它,还感到老土,用起来还不如水墨笔方便,掉了也不可惜。

长期搁置,久了飞金笔很安静。

夏正东收到红莠的一封信,还大醉了一场。后来也给红莠回了一封信,飞金笔就夹在这封信里。

夏正东万万没有想到红红就是红莠。

这封信交给了红红,其实不就是交给了红莠。

假红红真红莠就得到了这支飞金笔。

红红当时只租了一个小房子,出门进门都将贵重东西带走,就是上班,她也把夏正东送的飞金笔放在身上。

她爱这支笔就是爱着夏正东,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原故吧。

飞金笔长期接触人的体温,又慢慢的活过来了。

因为那支飞金笔易主了,红莠身上的笔也异常兴奋,故此有反应。

红莠只知道这笔很金贵,还没想到这飞金笔还能升温,便从怀里取出来看。

飞金笔一闪,她还以为是眼睛泛花,飞金笔第二次一闪,这回看得真切。

红莠想起了神笔马良,这个故事她也听过:

“马良学画从没有一天间断过。

他的窑洞四壁,画上叠画,麻麻花花全是画了。

这么努力的人,进步自然很快,真是画的鸟就差不会叫了,画的鱼就差不会游了。

有一回,他在村口画了只小母鸡,村口的上空就成天有老鹰打转。有一回,他在山后画了只黑毛狼,吓得牛羊不敢来山后吃草。

有一个晚上,马良躺在窑洞里,因为他整天地干活、学画,已经很疲倦,一躺下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窑洞里亮起了一阵五彩的光芒,来了个白胡子的老人,把一支笔送给他:“这是一支神笔,要好好用它!”马良接过来一看,那笔金光灿灿的;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他喜得蹦起来:“谢谢你,老爷爷,”马良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胡子老人已经不见了。

马良一惊,就醒过来,揉揉眼睛,原来是个梦呢!可又不是梦啊!那支笔不是很好地在自己的手里吗!

他十分高兴,就奔了出来,挨家挨户去敲门,把伙伴都叫醒,告诉他们:“我有支笔啦!”这时才半夜哩!

他用笔画了一只鸟,鸟扑扑翅膀,飞到天上去,对他叽叽喳喳地唱起歌来。

他用笔画了一条鱼,鱼弯弯尾巴,游进水里去,对他一摇一摆地跳起舞来。他乐极了,说:“这神笔,多好呀!”马良有了这支神笔,天天替村里的穷人画画:谁家没有犁耙,他就给他画犁耙;谁家没有耕牛,他就给他画耕牛;谁家没有水车,他就给他画水车;谁家没有石磨,他就给他画石磨“”

她手上的飞金笔如马良的神笔么?

自然不是,她也不是马良。

但,它闪了亮光,这就很神奇了。

再也不用画犁画耙了,画水车了。这些都是过的时代,缺吃少穿,人们想像出来的故事,但这故事,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努力向上。

红莠也听夏正东说过,这飞金笔的传说,这飞金笔比马良手上的神笔差远了。

说要是两男人得到了就变成了兄弟,两女人得到了就变成姐妹,要是一男一女得到就变成夫妻。

那还有一支笔在谁的手中呢?它不会在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手上吧。

我得到这支飞金笔,夏正东岂不是在害我。

夏正东呀,夏正东,你得不到的人,你甘心让她同一个快走入坟墓的人在一起生活,你是不是太残酷了。

她相信夏正东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所爱的人,他会想让她幸福的。

若不是这样,她也认了,这是天意,天意不可为。

红莠啊,红莠,你的前半生,不像是西游记里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也算是死里逃生,她真的是不敢再面对打击了,她累了,真的不想动了。

灾难你要来就来吧,我都照单全收,能怎样就怎样,她不再想同命运去抗衡。

这时她拿飞金笔的手像是被电了一下,她无意的一甩手,笔的帽子在手上,笔杆落地,她迅速拾起来。

找来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两下,看看坏了没有,一条血红的印迹在眼前。怎么还写得出呢,她没有打过墨水呀。

不一会儿,纸上的印迹,慢慢地变成了汉字的模样。

她拿起纸仔细地端祥,她认出来了,“有一俊小伙,正走向你的心里。”

呵呵,俊小伙。是谁开在她的玩笑。

红莠干笑了两,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惆怅“......”

第一百七十六章八月秋风凉

这一日夏林皓在家写他韵律不齐,对仗也不工整的诗,他还在题目下写上两个字:七律。

也正在这个时,一群乌鸦落在他大门口的一棵大树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叫,有时合叫,声音传出很远。

夏林皓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到,人倒霉,就连畜生也来欺负。

他想到当初当镇书记时,过年过节定是门前若市,今天是中秋节,他想写一首中秋节有感怀的诗。

他的感触是挺多的,可就是用文字描述不出来,此时此刻的心纷乱的心情。

刚刚涂成,没有想到招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些家伙是来给他送终的不成。

他起身走出书房,在堂屋里四处看了看,也没寻到合适的东西。你们这群乌鸦嘴,难道我堂堂的副县级干部怕了不成,今天非得打死几只。

他小跑着出了大门,两手上下翻飞,嘴里还“喝斥”着。

“啊......啊.....”比他的声大多了,他的声音全湮没在它们的声音里。

乌鸦站在高高的大树上,头昂着向天上,它们哪里看得见树下的小人儿。

气得夏林皓在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向上砸去,石头还没有砸到最低的树杆,就落了下来,他再拾起一块石头砸,比第一次还要低些,他不甘心,一次比一次低。

乌鸦仍然“啊.......啊......”

意思很明显,它们就是来同他作对的。

夏林皓你看怎样?夏林皓累得满头大汗,好好,我算服了,我底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