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回来的。”
“哦,你能给她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这个?这样吧,我回头打电话问问,看她同意不,我这里的电话号码也是从我母亲那里要来的。母亲对我说,不能给任何人。”
“哦,是这样呀。”
夏正东想要红莠的电话号码没有要着,心里怪憋屈的。
“现在复习的怎样了?”
“还行,谢谢你们给我弄了模拟试题。”
“都是家门口人,应该的。”
“这个周末回来吗?”
夏正东按算是这个周末回去的,他没有要到电话号码,便说:“这周末有事,不回去了。”
“那就要等下一个周末了,回来我请你吃饭。”
“怎么这样客气。”
“我们都姓潘,再说你帮了我不少的忙,早应感谢。”
“先谢了。”
“还没谢你,真的好客气。”
“有美女请客,当然要谢了。”
“呵呵。我真的好高兴听你这么说话。”
“来人了,回聊。”
夏正东下线了。
夏炜炜骂了一句,来人了,有什么重要的人,有我这样的美女同你聊,还这样,狗屁人。
夏炜炜最后一句,还真的让她说对了。
夏正东这里没有来人,他不想同她聊下去,要是将炜炜与红莠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没有电话号码,这该怎么办呢?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她离开也有六、七个月了,可是一点信息也不给我,你不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行,不能等了。他在电脑里搜搜看,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打什么呢?名字,北京,把范围缩小,再缩小,旅游团。
北京旅游团红莠,这一搜搜出来不少,北京也有这么多红莠啊。
他一个一个的点开看,还真的被他找到了。
红莠带的是老外团。对啊,她是英语专业的,就是她。
她是在北京某某旅游团,有了这个团到北京就好问了。
你傻呀,不能再搜么?对,对,他自己对自己说,他太兴奋了。
搜一下这个团的地址,不就清楚了。
找到了,找到了,他兴奋得都要飞起来了。
打电话叫他的好朋友晚上来喝酒,这个酒一定要喝的。
夏正东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我请你喝酒,一定要来。”
“正东,你怎么了?这么兴奋。”
“这不兴奋的不行,我太高兴了。”
“什么事?能说说吗?”
“暂时保密,我太伟大了。”
“好,好,我晚上去。”
“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酒店很贵的。”
“贵也得去吃一回。”
朋友不知道是什么事,朋友想一定是找到了女朋友,这可是好事,他也盼着正东早成家,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是怪可怜的。
下班后,朋友按夏正东约的时间和地点,去了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个酒店很有特色,装璜也是比较考究。
夏正东要了一个四人厅,也有两人情侣厅,情侣厅比四人厅收费还要高一点,再说两个大男人选这个厅不合适,别人还以为是同性恋呢。
他们坐下来,上了两杯茶,就开始聊了起来。一开始说一些身边发生的新闻,再接下来就是这几周工作上的一些不快之事。
这些谈得差不多了,要的酒菜都上了桌面。
他们就开始喝酒,夏正东不说,朋友也不问,当酒喝到三成的样子,夏正东才开始说这件情。
“你还记得红红吗?”
“这个怎么不记得,是不是有联系了。”
“联系倒没有,但,知道她的下落了。”
“哦,是好事,你不知道吧,红红原名是叫红莠,她还真有本事,怎么用这个名字。”
“她是用了易容术。”
“这个女子太不简单了,我也很佩服她。”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夏正东没说话,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不继续用红红这个名字出现呢?他想不出她是为什么。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夏正东问了一句。
“为吃为穿为快乐。”
“你说对了就是为了快乐,她过去不快乐,她就是要争这个快乐,她有什么不对吗?大道理就不说了。”
“这也是,想想这事落在谁的头上,一生能快乐得起来吗?”
这回与朋友达成了一致。
“你说我该去找她吗?”
“这个你可要想好了,你能接受一个被人害过的女子吗?”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就是结婚又离婚的女子就没人要了。”
“若你真是这么想,可以考虑。”
朋友诡异一笑说:“是不是你早就认识红莠,但你不知道红红就是红莠,还认为红红是红莠的表妹。”
“是啊,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我们都出于尘土,最终归于尘土,但生命的过程是一场美妙的舞蹈。”
“说得好。”夏正东端起酒杯又同朋友干了一杯。
“我觉得你是要去找她,成不成也算是了结了心愿,不要昧着自己的良心去办事。”
“对,是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