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这么对你说的。”
“她说她从来就没有烧过饭。”
“妈的熊,我找个老妈回来了。”
“你看本找个人回来,伺候伺候你,反过来你要伺候她。”
“这事不能这么干,你看她长得比高巧丽漂亮不?”夏林皓一双喝红的酒眼看着姐。
姐看看弟,半天没有言语。
“姐。你咱不说话呀。”
“我也看过,身材与高巧丽有一比,脸不好看,一个大白瓜脸。”
“奶奶的,怪不得不把脸给我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林皓说着又看看姐说:“你看这事怎么办?不去接行不行?”
“这喜帖也发出去了,还收回来,多没面子。”
“姐夫,你点子多,你给想个招。”
姐夫想快要上钩了,还是不能慌,要等鱼把钩子吞到肚子里,再起杆,就会万无一失。
“如果说收回这发出去的帖子,也有三十多家,确实是个大笑话。笑话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你要再找一个老伴可就难了。”
夏林皓也在想,按姐姐姐夫俩说的,他们是他的亲人,也不可能害他的。
高巧丽会烧菜,小黄梅戏也唱得好,人也漂亮,可有一样还是不如她呀,那就酿酒,这可是夏林皓的一大喜好。
夏林皓想到这里说:“她会酿酒,会酿酒的女子,心一定很灵的。”
没想到夏林皓又说出这位聊天女子的优势来了。
姐姐拍脑门:“哎呀!”
“怎么啦,姐。”
“我差点把一件事给忘了。”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老伴说了一句。
“我出去有个事,一会就回来。”姐说完拨腿就出去了。
夏林皓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姐差点把一个重要的事忘记了,高巧丽走时,跟她讲了,夏林皓好一口酒,但他的酒量不大,每顿给他二三两就够了。
她将十坛酒放在小店里,一坛酒六斤。
也是叫店老板卖的,卖不出去,也没关系拿回去自己喝,这酒坛都是在缸窑厂烧的,上面有高巧丽的名字。在第三天下午送两坛酒去,一坛送给姐夫拿回去喝,一坛就在这天晚上喝。
夏林皓姐姐出去就是打小店里人招呼,叫送酒到夏林皓家去。夏林皓一看这酒坛他就会问,这酒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姐回来了。“你做么事去了,急火火的。”老伴分明有些埋怨,因这酿酒高巧丽不会,这事要卡壳,老头子正为此事犯愁。
“家里不是没有多少酒吗?说是小店进了一批酒,叫他送两坛来,今晚喝喝看,要是好呢,明天就用这个酒。”
“明天的酒席不到饭店去搞呀。”
“到饭店,也没有说,不能自带水酒。”
“这也是,这酒好,就用这个酒。”
“都是家里几个人,不到饭店也成呀,找一个厨师来家烧,我看六百元一桌足够了。”
“叫谁来烧呢?”
“我都安排好了,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安排了三个人烧锅还不够了。最多四十人吧。不就四桌饭吗?不是我老了,叫一个打下手的,我一个人都成。”
老头叫老伴这么一说没有话说了。反正两部车去接,早上司机就在镇上吃早点。
不一会儿店老板送来了酒,夏林皓打开一坛闻了闻说,“是好酒。”
“尝尝。”姐夫在一旁说。
夏林皓喝了一小杯:“好米酒,现在还真难得,就订这个酒吧。还有多少坛。”
“共十坛。”店老板回答。
“我全要了。”
“好,我去给你送来。”店老板说着出去了。
突然,夏林皓发现酒坛上四个字:“高巧丽酿。”
第二百零八章心中最美的记忆
爱情的力量是强大的,它可跨越时空,让生命绽放。
春潮涌动,芳心未泯。不再是“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的专利。
爱是生命中最强的声音,千百年这声音生生不息,她的生命超过珠穆朗玛峰的高度。
爱是生命的原动力,爱,源于一颗心;情,源于一个懂。
婉儿得知夏林皓要结婚了消息,当晚还打来电话祝贺。她懂夏林皓,这是一种情份。曾经她对他有过爱意,那是在当时的环境下的情。
婉儿这份情似乎不是爱情,那有点像是哥妹情,又像是恋人,他们是好过,但总觉得这中间还少了点什么,达不到俩人难舍难分地步。
她不会忘记那份情意,虽说夏林皓得病是她和她的儿子帮忙送他进了医院,但不等于这份情就还了,有些情份不是你帮我做多少,我也帮你做多少,正真的情不是等价交换,那就失去了真情。
夏林皓第一反应,婉儿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并不是说她不同你结婚,她的情就没有了。
在场的姐姐姐夫,也是为婉儿这样的女子惋惜,要是同自己的弟弟结合该是多好,可她就是不想结婚,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她是爱累了,就不爱了,爱永远不累,也不会停息,她是一种超越了思想的高度的爱。
这样最高境界的爱,在这世界上少之又少,想求也是求不了的,这样的爱可说是可遇而不可求。
婉儿的祝贺是真诚的,可贵的,夏林皓也是乐意接受的,在这时候有人能想到他,他感到满足。
夏林皓并不像过去,高高在上,现可说是凤凰落毛不如鸡了,除去自己的家的正亲,是没有人愿意来趟这下台的官员混水的。
她不会忘记夏林皓的情,是他在自己为难的时候拉了一把,这情不会忘,这就是婉儿,若是换了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她做人可以说是成功的。做人若不行,即使你的事业做得再好,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的。
现在的婉儿,不为生活而烦恼,也不为情所困,她努力工作,潇洒做人。
在她的精神领域里,早就住着一个人,只是当初受生活所迫,那种缠绵的情,断断续续。现在她拥有了能力,所以她甘愿享受这份清苦。
她思念着、盼望着。别人说思念是一种病,她不是,她的思念是甘甜。
她打电话祝贺夏林皓,并没有酸醋味儿。
更没有嘲笑的意思,是心里真实流出的一份情感。
追忆似水,流年岁月在她的指尖轻轻滑过,有多少爱还在她的心头翻腾。
恒亮是她在爱情萌动时爱过的第一个男人,她对他的感情,有师生之爱,兄妹之情,挚友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