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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5(1 / 2)

看过婉儿的风姿,她与她比,她也是自愧不如。

婉儿能做红莠干妈,充分说明了红莠现是一位很出色的女人。

怎么小虎也成了红莠弟,这世界也是怪,很人都跑一起去了,这三股势力合在一起,谁是她们的对手。

她想到这里,心想让吧,自己也不是没有房子。她很庆幸,她没将房子拆掉重做,要是做了,这会也不是同样要给她。

平时很得很的村长,收田收地,引商,搞得红红火火,在县里都挂上号的。近几个村都来过取过经。可,今天也被这阵势,吓得束手无策。

她想到这里,就是有万般的不舍,这地基,这房子是她不择手段获得的,想想那伤天害理的事。她最为得意的是,顺风顺水的得到了。

她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说:“签字吧,搬吧。”

“这屋里的大件,叫你们兄弟搬,但要轻抬,轻放,要是损坏了就得按市场价赔偿。”

“没问题。”小虎答应着,吩咐前后留两人放风。“其余的都给我搬东西,要轻抬,轻放,谁损坏,谁赔偿。”

小虎也有小虎的想法,原本是不想给她搬的,她一时三刻找人来也是很难,一些壮劳力都在外打工。

最关键起到一个麻麻痹作用。

在他们搬的时间,小虎也没有闲着:“请你将房产证和土地证拿出来,交给我。”

“这个我不能交给你,这个我得自亲交给我外孙女。”

“跟她打一个电话行不行。”

“不行。”

这时小虎电话响了。一看是妈打来的,“小虎吗?”

“是我。”

“赶快撤。县里的刑警大队过去了。别管了。”

小虎挂了电话说:“我们还有事,你们自己搬,下晚来收房。”

说完小虎带着一帮人呼呼啦啦全撤走了。

红莠的舅妈和村长都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小虎他们走后不久,三、四辆警车呼啸而来。

“是谁报的警,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没,没有呀。”红莠舅妈知道这事不能抄起来。

“你们是。”

“搬家。”村长也接了一句。

“是谁报的警?”

“没有人报警。”警察走后。红莠舅妈的心才稍稍平稳了下来。

红莠的舅妈,原本是一个有素养女子,在小学时,有几位下放女知青就落在她所在的自然村。

上海女知青特别喜欢她,她们来往密切。她一回来基本就睡在上海知青这里,她给上海女知青当翻译,多少次,将上海女知青乐得前仰后合的。

她就是一个小精灵,在这知识女性中,她学到了不少东西。她受到了上海女知青的熏陶,她具有这大山隆里人的诚实,又有上海人的精明。

后来她读完初中,就出去了,一去就是七八年,在这七八年也回来过几次,看看父母也就走了。

因为那里人们都不富裕,别人的闲事很少有人问津,尤其红莠舅妈家当时可说穷得叮当响,一天到晚就是为生济考虑。

红莠舅妈怀孕回家,她父母也气得半死,叫她想办法拿掉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这样谁敢要你。

“没有人要算了,我自己养了。”她回了母亲一句。

“一个黄花闺女在家生孩子,丢人不丢人。”

“妈,你再说,我不在家里呆了。”

“好,不说,真的是气死人,怎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

气也没有用,不是你闺女回来,外面下大雨,家里下小雨,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

更莫谈心买上一台大彩电。

这一切都是女带回来的,她要生她养得活她就生吧,父母确实没有这个能力去管她了。

不久还真有人向门提亲,说是人家愿意她生下这个孩子,他可帮着养大。

这个山隆里,像红莠舅妈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人家求之不得,谁都知她身上也有几个钱,这孩子一定是不要你养的。难是难听点,讨一个肚子有孩的女人做老婆,比没有老婆还是强得多。

有几家来说,红莠的舅妈就权衡了一下,长得好要算是红莠的舅舅,身体棒也要算红莠的舅舅,家庭嘛还可以,就是人挨了。

不过,听话,老实,不同人计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红莠舅妈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不然同一个男人说都得盘问你半天,那是多么没趣。

她想好了,她在家做不了主的家,她不去;她就话不算数家,她不去;她要做什么都不管她家,她就去。

最终,她选择了老实憨厚的红莠舅舅。

这次红莠舅妈很清楚,来者不善,而且做了缺德事,为了地基和房子,将人家的父亲害死,虽说不是自己亲手杀的,是自己策划的。

后来又想出一个鬼点子,将红莠送进歌厅,算她命大没有死,十多年了,她再也风流不起了,仅靠着几个老男人,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的了。

这回她是甘心情愿搬出去,只要她想要的都给她,她老了真的老了,她不想在斗下去,她想想自己,在不做点善事到阴曹地府,还不得下油锅。

她将自己的东西搬走,而后还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把小虎留下的锁锁上大门。

回头看看被自己霸占的房子,摇摇头,人算不如天算。

红莠的舅舅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他又能怎样呢?

可怜没用的舅舅,一辈子跟了这么一女人,还不如不要,过独身主义。

男人跟她头抬不起来,在人面前说话都矮三分,好再他也不出去,一天没有三句话。

就这么默默地做着他的事,干着他的活,有饭时吃一口,没有的饭吃就泡上一包方便面。

这回他听到红莠还活着,心里不知有多开心,他是百分之百愿意搬出去。

红莠的疯了,舅舅也偷偷地哭过好几回。

他是毫无办法呀,被老婆管着,红莠的舅妈,她这个人,从表面看上去温温柔柔,可心特别的黑,开始红莠的舅舅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有几次红莠舅舅在人家吃酒席,酒喝多了,回到家里孬讲了两句,她就叫了两男人来,将红莠的舅舅绑了起来,她就坐在边上。用打牛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抽得红莠的舅舅鬼叫,还不许他喊。

红莠的舅舅就像牲口一样,活活的被她彻底的惩服。

后来红莠舅妈眼瞪一下,他都大气不敢出。

这时,村长在红莠舅妈耳边说:“你真的搬出来,让她了。说是她回来过找了五个曾经在中间调解的人是真的吗?”

“这事是真的,没有想到来得好快,没有过十个小时,像风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红莠不查她父亲死因,走来就要她的房子。”

“对了,你去把昨天晚上去喝酒的李三,赵八叫来。”红莠舅妈吩咐着村长。

村长想这两个老东西手机都不放在身上,没办法骑上摩托车一溜烟去找李三,赵八。他也害怕,现他与红莠舅妈是一条船上,村长也不清楚到底红莠的父亲是自己掉到塘里,还是别人推的,要是推的,一定是这个女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