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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7(2 / 2)

“舅,不怕,翻不了天。”

“你们在这要当心一点。”

“这个我知道,本不是要去看你的,就是怕给你惹麻烦。”

“我看你父亲的死与那婊*一定有关,就是你父亲死的当天下午,赵四,李三来过我家里,这两个鬼不是个好东西,你父亲死后,他们就常来家里,好像他们立了什么功似的。我猜与他们一定也有关,还那个村长。”

红莠舅舅说完就走了。

这下给红莠调查缩小范围好多倍,原本红莠凭她的回忆,她得调查三十人,这三十人都在她调查的范围之内。

舅舅一来,她决定先按舅舅说的这几个身上下手。

“饮酒过量,失足落水。”红莠回想着这八个字,对,饮酒,这酒是在那家喝的呢?

假设红莠的父亲是在家里喝酒,也不能走到那里去的,就是走那去又是到谁家去呢?

红莠再回忆,父亲在家里一个人从没有喝过酒。就是在家一个人喝多了能走到那里去,少说也有两千米的路,非到池塘边,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

池塘那边是村长家,还有两家,共三家人。

红莠想到这里,同秘书说了一下,两人也出了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睡觉。

红莠和秘书就绕到了村长隔壁一家,这家人,父亲在世时同他们家关系挺好的。

据调查得知,这家人几亩好田靠近公路旁边,据说被村里以很底的价格给征用了。

气得去县好多趟也没有解决,对村里的干部恨得咬牙切齿,现都五年过去,还是讨不回一个公道。

他也听说红莠要回了房子,感到红莠这人不得了,很有能力,当初父亲就和他家如好兄弟一般,也许红莠能帮上他一把忙,他也在观望之中。

今晚,红莠突然来访他家人自然高兴。

但是,他不知道红莠是为什么事而来。

“你们晚上来一定有事吧。”

“叔,是有事,你同我父亲都是好朋友,只是想问一件事。”

红莠着看了一下堂屋里的几个人,对方就明白。“走到房里去坐。”

这山里有一个特点,来人都到“火垱房”里坐。

“火垱房”就是在一间小房中间挖一个坑,基本上一年四季不断火,人来了就坐在旁边,说说话,聊聊天。

“我父亲死的那天晚上是在谁家喝酒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人心里有顾虑,不是不想说。

“听说是在这边喝酒回去,这边也只有你们三个人家。”红莠来了一个投石问路。”

“反正不是在我家喝的酒。”这分明是在推,他怕这事会惹火上身。

“你住的是三家之中,你都不知道,那又是谁家呢?”

“莠,你来我很高兴,说明你还是看得起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村里人闹起来,才知道你父亲出事了。“

“叔,你是我爸好朋友,谢谢你,我们回去,现在我一时也不走,有时间去我那坐坐,我那是独门单户,很清静。”

红莠也知道这里人多,人来人往的,他也怕这事被人家知道了,就不好了,乡下人不愿多管别人的闲事,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秘书在回来路上对红莠说:“这人说话有闪烁之词,他就知道是在谁家喝的酒。”

“嗯。”红莠嗯了一声。

“这人一定是他。”红莠又说了一句。

秘书也是知道红莠说的他是谁。

这案件的情况浮出了水面,幕后这人不用说就是经莠的舅妈了,法律也不承认事由你说的,就这么给你结案的。

有了证据,然后再报案或者直接起诉。到那里去取证呢?

红莠也想用一个极端的办法,直接从她所谓舅妈头上开刀。用什么办法呢?

红莠在这时住了一周也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几个涉嫌人是锁定了。她没有时间在这里呆下去,就是这么呆下去,也是找不到证据。

红莠曾经看过一个侦探的故事:一个杀人犯因为杀了人,所以就产生了惯性思维,但是那个杀人犯并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据。

最后警察是这样来获得证据的——他们装扮成那个被杀的人,然后忽然出现在那杀人犯的面前,最后杀人犯晕了过去,为什么呢?这就是一个致命的惯性思维所造成的。

红莠还是没有办来按排装扮自己父亲的人,就达不到上述的目的。

她只好打电话向婉儿求救了。

“姨,现可锁定了是谁,但没有证据,还是定不了她的罪呀。”

“回来吧。”

在回去的时候,红莠还是到了她舅舅家去了一趟,舅舅,舅妈都在家。见到红莠上了门,红莠舅妈心有些慌乱,她毕竟是小地方上人,茶是泡了,可茶碗盖都没有盖就端到红莠的面前,这时她发现茶杯上没有盖子,又回转身去拿碗盖打碗盖上。

对红莠说了一大堆对不起,抱歉的话。

红莠只说了一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人死也不能复生,要对舅舅好些。”

“对舅舅好那还用你说,他是我同他过一靠子的人。”你看看红莠舅妈多会说话。

“我有几句要对舅舅当独说。”红莠不客气的说道,意思你到一边去。

“好好,你们谈谈,有十来年都没有见了,应该的应该的。”红莠舅妈说完也知趣的出了门。

“舅舅,我问一句话,你还想跟她过日子吗?”

“早就不想了,没有法办,离婚她不同意,婚都离不掉。”

“舅,我知道了。”

红莠走时把一千块钱塞给了舅舅。“这钱你自己花,不要给她了。”

“嗯。”舅舅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过年回来看你,你要好好的。”

老实舅舅听到红莠这么说就知道红莠要走。

“她是杀犯,要将她枪毙。”

“舅舅,我知道,你放心,有那么一天,你可别管她,知道不。”

“嗯。”

红莠有了舅舅这句话,心里有底了,不然要是真的将她毙了,舅舅怎么办。这是红莠来时的顾虑,现没有了,看来舅舅早就有此心,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窝窝襄襄活着。

红莠回去后,对婉儿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后。婉儿说:“你把这些写出来,特别是锁定的几人。这事让专业的人去做。”她所指提这事就让公安去做。

他们是执法人,有这个权力和义务,我们去做弄不好自己还违了法。

虽然,红莠现还没有报到仇,这是迟早的事,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

她的假期也快到了,她告别了婉儿,告别了夏炜炜一家人,重反自己的工作岗位。

夏正东这头也在进行,年龄不等人,对方松了口,寻个好日子再次提亲。

红莠回去并不是为了工作,她所关心的还是婉志豪,志豪怎样了,志豪在她走的一段时间过得好不好。她满脑子都是志豪,虽然志豪也天天要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