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正东也可说是在政界混,他也知道科长是不敢将他的老婆怎样,那你老婆自愿的,投怀送抱,你也怪不人家,一个巴掌拍不响,到时候你只能是哭笑不得。
“炜炜你喝酒了,平时你不是不喝酒吗?”
“喝了一杯酒。”
“在外女人还是不喝酒的好。”
“睡吧,老公。”炜炜没有在意正东说的话,反正她也没有出格,也懒得同老公啰嗦许也,她的身体有些发胀。
正东迟疑了一下,后是乖顺的钻进温暖的被窝里。
一点小事,就被炜炜的柔情给化解了。
女人的心事,并不是难琢磨,人也是人,她也喜欢有人喜欢她,她们只是将自己的心事藏起来,不想让人看见。只有一个人对她好,若是对一个人太好,就会更多的人失去,这个道理谁都懂。
若是一个男人在众多女人面前只对一个女性好,她是很舒服的,要是在你喜欢的女人,或她也喜欢你的时候,你要是对其它女性好,她也会不高兴的。
炜炜今晚喝酒没有过多的解释,她不想解释,解释对男人没有什么用的,过多的解释反而起坏作用,男人也会从中寻找一点他想要的东西。
看上去夏正东轻描淡写的说一句,你还喝酒了,炜炜就知道,夏正东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喝酒。
所以下一次再喝酒,回来晚了,他就有可能更不愉快,甚至还要问得多些,你要是找不着合适的理由,自然就有小麻烦。好再这次是一个科长,比他的职务还小,好像可能性不大,最多是喜欢美人,想有企图,他也一敢。
这个与多大的官没有区别,这是夏正东这么想着。
男女的事就这么简单的划分,那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了,一切都是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炜炜还没有想过身体去,只是她与夏正东在一起时,时时想到婉志豪,她自己也不明白,婉志豪的影子老是要在他面前晃悠。一想到他,全身就有亢奋感。
这只是在炜炜脑子里,心里,夏正东自然无法知晓,他还以为是他的魅力,使得夏炜炜身柔如水,从而正东更加来劲。
身体跟着这个男人,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是男人的悲,还是女人的无奈,谁能将这事说清道明呢。
女人的话有时可反听,有时也可正听,有时也可不听,不听的时候,话的本身就一点味都没有,他还觉很有嚼头。
可是夏正东,有时也是这样,他想红莠的时间还要多得多,他深知红莠是个有内函很丰富的女人,有味道的女人,多少都是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一想起来,夏正东就恨自己,还是个男人,那点事都干不了,真是没有用的东西。
她们在结婚之前都同仇敌忾的感觉,结过婚,过着小日子,两年来甜甜蜜蜜。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向外延向外延伸,各自在扩大着视野,先是自己最熟悉的人和事。
好像身体出轨是明显的,是直接的,太让人接受不了,可是想思的,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
也有说他或她想思的,你也不能将他或她的脑挖开看看,没有办法知道,不知道不就没法说,没法说,不就算了,追究这个好像没有意义。
如果说肉体上的出轨更让人恶心和厌恶!那么想思(精神),其迟早会是一颗定时炸弹。
第二天炜炜同前一天样上班,办公桌子换了,腔调也修好了。坐在新办公桌心情格外的好,原本一来上班就可换的,这都是科长有意这么做,这样以来,新来的人对他的印象自然要好得多。
炜炜感激科长那也是表面的,她心里明白,就是科长请吃饭而露了马脚,那人的眼神总在她身上飘来飘去,不是自己装喝多了酒,还得去唱歌,唱歌按理没有事,她不愿这么做,在单位一来就这样,上面的局长如何看待,一走来就被人看偏,有意思吗?
她真的想玩,两年了,就像是人们常说金丝雀样关在笼子里,刚放出来,感到天地变了样,逃出樊笼去过自由的生活了,她比较笨,体力也差一些,反应也比较慢了,飞行能力越来越弱。
炜炜她要有一定适应时间,对事对人她都很低调,别看炜炜弱弱的感觉,可她心力还是很强大的,她心很有数,她不能一来这闹出一个城满花边。
她没有想不要这个家,家庭是她后方,是她的支撑,男人她也不缺,正东现还是力强体壮,她没有必要在外面风骚,她有吃有喝,只是时不时的想志豪哥。
志豪哥也许在她的骨子里,你想他忘记不是一下子的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的许多好。
男人在一个女人心中有这么重要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能存放多少个男人。
她想想有过恋爱过的男人,她都装着,还有闯进过心灵世界的男人,她都装着,你说她累,累,这样她是不累的,也可以说对这些男女的事,女人也是乐死不疲的。
只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人的面前,她就会拿出来晒一晒,扬一扬,她会越说越有味道,越说越起劲,说到一定时候,她都编玄幻小说了。
女人好讲他传奇的经历,传奇大多数是女人制造出来的。
男人更是如此,他们不说传奇,只说谁谁对他如何如何的好,对他怎么怎么,以有多少女人同他怎么怎么为荣,他会在玩得较好的同性面前说得嘴角牵丝,眉扬心开,只有人愿在一旁听,他会津津乐道,会一个一个的说下去。
似乎他们或她们都过得特别的好,有这么多男人或女人喜欢和爱,他们或她们都在爱的包围。男人讲的必是美女,女人讲的必是有用的男人。
这是两性上的差别,各自所需,各自所求。
夏正东与夏炜炜还没有过三年之痒,只有两年,各自心里都在活动,这种活动是动摇家庭的前奏。
夏炜炜有点耐不住了,便给婉志豪发了一条信息:“哥,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带嫂子回来。”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是,不知道。”婉志豪内心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在面对面就说不出来了。
“唉,没意思。”
“怎么啦,有老公,有儿子,还没有意思,我呢?”
“现都回不去了。”
“......”婉志豪没有写一个字,打了六个点,让炜炜去猜,这本是女人常做的事,这回反过来了。
炜炜想了想,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不好回,回错了就怕对方说你不聪明,这个也想不到。
其实,婉志豪懒得说的,事去过了,一切都省略吧,还用说什么呢?
炜炜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来,也就索性不想了,自然也就不回了。这样比回要好得多,发这样的信息本身就是一种无聊,一个游戏,可是游戏有游戏的规则,这个规则就情感。
这个情感会不阻止,夏炜炜与夏正东的正常生活,那就得看发展到何种程度了。
人的一生中,总会有几个重要的人出现,这几个人就构建了你生命的大厦,有的渗入血液之中,有的存入骨髓之里。
这不是你想忘记,你就能忘记的,特别是你的异性朋友,她或他的好,时不时的浮现在你的眼前,也许好多好多年后,似乎不曾记得。
一旦触动某一神经,思想的洪流;我们的爱像决堤的海甚至冲垮理智的防线,一浪高过一浪,无法阻挡。
这些情感汇到一块,便成了生命的绿州。
婉志豪暂忘却,曾经对他友好的朋友,他一扎入爱海之中。
红莠刚过三十,曾她过了如花的季节,年龄不芳,漂亮就像是握在手里的沙,攥的越紧从指缝中流失的就越快。
别看她一把年纪,底蕴和魅力,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成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