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难怪对这大名顶顶的婉儿都不知道。”
“婉儿是那里人。”恒亮有些预感,才这么随便问了一句。
“她呀就是我们这里的人。”
“我们这里的人?”
“要是说起她还跟我家有些亲戚关系。”
“那你说说,她是那里人。”
“她是古楼村人?为了开发旅游资源,就将那古楼村的人全部移走。也是按户面积补尝的,还加了一个百分之二十的面积。”恒亮不想听这个,他是要听婉儿本人情况。
“她怎么成为开发商了。”
“当时,她是从这里到江南采叶,后与江南一个小伙子结了婚。由于她的老公好吃懒做,后有了点钱不问家里,到外面乱来。家里的日子越过越遭,婉儿没办法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到她哥办的小厂里做工。在做工其间,她老公听说做工能搞到些钱,也就过来找到婉儿,婉儿没有赶他走,就求哥给他按排一个事给他做,两小口都在她哥厂里做工,上班下班,夫妻双双对对出出进进,孩子由婉儿母亲接送,小两口的日子越来越好,那里知道这男的不是个东西,老毛病又犯。又出去找野食。总是夜间不回家。有一次,到了十二点了,男人还没有回来,婉儿感觉不太对劲,便去找,这一找还真找着夏林海,也就婉儿的老公。”
“在那找到的。”
“这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夏林海在婉儿哥哥老婆的孪生妹妹那里过夜。”
“那女人没有老公?”
“有啊,在外打工。”
“在外打工,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外做事,一年也回不了两趟。”
“怎么单单与她联系上了呢?”
“她开个小店,看上去是卖百货,我看就是卖身。”
“她为何这样做,她不知道是婉儿的老公吗?她们是亲的呀。”
“这年头谁管你亲戚不关戚,有钱管他是乌龟王八蛋。”
“后来呢?”
“捉奸在床,有什么可抵赖的,可这胖小姨子(婉儿哥哥老婆的孪生妹),好像她有理似的,还将婉儿一顿骂着。”
“这天下还有没有公理。”
“胖小姨子,她才不管,骂她与夏林海也没有结婚,跟她睡,与跟婉儿睡是一个样子,夏林海想和谁睡都成。”
“这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恒亮窝着一肚子气。
“对这样不要皮不要脸的女人,还真是没有办法。不过,经过这事后,婉儿还想留夏林海,回到厂里还向她哥给夏林海请了两天的假,可这不争气的男人,从此没有再回去了。”
“跟胖小姨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猜的。
“当时是没有结婚,走得无影无踪,好多年都没有回来。婉儿哥哥第二年没有了订单,厂就办不下走,改也不是一句话的事,婉儿没有生活门路,怎么办呢?她只得带着儿子到外面去闯世界了。在福建一家茶叶公司干活,一个女人只身在外,还带着一个孩子,可以想像是过着什么的日子,太不容易了。”
“干三年怎么成投资商了。”恒亮有所疑惑。
“这要说婉儿聪明,她回来承包了村里几千亩荒田荒地荒山,引来了茶商。”
“承包这么多荒山资经从那来呢?”
“有人说她当时是先承包后付款,有人说她与村里合作,后来这荒山就是她一个人承包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像是戏剧一样。”
“哦,这个婉儿你确定是古楼村的人?”
“这个是百分之的。”
“她现结了婚了没有?”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没有呀。”
“没什么,谢谢了。”报亭人看着这人,很是怪,他与婉儿,不像,年龄有悬殊。
恒亮回到宾馆,躺在床*上,面朝天花,他在想刚才报亭人的话,这婉儿到底是不是她,恒亮还不十分肯定。
这里是不是有两个婉儿呢?同名同姓的也是有的。就算这里没有与她同名,结了婚,后离了婚,现在没有结婚,他为什么不结婚,她不是一般的人,结个婚,对她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为什么等那么久?!
第二百三十七章 心灵感应
人与人心灵相通的时候,是有感应的。
人的意识是有形的,存在于无形的空间中,当两个相同的意识重叠的时候,就出现了心灵感应。
这种感应是在一定基础上产生,在很久之前就有过心灵的撞击,或是你们有过很深的交流。当然感应是双方的,不是单一,单一不叫感应,应叫单相思了。
婉儿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坐立不安的感觉,也没什么烦心,总感到五心烦躁,全身有燥感。
她深深一想是不是到了中秋,又在想他了,她是想他,也从来没有这次这么强烈,她有些不可忍受的感觉,全身像有上万只蚂蚁向心窝里爬。
她同秘书说了声,回家一趟拿个东西,来人找就打她家里电话。她走出办公室,一点也不感觉好,这次放下了优雅了,一直小跑着回家,越跑越感到身体不适,不适她也咬着牙,向前。
一回到家就关上了大门,她脱掉衣服,到大镜边看过究竟,到底是什么回事,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不行,她得让身体冷确下来,可能要好些,她这么想着。
她为了保护皮的光洁润滑,一年四季,她从不洗冷水澡,就出差游个泳什么的,她回到住地都会洗个热水澡。
可今天,好像有些自残的感觉,她不顾那么多了,打开冷水开关,喷头对着头,水从头直接冲了下来,冲到心里发凉,她才停止,这是秋天,早晚的温度很低,好在是上午头,竟管是这样,山上比山下还是要低一两度。
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