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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姨,我说得不对吗?”

“说得对,不过人的思想情感,一畅通,不是更好的工作,这也是双丰收和事,不是很好吗?”

“两件事搅在一起,定会影响工作。”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

“是的。”

“我只想问你,你对夏正东这个人感觉怎样。”

“为人不错,很低调。”

“对他有没有好感呢?”婉儿又问了一遍。

“婉姨,我真的没思考过,不好说。”

婉儿想,很有可能艳艳还真的没有去考虑爱情的事,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做事很专一,这也是她来中国上任以来第一个大任务,她想做点成绩,可以理解。要是在中国,女孩早就顺杆爬了,能爬多高是多高。不管对潘局有没有意思,她都会说对他有好感,有他做后盾,取得成绩就有保障,可艳艳不同,就显得更回可爱,这种天性不能厄杀,应尊重她的选择。

做为婉儿是被夏正东所托,按理说是被人所托,应忠人所事。可婉儿在艳艳的面前,不好再三说什么。

艳艳的想法也没有错,工作是第一位的,她对爱情还没有涉及,从另一个角度说,她还没有注意夏正东,对他只是领导被领导的关系。

婉儿只能是提一下,不能有半点硬性的东西,提一下也是可以。

婉儿心里明白,每个人有每个生活方式,强求不得,强求反而不好。婉儿这时拿起像册,展开第一页,映入她眼帘的就恒亮与女儿小时后的照片,这张照片近三十年了,恒亮的影子一下子呈现在婉儿的面前。

看来这真的是恒亮无疑了,便说了句:“这个抱着你的男人是你父亲。”

艳艳起身看着照像册上的父亲说:“是的。”

“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帅的。”婉儿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恒亮,心里在想是怎么回事,她等了这么年,怎么他不来找她,是不是这中间出了什么事。

是啊。人经不起岁月的风霜。

“你妈呢?”婉儿问。

“爸与妈离了,一直是单身。”

“你长大了他完全可找一个,女儿总不能同他过一辈子。”

“我也这么劝过他,他总是摇摇头,不再说话。”

婉儿没有再问什么,一张张看着像册上的照片,看到最后,她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来过茶叶有限公司,装扮茶商的。她回忆着那个茶商,当时她也感到这茶商与其他茶商不一样,和她很是谈得来,为什么他不说,难着不认识,这是不可能的,他上次来就是来打探的,他一定知道她。

但,婉儿不明白,为什么不挑明,心里一定是有顾虑的。我现在对艳艳说,不能,不能说,因艳艳毕竟不能理解那时候发生的故事。

婉儿从头看尾,心里很是激动,也很感动。

“艳艳你的相册太精美了,记录了你的成长过程,也记录了你和你父亲相依为命的历程,这么珍贵的像册,我不能收。”

“婉姨,我想与你做一个忘年之交,就得让你对我有一个了解。”

“你这样说,我只得尊敬不如从令了。”婉儿可说是爱不释手,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舍不得。

“婉姨,您太客气了,在我晚辈头上怎能用这让人接受不了的词呢。”

“婉姨,就此别过,我今要回去,我父亲叫我明天一早去九华山。”

“你父亲信佛?”

“说是去还愿。”

“哦,那你去吧。”婉儿也没有晚留。看着艳艳开的车子离开了茶叶有限公司。

第二百四十九章 爱情也有乍暖还寒时

爱情,是生命里的一抹春光。有乍暖还寒的起伏,让人不知所以然,最多的有无限春光的旖旎,有万紫千红的绚烂。

这个把所有的经历当作是生命里的章节,每一个章节都有它特点的内容,好好感受就好。

永远不要对生命失望,更不要对爱情失望。你站在冰冷潮湿的地方,它依然在闪烁着光芒,你要用心去休会,这份爱就会慢慢地让你的心得到温暧。

在你将眼睛锁定在某一个人身上时,不需要别的,只需要把你的右手按住左面胸口,看向前方,享受春光迎面而来。

婉儿在日记里写上了这段话,她思念的人就在咫尺,可她不能不能,马上扑过去,并不是没有如此大的魔力,而是经这么多年磨励,她懂得爱,懂得他人。

一句懂得,就可透射对方的心灵深处。

婉儿知道他是深爱着她的,只是他的容貌不是过去的英俊,他突然站在面前,怕你接受不了,这岁月留下的痕迹,这是爱得深沉,爱得无怨无悔,爱得彻底。

这本像册,王丽不知看过多少遍,想过多少回,她没有一点嫌现在的样子,为什么嫌弃?她没有理由,这是风霜雕刻的痕迹,这是自然雕琢的作品,谁也逃不脱谁。或者说是生活的一个缩影,有什么可怕的。

慢慢地,婉儿从这本像册找了恒亮过去的影子,一幕幕展现在她的眼里,这个影子就是留在骨子里的。

艳艳返后时间不长,夏正东打来电话:“婉姨,情况怎样,我准备过去,不知可否?”

“正东,你别急,好事不在忙中急,送温暖是要一定的时间,火候不到,千万别匆忙。”

“姨,你说明白点,我真不知道,对艳艳这种感觉,我真有些牵肠挂肚。”

“艳艳返回县去了,她明天有事,要陪父亲有个重要的事,具体什么事,不太清楚。”

“她对我的印象怎样?”

“对你的印象不错,但还是外在的,现她无暇去考虑过人的问题。”

“不就是那个项目,不是尘埃落定了吗?”

“在你的眼里是这样,后面还有大量工作要做,她想的与你想有些不一样,她是一个专一的女孩。”

“姨,现我应该怎样做。”

“依我说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对她做什么。等等再说,静观其变。有可能她知道了我叫她来的意图,这并不是坏事,也许她会注意的一言一行,如果是这样离成功的离距就不会遥远。”

“姨,我知道了,谢谢你,你还得一如既往的关心我的事。”

“你不说,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谢谢,再见。”

“再见。”

夏正东放下电话,心想不是外国女人都直接吗?怎么也有那么多弯弯绕,这是夏正东没有想到的,看来这事希望不大,不!那怕有一线希望都得争取,当初追红莠的耐心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