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意思你不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莫乱说。
“呵呵,你说我女儿,她呀,她不再和男人结婚,有二十多年了,都过着单身。”老人笑笑说。
“爷爷,不是这样,婉姨是在等一个人。”
“等谁呀,你知道?”
“知道呀。”艳艳挪挪嘴,对着身旁的父亲,我偏说。
“哈哈,你爸是苹儿的老师,不可能不可能。”老人开怀的笑了。
“爷爷您不信,我去找婉姨去。”艳艳进了厨房。
“女孩不像个女孩样。”恒亮很沉稳的说。
“没事,她在我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孩子。天真,好呀。”老人回着恒亮的话。
这时,艳艳还真的将婉儿领了出来。婉儿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婉姨,你是不是在等一个人。”艳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婉儿心里明白,可在这下有小,上有老的中间怎好直接表白,弄得婉儿好尴尬。
“艳艳,你过来。”恒亮叫着,艳艳不高兴走了过去,嘴里还嘀咕着:“是爱就得大声说出来。”
“艳艳,这是中国,不是在国外,对这事应含蓄一些。爷爷那么大的年纪的人,怎能一时接受得了。”恒亮在艳艳耳边说了声,艳艳这才没有说话。
艳艳想也是,父亲说过乡风十里各不相同。何况是两个国家,看来还是对父亲的婚事少说话好。她巴不得一下子就让爷爷接受这个事实,又一想要爷爷过问事干涉,爷爷那样和善,应能同意。
婚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好再婉姨有这个意思,不然婉姨也不会抱着父亲那么久,这个热度完全能看出婉姨对父亲一片真情。
“艳艳这事回头再说,让你爸与爷爷聊聊,他们也有三十六年没有见面了。”婉儿也将艳艳支到厨房去了。
母亲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桌饭,她是烧不了,婉儿只得亲自下厨,艳艳也在旁边帮着。
“姨呀,我爸爸每到十五那天都在月亮下写诗,其中一首我还能背得下来:‘我不知道你照下的影像\会不会传到大海的那边\在你的波光里见到了你长发的波澜\追逐芳芬无限远\可你羞色躲在云层里\你一定听到我心跳的音声。’”
“你爸诗写得好呀。”
“我爸是一个执着的人,听说O型血都是这样。”
“是吗?姨还真不知道,你是O型血吗?”
“是啊,做事就是太认真,还执着。”
“O型血,有什么不好吗。”
“血型没有什么好不好,主要是人主观能动性。”
“哦。”
“艳艳,你帮着端菜吧?”
“没有问题。”
“我得去叫哥哥嫂子过来吃饭。”
“你去吧,这里有我。”艳艳欣然接受。
婉儿回来时就打过电话,叫他们晚上不用烧饭,叫哥同嫂子一道来家里吃饭。
婉儿去了嫂子家,嫂子在家喂养羊,她养的羊不是为了卖,而是留着自家过年时吃。
嫂子看婉儿来,将羊吃的青草全掉进圈里,让它们自己吃去。在自来水龙头下洗了下手,准备倒茶。
“嫂子别忙了,哥呢?”
“你哥从那边直接去家里。”
“那好,我们走吧。”
“不坐会喝点茶。”
“不喝,他们都在那里等着呢。”
姑嫂走出了小院,三转四拐就到婉儿父母家,婉儿哥早到了,他一进门就认出了恒亮。
“哥,你怎么认识恒亮的。”
“那时我们差不多大么,在学校读初时,他学习好,谁都喜欢他,有时还抄他的作业呢。”
“你哥,成绩不错,就是理科成绩差点。”恒亮忙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当上了我妹的小老师,我妹就只听你的,我说的她不踩我。”说着大家哄堂大笑。
一家人吃着喝着,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最多的还是说恒亮的一些故事,因为恒亮是婉儿家里的贵客,没有恒亮,可以说也没有婉儿的今天。
说着说着怎么又扯到婉儿的婚事上来了。婉儿现在是事业有成,可就是对婚姻方面有所欠缺。
“恒亮,婉儿的婚姻之事,还得拜托你,她听你的话。”婉儿母亲很认真的说。
“这个事,我还真不行,只有她自己做主。”
“恒亮,叫你做一件事就莫推辞。”
“妈,这回我自己做主,将自己嫁出去行不!”母亲听女儿这么一说,心底有些麻算,很可能就是这个恒亮了,不过恒亮要大婉儿十多岁,年龄有点悬殊,不过他们的感情还是比较深的,母亲也不好说什么。
还是婉儿哥嘴快:“嫁给恒亮算了。”
“哥呀,你怎么就这么嫌弃妹,总想将妹早一点嫁出去。
“我同意。大家举手表决。”你看看艳艳这个小牛犊子真的是不怕虎。
艳艳第一举手,接着婉儿的哥,行成了二对五的局面,这时婉儿急了,一把抓起恒亮的手举了起来,就形成了四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