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绕上一大圈了,这会儿遇到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更加不会让自己陷进去。这不是千年前,有人会穷困潦倒倒卧路旁。这年头八大势力表面河蟹暗地里较劲,高层们无时无刻不做着一统联邦的美梦,哪个国家要是连内部的社会保障工作都做不好保管能被人攻击得抬不起头来。所以现在连个孤身的傻子都能有吃有住,病倒路旁的十有都是联邦通缉的逃犯,不然早就跑去找相关部门求助了,反正又不花一分钱
第六章 绝色房客
打开智能手环,丁遥思考着该给哪个部门打电话。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是不能直接送医院的,必须确认了身份医院才会收治。
这边正想着呢,地上的女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原本蜷缩的身体也因为这咳嗽伸展开了一些。丁遥下意识的看过去,竟然发现这女人有些眼熟。还没想明白究竟在哪见过这个女人,就看到一缕殷虹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不会是我刚才那一下砸得吧”丁遥皱着眉头放弃了呼叫的打算。这女人要是真的通缉犯还好点,要不是的话,被人救去了他就真麻烦了。
全民皆武的时代,对于这方面的管理自然更加严格。刚刚那一石头砸的结结实实的,万一这女人吐血是因为那一石头造成的,丁遥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荒郊野外、天眼死角,你一男人拿石头砸伤一大姑娘是想干啥解释把刚刚的想法说给人听你猜有人信没就刚才的的情况其实换成任何一个人来都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乌龙。丁遥之所以能干出这么不靠谱的事儿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疏离,让他找不到一点安全感。加上尚未转变过来的保险调查员的惯性思维,让他习惯性的把事情往坏处想。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了,不管是他还是那对姐妹花,他们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实力低微又无权无势,对付这样的人需要什么谋划埋伏吗随便一个武力值高点的比方说那个用凌波微步抢猪肉的家伙,就他一个人就足以将三人搓扁捏圆而不必担心被任何人发现了。你觉得他有必要费劲找人埋伏吗
丁遥不笨,只是刚刚被惯性思维给带沟里去了,这会儿稍微多想点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更纠结了:“不能叫人来,难道就这么让她自生自灭”
他知道自己做不出来。无奈的叹口气:“得,谁让哥一时冲动非砸你一石头呢。算了,你先跟我回去养好病再说吧。”
重新把女人用毛毡裹起来,丁遥一手扛着女人,另一手拎着买来的年货闪身避到了路旁。不论前进后退都会进入天眼的监控范围,扛着这么大个人回家要是不招来执法队那才叫有鬼呢。丁遥可不想自己的大年夜就在执法队的看守间里渡过。
“幸好哥对怎么避过天眼经验丰富,小妞儿你就偷着乐吧。”絮絮叨叨的,丁遥小心的隐入路旁的绿化从中,趁着天眼转动的空隙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进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单独一人从不离开自己房间的小萝莉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津津有味的舔着一个快比她脸还大的波板糖。看到丁遥进来,小萝莉冲着他甜甜的一笑:“房东哥哥新年好。”
受宠若惊啊和这小萝莉一个屋檐下生活一年多了,要是加上前面那倒霉孩子的记忆那都超过三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萝莉和自己打招呼呢。丁遥虽然还不至于对这没长开的小萝莉有啥念想,可不惯孤独的他绝对不介意有个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当妹妹,没事儿的时候逗逗萝莉也不错啊于是乎,丁遥彻底的忘记了自己还扛着个急需救治的倒霉女人,顺手就把她和年货一起扔在了地上,满脸堆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凑过去笑到:“你也新年好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你姐姐呢要不要晚上和哥哥一起吃年夜饭啊”
天地良心丁遥这话绝对是再正经不过了,他真的只是不想一个人过年而已。可话一出口,他就感到身后传来的阵阵寒意。
没等他回过头,身后淡淡的却冷得掉渣的声音就冷笑着到:“怎么请吃年夜饭还要问问我在不在一起吃年夜饭你怕是还想吃点别的吧”
“得,好好一句话咋就能听出这么大的歧义呢”丁遥苦笑着转过身,身后避瘟疫一般站的远远的可不就是小萝莉的姐姐吗话说好像是叫尤佳吧实在是当初租房登记的时候听她说过一次,这么久了从未打过交道,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少女真的犹如她的名字一般美丽,即便在这个俊男美女多如狗的年代依然当得起:绝代尤物、红粉佳人
少女一身联邦制式的学生礼服银灰色的贴身战斗服,外罩一件立领的长风衣,腰间是没有挂任何武器或装饰物的两指宽束腰,脚下是一双长筒皮靴。紧身的衣物将少女的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长筒的皮靴紧紧的贴合着小腿,更显得少女的双腿笔直圆润。偏偏这种堪称火爆的视觉诱惑被外面宽松的风衣遮挡的若隐若现,也更衬托出束腰下堪堪一握的腰肢是那么的柔软。而立领的设计更加是突出了少女白天鹅一般的雪白颈项,从胸前并不突兀的隆起处以一道仿佛带着神秘韵味的弧线直到小巧的下颚这正是丁遥心目中第一个拥有着自然之美的女孩。虽然气质上可能比不上南宫筱浑然天成的高贵,但她却也有着独特的清雅韵味
“好吧我承认,那不是清雅,那就是他丫的高冷”几乎每一次见到这个精灵般的女孩儿,丁遥都会忍不住的仔细打量一番。可是所有的美好和赞叹都会在看到她的脸时化为乌有不是女孩的脸不漂亮,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薄薄的嘴唇、挺翘的鼻梁、纯净到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的双眸和略有些尖尖的耳朵。简单的马尾束在脑后,额前斜搭着一缕刘海那种纯净的美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可是她脸上那常年不化如万载玄冰般的表情会让人将所有的赞美和感叹都最终化为一道无奈的叹息:“美则美矣,却难以接近啊”
心里感叹着,丁遥却知道眼前的少女比之平时还要特别冷上三分。其实大家都知道,刚刚他对小萝莉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少女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丁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偷窥狂,所以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自然的会被少女联想到不好的方面。若不是临近年关,几天前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少女就打算带妹妹离开这个狼窝了。只是这时间的房子实在不好找,这才住了下来。今天少女之所以带着小萝莉在客厅待着其实就是为了等丁遥回来,一是再怎么说大过年的,出于礼貌也得拜个年,算是感谢房东这几年的照顾。再者,少女也是打算和这个之前一直都让人觉得很安心的房东好好谈谈,虽说那天的事情让少女很气愤,可事后冷静的想想当时的情况,这其中未尝没有误会的可能。少女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如果能解释清楚确实是误会,她并不在意赔礼道歉。只是事情没清楚前,每次看到这个少年房东,她心里都会有一股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这才忍不住出言讽刺。
少女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满脸苦笑的少年并不说话。丁遥却是明白了,这是少女给了他一个机会解释那天的误会。可是他真的不能解释啊要不然当天他就会去向少女解释,哪怕站在楼下扯着嗓子大喊,他也绝对不愿被这个美丽的女孩误会得那么不堪但他真的不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