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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自己去维持那些低质量的交往,不如把时间和精力花费在更值得的人身上,以及那些更有意义的方面。

李晓梦微笑着则是聊起了另一个话题:

现代社会,效率成为第一追求。充分利用工作生活之间切割出的碎片时间:等电梯,等公交,乘车,挤地铁。随时随地获取知识,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似乎是实现高效人生的重要载体。

看视频、浏览新闻、阅读电子书、刷朋友圈,我们在短时间接收大量资讯。然而,一个链接跳转另一个链接,大脑记忆跟不上眼睛阅读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的速度,到最后,大脑其实一无所获。

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高效成为个伪命题。相反的,希望借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将碎片时间充分利用,通常的后果是完全被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控制,将时间碎片化。

打开外语书,准备读三章,刚坐下,想泡杯咖啡,泡咖啡的间隙刷了会儿朋友圈关注,碰巧看到喜欢的综艺更新了,不由自主地点开看起来。

转眼已经12点多了,书一个字没读,然后懊悔地去睡觉,告诉自己明天一定要努力。

本来只有十分钟的碎片时间,因为停不下来,常常延伸成一小时,两小时,这导致原本完整的时间,被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切割成碎片。

据统计,每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上网时长大于6小时的社交用户,多达228,3小时以上的,达406。

调查显示,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娱乐碎片化正向长时间发展。在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的空档学习工作,与其说是调侃,不如说是大多数人“面对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失去自控力”的自嘲。

有些发明,初衷是为了节省时间提高效率,最后却占用了越来越多的时间。

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网购用户规模达到568亿。数据显示,平均每人每月,打开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

网购的次数,是38次。平均每周网购时间,是五小时。

看不见实物,就得仔细浏览商品详情,翻网友评价,和搜出来的上百种同类同款商品作对比,挑选出最物美价廉的一款。

同时,a越做越丰富,你买完了想买的东西,它又按兴趣给你推送了你可能喜欢的产品。

电商平台的容量远远大于一座商场,你甚至能没有止境地一直逛下去。

某时尚活动发起的一场调查显示,在网上购买衣服所费时间,是在商业街购买的六倍多。更浪费时间的,是东西到货了,发现与想象不符,申请退货,寄回去,然后又重新网购。

网络购物狂欢节,往往提前半个月就开始铺垫预热,现实中的黑色星期五,你可能花一天就采购完毕。周期太长,你在半个月内不断进出电商a,往购物车添加再删除,终于在截止日的零点付款完毕。

搜索“沉迷网购”,新闻报道中,常常出现这样的描述,“网购成瘾”、“家里堆放着很多没拆的包裹”、“有的包裹最后直接被放进储物间”。

耗费时间买来一堆没用的东西,挑有用的东西需要耗费更多时间。随时随地用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开启网购,容易陷入低效且无意义的时间浪费。

你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的频率,可能远远超乎你想象。

“每人平均每天点击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2617次,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屏幕亮着的时间,累计是145分钟。”

“如果把使用率排前10的人叫做重度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依赖患者的话,这部分人群,平均每人每天,点击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5427次。”

一位网友描述了自己“在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中开始,在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中结束”的一天。

“清晨被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闹钟吵醒,收到来自某快递代收货服务平台a的收货提醒;上午出门办事,网上叫车;到了吃饭时间,面对点评团购类a上眼花缭乱的选择,要浏览半天才能做出决定;晚上睡觉前,习惯于在各类购物a购买家庭所需;甚至连水电费也在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上缴纳。

“使用了一段时间、而不是只看一眼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的行为叫做session,那么每人平均每天有76个session。”

这意味着,你本来只想看一眼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提醒,或者运用一下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的叫车叫外卖购物等功能,但眼睛离开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大概是半小时,甚至一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在提供便利之时,也无形中捆绑了我们的生活。内容太多,选择太多,做出决定成为一件低效的事。

连在超市买东西,也要拿出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搜索商品相关知识,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

有网友在分手后感叹,“原本以为我谈了恋爱,每天对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笑,对着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莫名的心情不好,直到她跟我说分手了,我还没见过她本人一面,就这样我失恋了,然后想想我只是跟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谈了一场恋爱而已。”

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让交友效率变低,进程变缓。吃了很多顿饭,也许你还不知道对面的人的生辰何年、兴趣爱好、童年经历。

甚至越来越多调查研究证实: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大大降低了夫妻的关系亲密度。严重的,是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对身体健康的入侵。

杭州工作的周先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斗鸡眼,医生说是他长时间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导致的。近年来,患斜视的成年人越来越多,多是由于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过度导致。

相声演员岳云鹏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之前是左眼飞蚊症,现在两个眼睛飞蚊症,我的干眼症没有缓解,太痛苦了。总有一天我会戒掉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彻底戒掉。”

干眼症,度数加深。高度近视病变导致的黄斑出血,甚至会让眼睛失明。更别提因为长期玩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缺乏睡眠,缺乏运动,颈椎突出,脊背弯曲。

而身体一旦被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影响,生活和工作,都会按下暂停键。这对于追求快节奏和效率的你的影响,是不可逆的。

但更深远的,要数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对大脑的影响。

丹尼尔卡尼曼提出了快思考和慢思考的概念。快思考是指凭借感觉,不经逻辑的判断;慢思考是指线性的、有逻辑的严苛的论证。

而随身携带的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成功“解放”了我们的大脑。需要直觉感应的,我们轻易得出结论;需要分析思考的,我们交给搜索引擎。

曾经某试题类a在市场上大受欢迎。

遇见不会做的题,咔嚓照一张,答案一搜就有,伴随答案的是清晰的解题思路。久而久之,会让你产生一种“这些题真简单”的错觉。但看懂思路是没用的,思维没有得到训练,最终将走向认知和思考能力的丧失。被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改变的,还有人的记忆模式。

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变成个人记忆银行,重要或不重要,就放在里面,需要时直接搜索提取。

举个例子,一群人去探险,一个人负责记路,一个人负责记沿途植被,一个人记经过的景点,每个人只用记一种类型,这样的交互记忆,是非常有效率的记忆方式。

手机或者脑域通讯器把所有需要记的都承包了。很多人连父母的电话号码都记不住,活到最后,只用记得一串密码。

甚至连密码也不用记,密码也免了,刷脸就成。

数据表明,去年东国均注意力广度为825秒,倒退到十五年前,手机没有问世的时候,这一数值是1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