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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我服,我服。”壮和尚神色怪异的往后退了几步。

其余人也皆是一副见了鬼一样看着胖道士,有些胆小一些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道道道道道长,身后。”一个小青年哆嗦着指了指胖道士身后,颤抖道。

“我擦,你们不要吓我啊。”胖道士的脸当即便是绿了。

“应该不会这么背吧,我不就闭眼走了三步吗怎的就中彩了呢不会不会,你们这些人演技倒是挺好,说,什么时候窜通好赖耍我的。”

说到最后,胖道士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脖子后边传来的阵阵凉气,宛如九幽地狱的寒风,凛冽刺骨。

胖道士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冻住了,唯有脖子还能转动,但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转,转了那是给身后的鬼东西送点心人脖。

“算命的,你个没义气的,别跑啊。”胖道士喊道。

“盗墓的,我也爱莫能助啊,你是不知道你身后那鬼东西有多渗人。”壮和尚边说还边做动作。

“那个大家伙都别愣着,有招的都支个招啊。”胖道士看向其他人。

“道长,是你说的自己曾经在死城杀了个七进七出,我们才交了费跟你走的,现在正是你表现证明自己的机会。”七老八十的老丈嘿嘿笑道,不少人带着看戏的表情点头应是。

如果胖道士连这一关都是过不了的话,那就更别说接下来的路,趁着还没有走出多远,立刻退出去才是王道。

“好,道爷我今天就豁出去给你们露一手。”盗墓的胖道士咽了口唾沫,深呼吸一口气,脚步猛地向前迈出一大步。

“道长小心。”有人惊呼,瞪大了双眼,看到胖道士身后的鬼东西如影随形,一尺长的指甲、惨白的脸庞在惨白的月光下更显狰狞。

“等得就是你。”胖道士身上的八卦道袍无风自起,如同一个麻袋般裹住身后的阴鬼,再之后,胖道士充分展现出了他的灵活,身体像是游鱼一般来了一个金蝉脱壳,脚步横移,拉着道袍就往阴鬼身上缠去,直至将之裹成一个粽子。

“呀啊啊啊”八卦道袍中的阴鬼凄厉的大叫,声音尖锐,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算命的,还愣着干什么啊,快上啊。”胖道士焦急的喊道。

“哦哦哦”壮和尚反应过来,双手一晃,一杆两米多长的禅杖出现在其手中,形如怒目金刚,抡圆了对准道袍就是一仗,势大力沉。

然而道袍却是没有丝毫的损伤,所有的力道仿佛都直接透过道袍传到里面的阴鬼身上。

壮和尚一仗接着一仗,后来感觉还是不满意,直接舍弃禅杖,自身扑上前去,拳打脚踢。

“阿弥陀佛他二大爷,这小娘皮的胸脯怎滴这么硬。”胖和尚不满道,全然没有出家人的自觉。

“都别愣着了,早解决早上路。”胖道士不理和尚,冲着后面的人喊道。

顿时,一道道绚烂的光芒打出,落在道袍上,而后尽数传递到里面的阴鬼身上。

“谁啊,偷袭佛爷我后眼。”壮和尚捂着屁股一蹦三尺高,怒视后方的人群,却是找不到元凶。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道袍里的阴鬼终于没有了动作,胖道士长出了口气,抖手间抓起道袍,毫不避讳的重新披在自己身上,原地只留下一地的粉末飘散。

没有人看到在胖道士穿上道袍的同时还隐秘的收起了一颗黑色的石头物事,众人更多的还是在关注胖道士的八卦道袍。

能够经受这么多强者的同时攻击而丝毫无损,这必然不是寻常的宝贝,更不用说它先前还显现出了别的奇异能力,关注归关注,现在这个场合还真没人敢出手。

“走啊。”胖道士被众人盯得发毛,不敢再嘚瑟,猫着腰当先向城内走去。

后方众人亦是小心跟上。

与此同时,鬼界死城最中央血祭坛,吴笛盯着一个巨大的新鲜猴脑,犹豫着该不该现做一份猴脑吃吃,毕竟刚才那麒麟宴他还没吃多少,现在还是饥饿状态。

第一百三十八章 斩神劫光

阴风阵阵,天色变幻,远方传来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如婴孩、如怨妇。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令人无从捉摸。

死城的最中央,矗立着一个通天祭坛,规模庞大,似可容纳万万人同祭苍天,可以想见,这处祭坛在那遥远的最古时期亦是这座城市最主要的场所之一。

此时此刻,祭坛的最上方,一个十米见方的平台上,吴笛摸着下巴好奇的打量着周遭。

十米见方的血色祭坛上密布着各种神秘的纹络,组成一幅未知的图形,如棋盘又似八卦。同时这些纹络也是一道道血槽,祭坛上到处皆是暗黑色的血迹,那是血液干枯之后所形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这对吴笛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早已习惯。

除此之外,祭坛上还散乱分布着不知多少的头骨,有人族也有妖兽一族还有其他一些奇异种族,大多已经白骨化,彻底失去光泽,有些甚至已经化为了飞灰,唯有那个脸盆大小的猴脑依然有精气在迸发,没有腐烂。

很显然,这可猴脑并不是自古长存的古物,而是最近才陨落在这片血祭坛上的,由此,祭坛上其他属于各个种族的头骨怕也不是最古时期就一直存在在此,这让人震惊。

都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这座祭坛还像是有生命一般,定期进行血祭仪式。

吴笛沿着祭坛的边缘转了一圈,来到祭坛的正面。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小一号的石像,先前在背面的时候被那尊巨大的石像挡住而未显现。

不管怎么看,小号石像脸上的表情总令吴笛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仿佛一瞬一变,这一刻看到的与前一秒的感受完全不同。

石像的前方是一张古朴的石桌,其上正中是一个香炉,至今余香袅袅,似乎永不熄灭;左边则是一个金色的人族头骨,带着血丝,空洞的眼窝深处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而在右边则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石头,其上有灿金色的纹络,散发着至阳至刚之力,同时还有墨黑色的气息,至阴至柔,阴阳共济,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

吴笛无所畏惧,迈步向祭坛中心走去。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兀的出现一道虚影,形似一口铡刀,铡刀刀锋上落下一道腥红的细线,向着吴笛的脖颈切割而去。

红线还未临近,一道锋锐的意境先到,无坚不摧,无物不斩,这口铡刀落下的细线仿佛代笔着天地的意志,要将吴笛的脖颈斩断。

“哼”吴笛冷哼,五指齐张,抓下那条腥红的死亡之线,直接以肉身对抗。

如同今天交加,小小的一根红线,其上的力量却是足以惊天动地,若非对决是在祭坛上进行的,恐怕方圆数万公里甚至更大的方圆都要被这一股冲击力夷为平地。

吴笛遇强则强,在这一刻展现出了可战天地的气势,以强绝的力量生生磨灭红线,而后大踏步的走向祭坛石桌,径直抓起那块巴掌大小的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