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兵器,不简单。
哪怕按照资料上看,他们属于第二代机械化士兵,负责人甚至已经不是包括室户堇在内的四贤者之一,而是新的研究人员,是无名之辈,但依旧不可小觑。
“况且,按照话本里的桥段,二代士兵往往比初代士兵更加强大,并且以老的东西就应该淘汰为台词才对吧真是狗血啊。”
说话间,羽飞白拿出一瓶子灰白色粘稠药剂,在超錵伞的伞尖细心涂抹。
赤瞳眼睛一亮:“这是什么东西我也能用吗”
羽飞白愕然:“拥有一击必杀村雨的你,已经不需要在武器上涂毒了吧”
赤瞳有些愤愤然:“然而实际上我的村雨早就已经对不起这个名字了。”
羽飞白莞尔,随即丢过去一瓶药剂,淡淡说道:“用的时候小心点,沾上一点的话,你那完美无暇的光洁皮肤可是会变成老树干一样的东西哦。”
赤瞳吓一跳:“这么厉害”
“哈哈哈当然是骗你的。錵金属腐蚀液,只针对錵这类物质的毒药,就让这些二代机械化士兵感受一下,被职业所克制的恐惧吧。”
一架绝对没人怀疑的医用直升机,已经在银座区顶楼,随时待命。
“三笠,注意信号,对了,冰盾术掌握的怎样”
“保住我自己没问题,圣天子可能要听天由命了。”
“哈哈哈力所能及的话帮她一把,别让任务失败了啊。”
“知道了。”
三笠默默地关掉手机,这时候,圣天子与莲太郎之间,关于齐武宗玄是个独裁者的话题,也总算是谈论完毕了。
总之,如果把莲太郎所说的意思简单描述一遍,那就是齐武是个反派角色,你要小心,此人很危险,他是仅仅用一代人就振兴了灾后地区的牛比人物,和你这种享受着父辈余荫自己毫无作为的小渣渣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概就是这样。
“所以圣天子大人,请务必小心。”
“明、明白了。非常感谢你的忠告,我会采纳的。”
圣天子稍微被莲太郎的气势所压倒,但还是庄重地点了点头。
莲太郎从中途开始,有一半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抬起视线注视最顶层。
虽说是非正式访问,但齐武宗玄应该不会蠢到在会谈的场所设陷阱吧
应该不至于吧
莲太郎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痛快地插旗立威。
顶层近在眼前,圣天子闭上眼睛,突然说道:“哦还有,希望里见先生,能够克制住脾气急这个坏毛病。里见先生对齐武先生拳脚相向从而引发区域间的战事的话,那可就糟糕透了。请你千万不要使用诸如啰嗦呀开什么玩笑呀这种无礼的言词。”
这沿途交流下来,圣天子可是对莲太郎这个出言不逊的毛病大感头痛。
“嘁,我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呢。”莲太郎大义凛然。
三笠在一旁点头:“圣天子大人放心吧,这个家伙绝对不会那样的,如果真有什么矛盾的话,他应该会说去你。”
“喂喂不要拆我的台啊咱并不是那么没有礼貌的人。”莲太郎顿时叫屈。
圣天子有些绝望的捂住眼睛,电梯叮的一声在顶部停下。
最初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蓝天,着实叫人大吃一惊。
由于半圆形的屋顶是由透明的六角形的强化玻璃拼砌而成,放眼望去给人一种无限延伸开去的错觉。
与其说是一个房间,这里更像在高层建筑的顶楼眺望台上放上接待用的桌椅改造而成私人房间。
伫立在门口,保持直立的姿势深深行了一礼的多半是齐武的护卫,此二人肌肉发达,可见是非一般的能手。
另外,还有一名身穿体面祭祀服、有些像是十年前的神寮住持的女人。
女子盈盈浅笑,眼神里似乎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恭敬地站在过道边。
“欢迎,圣天子大人。”
第099章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黑色的鸦羽附身,好似一件宽大的斗篷,不仅仅是让安培晴子的气质一下子变得阴暗,更是为她提供了无与伦比的防御力。
赤瞳的武器,妖刀村雨,暂且不知道是哪个版本的仿制品。
尽管已经很久没有痛快地做到一击必杀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它的威力不大。
当初羽飞白能够不死,是因为他体内拥有元力,可以强行将被咒毒感染的血逼出体外。
柳生无形可以不死,则是他拥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但是这两点安培晴子可做不到,所以她选择了更直接的方法,防御。
就在其黑色羽衣将全身都包裹住的瞬间,赤瞳瞬间攻至。
一般的斩击,就好似万箭攒射,每一刀都恰好在能够刺入她皮肤一寸的地方停下、收回,绝不浪费半分力气。
前后左右上下,无一处不是赤瞳的攻势。
砰砰砰砰
刀风如雨,斩在那些黑色鸦羽上,如中砧板,发出沉闷的爆音。
安培晴子从端庄的神官化身成女武神,银白色的鳞甲手套上带有锋利的指刃,破空声嗤嗤作响,悍勇地跟赤瞳对拼。
赤瞳面色冷冽,宝石一般的眸子目光一缩。
“这件衣服,防御力好强,似乎还能提升她的体力。”
两人瞬间陷入胶着战之中。
从羽飞白将齐武宗玄的三个护卫拖住,到安培晴子化身近战阴阳师与赤瞳短兵相接,只不过是在片刻之间。
而这时,里见莲太郎终于在短暂的呆滞后,突然猛地睁大眼睛,差点骂出声。
“什么情况,长门和赤瞳”
尽管被面具遮住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羽飞白手里的超錵伞、赤瞳的村雨、以及两人的身材,已经让莲太郎确认下来。
没错,就是那两个人
随即,一个疑问便是浮上心头。
“他们为什么要来刺杀齐武真的如他们所言,是那个什么前大阪地区外交官的后代”
这个时候,接到警报,已经有二十多名荷枪实弹的自卫队员冲了进来,他们呆滞地举着枪,冷汗都要流下来,却根本不敢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