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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被一个小丫头落面子,他们二人也是够憋屈的了。

然而,更憋屈的是这还怪不得人家小姑娘。他们二人以大欺小在先,最后还被人家小姑娘逼出了十分的实力,说出去也是丢人。

黑衣护卫对视一眼,看到彼此脸上苦涩的笑容,随后摇摇头,身形一闪,隐入暗中。

“是谁无视宗门规矩,深夜在宗内打斗”就在众人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落下帷幕时,执法堂的长老施施然地来了

众人集体翻了个白眼:之前干嘛去了,人家徐师姐师妹被欺负完了,凶手走了,你们才出现

徐青菡看着执法堂的长老一步步走来,双眼危险地眯起,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这是被算计了。

果然,接着就听那执法堂的长老不听起因,不辨对错,不问结果,直接道:“弟子徐青菡,不遵宗门法规,在宗门打架,毁坏宗门草木,特令其在星辰塔面壁思过四十日,以示惩戒”

“呵”徐青菡冷笑,这是怕自己跑了,所以费尽心思找了个缘由找个地方把自己看押起来

四十日北辰家定下的婚期也就在四十日后呢,还真是巧啊

星辰塔,在星辰宗最高的山峰之上,云层之中。从山脚到山顶,层层往上,一共有八处关卡,十多个阵法,防守极为严密,就是圣境的强者,若无同行令牌,想要硬闯亦难如上青天。

在宗门弟子眼中,星辰塔是关犯了大事的弟子的地方,听说里面有阴阳两极火,一旦进入,便要忍受一热一冷,两种火焰的焚烧,堪比十八层地狱,非常惨烈。

所以对于这个惩罚,众弟子皆觉得重了,但执法堂的威严不可侵犯,他们不敢求情,只朝徐青菡投去了怜悯的眼光。

“竟是十八层呢”

随着厚重的铁门哐当一身关上,徐青菡发出了一声苦笑,她徐青菡何得何能,竟然入了星辰塔的最高层,也是传说中刑法最重的一层。传言进入十八层的弟子,从未有过活着出去的。也听说星辰宗的弟子,就算犯了极大的醉,最多也是进十七层罢了,进十八层的,百年也不见得有一人。

她徐青菡不过违背了宗规,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怎的就送到十八层来了。若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她都不相信。

十八层,这是打算要了她的小命可是婚期呢玄阵的阵眼呢

徐青菡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干脆坐到了地上,闭目调息。不管接下来要接受什么样的刑法,现今还是先把伤养好。

传说中的阴阳两极之火么,她很是期待呢。

一刻,两刻。两个时辰过去,徐青菡的内伤已经痊愈,而她一直警惕的阴阳两极火都没有出现,偌大的圆塔内,只有黑乎乎的一片。

“奇怪了,火呢,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两道一红一百的火焰突然从左右两边向她袭来。徐青菡一惊,脚尖点地,飞身而起,惊险避过。只是不等她庆幸,那火焰仿若有灵智一般,就错纠缠,紧追她身后。

卧槽

徐青菡忍不住爆粗口,丫的,这是成精了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娶定了她

一红一白,两道火焰,交聚又分开,紧咬着徐青菡不放,偌大的石房内,徐青菡如只灵巧的猴子般,上蹿下跳,极为滑稽。

她快,它们亦快,仿佛是孩子间的追逐,又像是对徐青菡的戏耍,在消耗她的力气,几次眼看着它们就要得逞,可偏偏在关键时刻放水,徐青菡郁闷得直想吐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徐青菡丹田内的灵力消耗殆尽,那一红一百的两道火焰却越玩越起劲。

徐青菡双眼一番,算了,不跑了,不就是两道火焰么,她倒要领教领教它们的厉害。

半空之中,原本往前飞跃的徐青菡突然转身,迎着那追来的火焰直扑上去,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那一红一白的火焰根本来不及刹车,就被她撞了个正着。

一冷一热迎面而来,徐青菡下意识便用双手挡在了眼前,下一瞬,一道炽热,一道阴冷的气流冲入自己体内。炽热的气流似乎要焚烧一切,她的血肉,筋脉,骨头。一点一点消融。阴冷的气流则紧随其后,消散那些热浪,清清凉凉的感觉,令徐青菡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一冷一热,痛苦又舒服,在徐青菡身体里交替进行着,最是折磨人。徐青菡不用想也知道,她的身上现在一定是一红一白,交相辉映。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销魂

徐青菡心中腹诽,想要昏迷过去都不行。红色太过霸道,白色太过阴寒,两者所过之处,几乎要焚毁一切,但莫名地,徐青菡没有从两者身上察觉到恶意,更确切来说,它们像两个孩子,做什么事情,全凭自己的喜恶。

而它们所过之处,虽说她的身体遭了重创,但她却也把那些隐藏地杂质煅烧得干干净净,使得她的灵气愈发精纯。

徐青菡心中不由惊喜万分,急忙调动神玉空间之内的精纯生机之力,紧跟在两道火焰之后,收拾残局。

星辰塔十八层,厚重的石门外,云雾翻滚,夜风狂啸,几欲要把人吹走。

“主子,里面怎的没有动静了”白衣把耳朵附在石门上。

“我来听听看。”黑衣也学他一样,靠了上去。

北辰逝站在门前,面对着塔外的星辰大海,风卷起他的墨发,衣服,猎猎作响。他幽深的眸子远眺星星点点地夜空,脸上一派沉寂,辨不出情绪。

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五个多时辰,几乎在徐青菡前脚刚进门,他们后脚就来到了门外。

他不敢见她,却有放心不下。

当他们的婚讯一出时,他心中是喜悦的,激动,即使知道自己不能长久相伴在她身边,可他仍不想放过她。一想到她今后可能会嫁给别人,他便痛不欲生,恨不得把这世上的男人都杀了才好。

想他北辰逝从出生到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用开口,别人就求着巴结上来,这世上从未有过他得不到的东西,就算刚遇见她的那会,他也一直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