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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笑不得,总算是听出来了,师傅这是没有耐心了;天啊,就这样的,还收徒弟

咱不能拿您跟提倡有教无类的教育家孔老夫子他老人家比,但是应该差不多一点吧,这不是妥妥的误人子弟吗

燧人氏一看,风太昊没有反应,就把眉毛一挑,道:“怎么没有想问的”

风太昊也是被逼的无奈,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到是也想问,可是我要是知道我不知道什么,那我就不是失忆了啊。”

说完这话,风太昊在自己心里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觉得自己完全是把自己带到了失忆的这个人设里面去了。

不说风太昊的想法,单说听到这话的其余三个人。

容光一听到这话,好希望自己不在场,就尴尬地低着头玩手指头

燧人氏也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暗道,怎么问出了一个这样不走大脑的问题

在场的,也就是华胥氏觉得这是个笑点,便笑嘻嘻地用手捅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燧人氏的腰,说了句:“你看看你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

感觉到华胥氏的手在下面捅了自己一下,燧人氏忙惊呼道:“针啊针”

风太昊听到这个话,非常之不解,你说是我问你一天想什么呢你想什么真啊

华胥氏一听燧人氏提醒,道了句:“天啊,忘了,不能乱动。”

一听这话,风太昊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冲过去检查,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长长的出口气。

心道:怪不得神医扁鹊有六不医呢应该是深深体会到各中百味,并深受其苦后写下的经验总结吧

要是这一天天的都是这样提心吊胆的;不说会不会得心zàng病,但是保准是少活个十年八年的。

心下一算,觉得针灸的时间也是差不多10到15分左右了,就道:“师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起针了。”

边说边走过去,飞快的bá出了灸在华胥氏身上的银针。

起针以后,华胥氏一看刚刚被针扎过的地方出xuè了,便惊叫到:“呀伏羲,你快看看,刚刚虽然是酸麻胀痛疼了,但是和你之前按y时候的感觉差不多,可是现在怎么出xuè了呢”

风太昊一听,感觉先人虽然不懂,但是不会无理取闹,真是分外可爱,不会像现代那些个看了电视连续剧,认为针炙以后起针出xuè是针炙失败,就对着医生劈头盖脸的臭骂。

也不知道他们的生物课是不是体育老师给上的,就算没知识也应该要有常识吧。

切人体表皮或真皮层毛细血管这么多,除非进个01或者02寸,可是入针那么浅针炙怎么可能有效果。

想到这,就安抚华胥氏道:“师母,您放心吧没事情的,这是正常情况,而且我保证就这么一点儿。但是,这几天你针炙的地方不能泡水。还有这种酸胀的感觉可能会有几天。”

华胥氏一听,笑了,道:“我知道,就是你说的那个通疼痛通的那个是吧。”

话外音:唉文章里的拼音越来越多了,小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真心写的都是积极向上的文章啊,呜呜呜小明对天发誓,从小学三年级以后写作就没有再用过拼音了天了噜,xuè啊,chuáng啊就算了,心zàng病也能成敏感词脏,你为什么要是多音字,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最后提到: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羸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

1、任性、猜疑、自以为是,对医生缺乏最起码的信任。冒然施治不但效果不佳,还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纠纷,治不如不治。

2、舍命不舍财,病更难治。今人为事业为求财过分消耗身体,更应重视这点。

3、寒热不知加减衣物者、饮食不节者、起居无常者,虽服药而难愈,治不如不治。

4、五脏功能失调,血气过度偏胜,为难治之疾,一时难愈。

5、身体极度虚弱,不能承受药力也为沉疴痼疾,难以急速求救,不得勉强求之。

6、信奉巫术不信医药,此乃第六种不能治愈的表现。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被抓包了

没想到通则不疼,痛则不通,会被自己的师母总结为,通疼痛通;莫明的好熟悉的旋律啊,有没有

脑子里闪过小时候每年寒暑假必放的热播剧:丢丢丢登登等登,凳登等灯

边点头,称是,边在心里感叹着,人才啊,这都是人才;

现代时候,总人有在高呼缺乏人才,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嘛,不是人才缺少,而是欠了双发现人,哦,不对是发现美的眼睛

风太昊阴恻恻地自己yy着,嘴角也挂上了笑容。

心里惦记在打牙祭的容光,起身走到风太昊身边,用手拽了拽风太昊的裙子,小声地道:“伏羲,这是不是完事了”

因为心情不错,风太昊笑眯眯地道:“对啊,怎么了”

“那咱俩什么时候走”容光问道

“走去哪里呀”风太昊一时没有想起之前容光的邀请,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才能提高工作效率,快点把那些草药炮制出来呢

一听这话,容光心里有点小郁闷和不愉快,便声音大了一些道:“啊你怎么回事一点都不上心啊”

燧人氏正在询问着华胥氏就医后的感觉,所以这二老也没有注意到风太昊和容光两个人在低声地说些什么。

只是容光突然高出几度音儿的质疑,让正在交流的二老,停下了话头儿,扭头儿看了过来。

同时,燧人氏看了眼容光,问道:“什么怎么回事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忘了什么”风太昊也不解地问

容光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撅着小zui,道:“兔子,去烤兔子啊”

风太昊用手指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几下,边拍边道:“你瞧瞧我这记性,你要是不提的话,我真的是忘得一点都不剩了。实在是抱歉啊我光想着还有那么多药需要我炮制,要不就烂了。”

燧大神一听这药草,就想起自己那悲惨及受折磨的经历,忙道:“对对,可别烂了,要不我不是白忙活了嘛,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的从山里弄出来的。”

看了眼容光后,又接着道:“行了,不就是一顿兔子肉嘛,今天,你留下来帮伏羲处理药,完了补你两顿。”

容光一听,燧人氏的话,那变脸的速度绝对和川剧的变脸有一拼

风太昊看着容光,觉得他是在一边摇着小尾巴,边道:“不用不用,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别说一顿了十顿不吃我都没有问题。”

拍了拍已经崇拜燧人氏崇拜到把他的话都当圣旨的容光,风太昊道:“行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工吧”

容光听到风太昊的话,虽然不太明白开工是什么意思,但是,大概也能猜到,只不过就是觉得风太昊时不时说出来的话怪怪的,可能是他那的方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