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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咱们的鸣儿啊,是越长越可爱了。“

“是不是像我更多一点“昱霖歪着脑袋朝淑娴眨了眨眼睛。

“好了,又臭美。”淑娴嗔怪地数落了一句:“你快过来,我跟你谈正事。“

“什么事是不是上级又下达什么任务了”昱霖听见“正事”二字,猜测一定是有重要任务。

“你上次不是从渡边一郎的保险箱里拍了六份情报吗其中一份就是日军打算在广州筹建一支细菌部队,把在广州的难民营里的老百姓当做实验品。”

“我确实拍过这份情报,但没来得及仔细看。这些日军真是泯灭人性,我早就听说他们的七三一部队在东北把中国人叫作马路大,被用来做活体解剖,细菌实验,戕害了多少中国人,现在他们又打算在广州组建细菌部队,这些日本人简直就是恶魔。”

“所以,上级要求我们尽快摸清情况,揭露他们的罪行。”

“嗯,一定要把他们的这种滔天罪行大白于天下,让国际社会看清这些日本鬼子的嘴脸。”

第二天,玉蓉被陆太太叫到房间里,陆太太开门见山和她谈起昱霆。

“玉蓉啊,你觉得昱霆少爷怎么样”陆太太试探道。

“挺好的,又有学问,又懂礼数,对人很客气,从没见他对什么人发过脾气。”昱霆给玉蓉留下的印象相当不错。

“是啊,昱霆是个好孩子,可惜命苦。”

“是呀,昱霆少爷是挺可怜的,爹没了,媳妇也没了,到现在都没孩子,我常常看见他一个人喝闷酒。”玉蓉非常同情昱霆的遭遇。

“那玉蓉,你愿不愿意嫁给昱霆呢给他生个一男半女”陆太太直接挑明了。

“我。。。。。。,我。。。。。。太太。。。。。。我。。。。。。”玉蓉没想到太太竟然问她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陆太太见玉蓉支支吾吾,以为是女孩子的羞涩,连忙进一步规劝:“玉蓉,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了,你不能在我们家做一辈子的丫鬟,这会耽误你一辈子的幸福。”

“可太太,我,我。。。。。。我不想嫁人,我就想一辈子伺候你和老爷,少爷,少奶奶。”玉蓉终于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啊,真是个傻孩子。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的心里一直惦记着霖儿,可霖儿已经成家了,而且还有了鸣儿,你这样苦等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陆太太虽然觉得玉蓉的痴情可嘉,可却不是理智之举,所以开导玉蓉不要再傻等下去。

“我不管少爷和谁成亲,只要让我待在少爷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玉蓉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女人这一辈子,就只有十几,二十多岁才是最美好的光景,等人老珠黄了,再想嫁人就难了。你若嫁给昱霆,那就是明媒正娶,是正房,你就是和淑娴一样的少奶奶,是要写进陆氏家谱的。玉蓉,我从没把你当丫鬟看待,一直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希望你有个好归宿。我的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陆太太言辞恳切,像每一位母亲一样,为自己女儿的归宿而操心劳神。

玉蓉低着头,绞着帕子,沉默不语。

“玉蓉,感情的事是最难讲清楚的,我们不勉强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陆太太知道玉蓉的个性,有时会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你越是逼得太紧,她就越是不愿意接受,所以,便留有余地,千万不能让玉蓉觉得是自己和老爷不要她留在府上了,把她打发给了昱霆。

渡边一郎为娶玉蓉碰壁之事心中郁闷,便一人在屋里喝闷酒,山田一雄的到访,让他有了知音,可以把心中的苦闷一吐为快。

“山田君,来,我们喝一杯。”渡边一郎举起酒杯敬山田一雄。

“渡边君,你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啊,有什么棘手的事吗”山田一雄一饮而尽,看着渡边一郎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是不解。

“山田君,有些事情真的是天意难违啊”渡边为自己不能与玉蓉共守白头而痛苦不堪。

“渡边君,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苦恼”

“山田君,我实话相告,我喜欢上了一个中国姑娘,想娶她。但我的生辰八字和那姑娘的八字犯冲,所以我不得不放弃,可是我心里面一直想着她,想忘也忘不掉。”

“渡边君,你怎么喜欢上了支那女孩你还想跟她结婚她们只配去慰安所,为我们大日本皇军献身。”山田一雄一听说渡边为了一个中国女孩而借酒消愁,十分不悦。

“山田君,请你不要侮辱玉蓉姑娘,玉蓉姑娘跟那些支那女人不一样,她应该有更好的归宿。”渡边觉得山田是在侮辱他心目中的女神。

“玉蓉这个名字很熟悉。”山田一雄眯起小眼睛,仔细回忆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就是陆府的丫鬟。”

“哦,我想起来了,对,我有印象,那天陆府办百日宴,那个丫头还把汤洒在你的身上。”

“就是那次之后,我就喜欢上了玉蓉姑娘,山田君,你知道,洋子虽然跟我结婚了七八年,可是,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北海道的乡下人,配不上她尊贵的血统,要不是他们家没落了,看中了我在军方的地位,她才不愿意屈尊嫁给我当妻子呢。”

“可洋子都已经去世三四年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

“我知道,可我那些年和洋子过得并不开心,我喜欢玉蓉,她是唯一让我动心的女人。”渡边一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三十二章 巧舌如簧

望着渡边一郎一脸愁苦而消沉的模样,山田从内心鄙视渡边一郎这种因男女私情而精神萎靡的状态。

“渡边一郎君喜欢一个女人还不容易对于我们大日本的武士,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不不不,山田君,玉蓉不是那种低贱的女人,不能强抢,她就像是一朵花,要呵护才行,否则,这花就会枯萎凋谢。”

“看来渡边君真的是动了真情了。但是,渡边君,支那人不好对付,就拿那个陆轶翔来说吧,软硬兼施,就是不肯出任维持会会长一职,我让宪兵队查封他的罐头厂,他就搞什么施粥赈民,让我收购罐头厂的计划泡汤。前些日子,在他孙子的百日宴上,我又提出让他出任维持会会长一事,他又推脱,如今出了个锄奸队的事,他又变成了受害者,现在更是推辞,说是怕给锄奸队盯上了,全家老小不得安宁,现在,那个维持会等于是名存实亡。”

“中国人讲究明哲保身,像陆轶翔这样的有身份的中国人,更是不愿当出头鸟,他们崇尚的是隐居山林的避世生活,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谦谦君子之风。”

“可要是真的没有支那人的支持,光靠我们大日本皇军,是无法征服中国的。”山田一雄喝了口酒:“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最近锄奸队这么猖獗,你们陆军特务机关有没有掌握什么线索”

“还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

“不过什么渡边君,你不要吞吞吐吐,尽快破案,抓住那些抗日分子,消灭他们是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

“我曾经怀疑过玉蓉姑娘,因为我觉得这次锄奸队铲除的那些汉奸,跟我的那份广州日中亲善人员名单高度重合,所以,我怀疑这份情报已经泄密,而当时玉蓉的表现值得怀疑,但后来发生的陆府被劫一事,让我又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所以就一直没有采取行动,想等待新的线索的出现。另外,我在办公室里发现了这个。”

渡边一郎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钮扣,交给山田一雄。

“这像是军服上的钮扣。”山田一雄转动着钮扣,仔细观察。

“只是像而已,你再仔细看看我们日本军服的钮扣,是不是有差别”渡边一郎把一颗日本军服上的钮扣递给山田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