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佳的地方去打探各个门路的消息。
所以便只身前往。如今自己改了一套行头,大部分人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便放心大胆的走了进来。
这楼上倒是不比楼下那般热闹了,十分静谧的分出来了几个小屋子,三三两两有几个客人在走廊里,也没有那么大的说笑声了。
宫汐月心下明了这种地方,最适合那些达官贵人在此交谈。想要打探消息,自然是要来这。
“大人,这件事陈大人都不知道,我们这么做不会惹怒他吧”
“哈哈哈,你是个胆小鬼,怕什么咱们有司徒大将军撑腰还怕他一个陈瘪三儿吗。”
“就是,我觉得这位大人说的对眼下司徒大将军正得势的时候,虽然死了沐贵妃,不过听说司徒大将军下个月初一就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了,到时候司徒家的荣宠依然是无限。司徒家如此荣耀。在江南一呼百应,我们还是为司徒将军马首是瞻的好。这位陈大人虽然与司徒将军交好,不过私下里可并不是对司徒将军的事情百分百的赞成,我们还是选对了路才是正理。”
“你们可知道最近江南这一带出了一件事。”
“兄台,但说无妨是什么事”
“听说前几日宫里举行的祭事,没想到这祭事举行的还未到一半,就出现了一群死士,不杀皇帝不杀皇子竟然直直的追杀着凌王妃也不知道凌王妃到底是惹怒了什么仇家,还是身怀什么本领,竟然也能惹来这么多人的追杀”
“凌王妃哎哟,那可是镇国公府的唯一嫡女,早些年嫁到王府的时候,大家眼里总是看不好,不过后来听说京都里几次宫宴之上,这位王妃可是艳压群芳”
“什么艳压群芳是才惊天下据我所知,这位王妃可以说是比起当年她的母亲更为优秀。所作的诗句无不关心着民生疾苦。”
“母亲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她母亲可是徐府的唯一嫡女,当年徐家的徐婉那可是天下第一大美人更是天下第一大才女当年去徐府求亲的人,都能从这一条街排到那一条街。”
“天啊,她竟然是徐婉的女儿”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虽然是徐婉的女儿,可是这些年在镇国公府只是个病秧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是在除夕宫宴上才开始让人们所熟知,据说当时她的诗让什么陛下好一顿的赞赏还得到了钟太后的夸奖和赏赐”
“这么优秀的女子这么多年在镇国公府干嘛要隐藏着”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她的生母徐婉在镇国公府去的早,这些年留着她并不能风风光光的向镇国公府其他几位庶女一样。若是她稍出风头,恐怕那镇国公府的主母何氏,未必能容得下。所以这女子聪明的很,只好掩盖着自己的实力。”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不值得那么多的死士来追杀吧”
“嘘,你们说话都小一点声不要让外面的人听了去我告诉你们这个是个大秘密听说塞北那边过来的如烟公主,多年来一直钟情着咱们凌王爷,所以对这王妃很是一般羞辱,之前在王爷和王妃大婚之日,她就曾去闹过,不过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来,凌王爷纵然是位高权重,也不敢把云国的公主如何,所以就好像释放了。不过后来也不知怎么一回事,这些个死士,大家猜测都有可能是来自那位公主的手里。毕竟是皇室的人,手上有这么多的私事,并不是十分好奇的事。”
“可是我怎么收到的消息是,这些死士的身上穿着暗夜楼暗卫的衣服也有可能这些死是来自于暗夜楼,暗夜楼的人和百里皇室早有瓜葛”
“嘘大家小心隔墙有耳”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136 是这样
该死的虽然自己失去了记忆,不过是在绿竹的叙述中自己才知道了大概发生的事。但是不代表自己的智商也回到了一个低谷,不理解这些人所说的话什么意思。
这些看客呢说实话,倒是随时可以改变主意的。不过是哪里人多往哪儿凑和。并不是十分要紧的。
陈大人手下办事的人也并不是跟他一条心的。看这些人的对话,平日里纵然是和他关系不错,可背后还是到底存了一个别的心眼。看来司徒家在江南才是真正的一呼百应。私交甚好。
宫汐月淡淡勾唇,看来这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如果他们的手下还有别的心思的话,怕是这幕后也是有其他人在撑腰。江南的势力错综复杂,远非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如果不是自己来酒楼探听到这一消息,恐怕还要以为这江南是陈大人和司徒家的了,没想到这背后的人还真是有点儿心思。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呢这个人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把自己从护城河打落的那些死士因为尸体被朝廷带走了,所以自己并没有找到那些人的蛛丝马迹。
线索已经断在了这里,看来自己要重新找一找。
只是自己最后出现在护城河的下游,除了救了自己的常乐,恐怕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个情形。
宫汐月一边想着一边旁桌子上扔了块银子,转身正要往出走。转身的一瞬间,敏捷地感觉到她身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
糟糕,有人跟踪她
宫汐月可以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内功绝对不会在她之下。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内功,如此掩饰,看来是别有想
宫汐月出了天下第一楼之后。那人也一直尾随于她。
她一个飞身出了江南的街道转入一个小巷,那人依然是紧追不舍于她身后。
宫汐月皱了皱眉头,她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如此兴致勃勃,是想和她一战
她健步如飞,瞬间转入了郊外出了城。
那人依然是紧追在她身后。
宫汐月在她一个分神之时飞入了树林。
那人立刻现身追了上去。宫汐月坐在高高的树梢上,俯身看着下面那一个白衣人。
那人乌灵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
宫汐月素手挽起手上的银镯,一把拉住了那人手中的长剑。在他身后从天而降。
那人瞬间退了一步。拉回了自己腰间的长剑。
转身似乎刚要刚开口说什么,宫汐月一掌上前,立刻攻了上去。
那人嘴角一抽,又向后退了一步。左手背过身去,右手手臂一挡。勉强接下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