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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海已经下了车,顾不得其他的,“我叫沈以均,海因中学,学号****,我到时候付你五倍的车费”。

说罢也不等回应,直接下车去,韩毅看着这个有趣的男孩,无声的笑了笑。

噩梦总是来得猝不及防,让你一点准备都没有。

沈以均脚刚踏进这里,然后砰的一声,沈海就在自己的视线里倒了下去。

“爸”沈以均嘶吼出声。

空气静止了一秒,然后激烈的枪声响起来。

混乱中,沈以均被一个冲过来的人影狠狠压住,枪声结束后,压着自己的人才慢慢放开。

“周队,跑了几个”。

该人恨恨的跺了下地,“他姥姥的,又TM给他跑了”。

墓地上,阴雨绵绵,悲伤的气氛还残留着刚刚落下幕的悲剧。

这天,阴雨连绵,乌云久久散不去,沈以钧一身黑色西装,胸口一朵白色的花,跪在沈海墓前,身姿挺拔却又落寞,手落在沈海的照片上,眸子深不见底,透着清冷,眉头紧皱,嘴唇崩成一天直线,复杂痛苦的情绪折磨的英俊的脸庞有些扭曲。头顶撑起一把伞,沈以钧没有抬头,头顶响起一抹沉声。

“均儿,你爸的错不是你的错,你是无辜的,我相信他在天之灵,希望你能好好生活”周彪深吸了一口烟。

远远望去,两抹黑色的身影,一个跪着,一个站在身后,头顶一把大黑伞,雨滴一直下落,肃穆,落寞。

沈以钧没想到,四月十七号这天,他的生日,也变成了他父亲的忌日。

第2章第2章

“妈,为什么”沈以钧眼神坚定又透着些许无力,手紧紧地攥着。

“均儿,他是个好人,他以后会把你当亲儿子对待的”沉默了许久,顾雪一口气说完,却没人看见她在桌子底下紧握的双拳,似乎要把指甲嵌进肉里。眼神却望着窗外,那个方向是沈海的墓地方向,嘴角勾着一丝残破的笑。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沈以钧双肩塌了下来,但还是坚持。

“妈过几天派人来接你,他以后就是你的父亲,你必须要住在那里”顾雪生硬的语气盖过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无奈和痛苦,稳稳坚定地走向花车,不像是结婚却像是去受刑,只留下一串拉的很长的身影留在屋子里。

“你可以有两个丈夫,但我只有一个爸爸”沈以钧对着远走的身影,这些天的痛苦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猩红的双眼噙着眼泪,身子止不住颤抖,一米八的大个子透着令人心疼的意味。当你毅然走出门的那一刻我沈以钧连妈妈都失去了。

“少爷,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你了,你不要为难我了,要是接不到你,董事长会扒了我的皮的”司机战战兢兢地说。

“我妈都生死未卜,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还有心情娶亲,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想让我去看他娶那个女人,除非我死”韩毅站在落地窗前,眼神狠厉,周围照进来的阳光都少了些温暖。妈,你为什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婚礼太过顺利地进行着,顾雪住进了韩府。

沈以钧大喇喇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握酒瓶,大口往嘴里灌酒,深黑的眸中是木然,眼角全湿了。周围都是酒瓶,倒着的,立着的,满瓶的,半瓶的,空的,窗帘大白天拉着,好像外面的阳光再怎么猛烈,也照不进这里。门是开着的,进来一个身影,看着眼1前的景象,深深刺痛了周彪的眼,周彪慢慢蹲下身,把沈以均搂在怀里。

“孩子,别怕,有周叔在,”周彪的沉声隐藏着几分痛苦和无奈。

“你爸爸走了,周叔当你爸爸,让周叔代替爸爸好好照顾你”周彪顿了顿又说,有着老茧的手慢慢地抚着沈以钧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沈以钧像是累了,躺在了周彪怀里。

沈以钧成为了周彪和吴梅的儿子,两夫妇过了好几年了,膝下无子,有个儿子自然还是高兴地,即使不是亲身的。尽管周彪夫妇待如亲身,沈以钧还是无法喊出那两个名词。

韩毅自顾雪进门那天起,就搬了出来。

“姐~”韩毅贱贱的声音听得韩菲柔一阵鸡皮疙瘩。

“说吧,又有什么事求我”韩菲柔抬起眼皮看了眼倚在自己办公桌上的韩毅。

“不会吧,你才回国,就跟你老爸闹翻了?”韩菲柔看着韩毅半天没说话,试探性的问道。

“不是”。

“那你要干嘛,小子,每次坏事都往我这跑,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韩毅慢慢的掏出一张卡片移到韩菲柔眼前,韩菲柔看了一眼,纳闷,“海因中学?还有这个学号是什么意思?”。

“我要回来继续我的学业,我要去这所高中,还有我要跟这个学号的人一个班”。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个人是谁,不过应该是个美女吧,么看出来啊,韩毅,才回国你就勾搭上海因中学的小妹妹了”韩菲柔把韩毅说的像个小流氓一样。

“这你就别管了,尽管给我安排。

“这高中离你家挺远的,干嘛选这所学校”。

“那对我来说已经不算家了,我呀,离的越远越好”韩毅幽幽的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第3章第3章

“以钧,起来了,今天你要开学,别迟到了,我有事出门了”吴姨敲了敲沈以钧的房间。

“嗯,好”沈以钧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一睡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看了下手机,睡过头了,看来还能上两节课。随手拿了块面包塞在嘴里便出门了。

刚到校门口,听到了课间休息的铃声,心中暗忖应该是大休息时间,想罢往教学楼走。

到了十九班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前一秒还炸了锅的班上顿时安静下了,一双双眼睛都朝向门口迟到的沈以钧,有诧异,有玩味的,有佩服的,是的,佩服这个第一天开学就迟到而且迟到了整整两节课的。沈以钧淡淡扫了一眼,大大方方向中间最后一排的空位走去,放下书包,继续睡觉。

韩毅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打着节拍,双眸盯着隔了一条过到的沈以钧,眼中透着百无聊赖,似乎跟前几天把他当司机的男孩又有点不一样,但韩毅确定他就是沈以均,想想他还欠自己车费呢,不过沈以均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也不像是装的,韩毅不知道他这幅学生装扮和那副成熟稳重的的装扮,当时还带着墨镜,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况且沈以均当时的注意力又都在其他地方。其实,当沈以钧推开门直至走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他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这个高冷,英俊的不像话的男生,即使是顶着一个鸡窝头进来的,却只是把他冷冷的面部柔和了一下。睡的像个小孩子似的,韩毅心中暗忖。

下一节课是班主任杨丽的课,五官精致,留着长发,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女老师。韩毅心中暗忖,她的腿只有我的手肘粗呢这老师,还瞄了下自己的手,改变了刚才的想法,不,比我的手肘还要细。杨老师转身在黑板写下了两个大字,对的,是两个大字,很大,没人会把这个大气,张扬的字和这位漂亮气质的女老师联系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用语文课本敲了敲讲台,示意安静来,嘴唇扬起来:

“同学们,从今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