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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猛攻起城池来。

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深谙此理的韩忠本不愿与他多言,但多年未见的同乡兄弟就在此地,若是自己动手杀官兵他相必会阻止“刀剑无眼,若是失手害了他性命”

想到这又回头观望了下战场局势,见黄巾虽处于稍微弱势,但冲上城来的黄巾见自己在此都士气大振,且官兵已经隐隐有脱力之相,己方从人数优势转化为胜势只是时间问题。

胜券在手的韩忠答道:“不知。”

叶景一副没看到官军已露败相的样子,从容说道:“正是当朝大将军何进之弟,当朝国丈何真幼子你可知这守城兵马都来自哪里”

“不知。”

“普县向来安居乐业,既无战事又无苛捐杂税这点你不否认吧”

听到这韩忠眼现恭敬之色“县长久具贤名,忠拜服”得意于何真坐镇,历任县长都是“贤达”之人。

“普县陈平日久,常备军不过50,今日余间能拉起近千军队全赖国丈威望,一应物资更是俱全。何氏一门可当的起眼光长远的将门”

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普县人,何老太爷教子有方,乐善好施的美名深深烙印在每个普县人的脑海里。何真也没想到有点迷信的他为何进做些行善积德的事意外收获了些作用。

图穷匕首见,叶景微微一笑道:“如此将门虎子,窥一斑而知全豹,你觉得当朝大将军何进会是何等人物”

叶景说了那么多自然是为了抬高何进在韩忠心里的想象,而农民出生,淳朴的韩忠经过这么一翻联想自然也不会想到何进是个靠裙带关系的棒槌,一个在大义凌然的父亲熏陶下,从小与幼弟习武,终于凭借着战功与皇上的赏识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大将军的形象跃出脑海。

“不知”

韩忠的表情让叶景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继续道:“纵观这次叛乱,张角以“信仰”聚民心,但却被自己的弟子唐周告了密,弟子信仰尚且不坚,足见其内部人心思乱,且今太平军虽然声势浩大,但分布地区太广,各方未能协调配合,多是各打各的。反观我官军,仓促之下凑成的军队也能与十倍的你军对垒,若是你们真的挟持了何国丈,大将军情急之下,说服圣上令官军精锐直扑南阳,你岂非给你家渠帅招祸矣”

韩忠受教育水平的限制可能是政治白痴,但不意味着军事上不懂,当即反驳道:“我军分布地区广,各方独立作战这点我不否认,但若说大将军不先行镇压张角而是先令官军直扑南阳我却是不信,毕竟一旦各方渠帅连点成片,大汉江山顷刻间就有覆灭之危大将军岂会做此因小失大之事”

叶景颇为意外的看了眼韩忠,他只是简单说了些黄巾难有胜算的原因,想凭借先前建立的大将军在他心里的形象攻破他的心里防线,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把大将军的形象树立的太过高大,高大的好像要为天下大义灭亲。

好在韩立解了叶景的尴尬“忠哥,你要报的是你家大帅的救命之恩,黄巾胜不胜跟你有什么关系。就像你说的大将军不可能因小失大,但万一呢或者大将军分兵调遣一小部分精锐和地方军一起打败了你家大帅呢你报恩的是你家大帅,不是那张角啊退一万步说,前些年村子里干旱,收成少的可怜,要不是何国丈大发救济粮米,我们两村要饿死多少人你渠帅的救命之恩你要报,那前些年国丈的活命之恩就不用报了么”

韩立的厉喝如同一道惊雷划过韩忠脑海,韩忠脸色风云变化,终于道了声:“兄受教”

而此时,奉命带50名临时组建的骑兵从侧门出城,伺机烧毁黄巾粮草的雷虎终于赶到。

“好贼子你军粮草已被我烧毁,还不速速投降”说话间长枪如电,直击韩忠而去。

韩立刚要说话就被叶景阻止,眼见韩忠于雷虎交手几招大呼道:“天色已晚,官军扎手,明日再战”

说着就领着黄巾退去。

“虎子,可是真的得手了”叶景一直在观察战局,见黄巾后方并没有火光升起,是故有此一问。

“请大人恕罪,末将并未得手”

“噢说说是何情况。”

“我率领骑兵来到了黄巾后方,只见黄巾虽未札成营寨,但粮车都置于大路中央,有500名黄巾守卫不说,更有约500名黄巾不断从山上砍来木头修筑起栅栏,周边毫无掩饰之物,我无从下手,担忧城内战事,是故先行回来,留了几个机灵的人在那边看着。”

第十七章 演员

叶景眼现讶异之色,眼珠一转明了应该是那韩忠的杰作,不由的升起一种“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的感叹。

“你与那韩忠交手有何感受”

“其人力大无穷,刚他长刀相击,我险些握不稳手中之枪,若是他继续使力我唯有以气相搏。”

叶景一听喜上眉梢,开怀道:“黄巾退去之日不远矣韩立当居首功”

“全赖大人居中调度,韩立不敢居功。”

韩立很是上道,立马说道。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去给何老太爷报下捷,就说黄巾暂时退去了,让他老人家宽心”

“是”

见黄巾在韩忠的率领下如潮水般退去,城墙上的官军都欢呼起来。

却说何府内,一雅致厢房的卧榻边,一倾国佳丽此时正一脸复杂之色的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重伤之人。

“咳咳”

在一阶恢复的帮助下,迷迷糊糊的洪鸡终于又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洪鸡只瞅见一副盛世美颜映入眼帘,一阵麻痹神经的清香让他浑身通透。

洪鸡咧嘴笑道:“簌簌怎么来了”

见洪鸡坏笑的模样,何簌一脸恶寒,但想起来时听到的大夫的诊断,对这时日无多之人还是忍耐道“爷爷说你临死前想看看我,现在看完了,我也该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生活是最好的老师,告别了许多人后的洪鸡已经隐约明白,那些真正要走的人离开的时候连再见都吝啬说,而那些不断告诉自己他要离开的人,却不过想让自己挽留。既然何簌肯来,必定是有不讨厌自己的理由。

在战场上无脑的洪鸡,在情场上则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才,心念急转之下脱口而出:“你可知我为何会受此重伤”

洪鸡这套我为你流血,你也为我流血在以前可谓无往不利。

何簌果真停下,随口道:“不就是斩杀了赵弘受的伤么,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

洪鸡一愣,才明白自己杀的那人居然是黄巾军主帅赵弘,瞬息之间激昂道:“那你可知我为何要迎着千军万万,在重重包围之中去杀那赵弘而我本来的任务只是为这城中百姓烧掉黄巾贼攻城用的井阑。”

“那还不是你好大喜功,胆大妄为。”

“那全都是为了你”

说着说着洪鸡竟流出了眼泪

女人都是水做的,再怎么拒绝,感受到热量还是会觉得暖。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语气也不再如当初的生硬。

“赵弘那厮见我咳咳咳咳”

何簌立马坐到了床榻边安抚洪鸡激动的情绪:“好了,有话慢慢说。”

“赵弘那厮见我就要烧毁攻城器械,而他又离得挺远,就口头相激,想要激怒我不再攻击井阑转而攻击他,但我是什么人,任他如何辱我骂我我都不为所动,但那厮太过可恶,最后竟然将矛头指向了你,说破城后要把你要把你我激愤之下才迎着千军万马斩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