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估计怎么也得二百多万吧。”
“我的天呐”
这时,桑榆从校门走了出来,我从班里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整理书包,平时我们都是一起走出教室,一起下楼,再一起出校门,今天她整理书包整理的很慢,我觉得她是有意和我错开时间以来躲避我。
桑榆的两手搭在她双肩包书包的肩带上,沉甸甸的马尾辫落在围巾上。
我差点儿脱口喊出她的名字,我想说:“嗨,上车吧,天怪冷的,我送你回家。”
但桑榆眼都没斜一下,从学校里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不向我这边看的,唯有桑榆,她的眼里,仿佛没有我一样。
等他走远了,我才上了车,我刚发动车子,狗二就钻进来了:“我cao,你啥时候买车了,牛逼啊,这车不得个几百万的。”
我没理狗二的茬,驾车离开学校大门。
“今天你到底咋回事儿啊。”狗二说。
“你觉得我会喜欢瓶底子”我边开车边说。
“不会。”
“那还说什么。”
“那玉佩是咋回事儿”
“我说她家穷我送她的你信吗”
“信啊,为啥不信。”
冬季昼短夜长,天已经黑了,我开着车和狗二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天太冷了,不知道房东太太怎么样。”我忽然想到了房东老太太,每年的冬天都是我和狗二帮忙把煤炭给买回来堆放在院中的角落里,今年入冬我们一如既往的做了这件好事。
我和狗二到超市买了些东西,开车向西面走去,房东太太的房子位于三十里镇西面的一片瓦房区。
平时紧闭的铁门今天却意外的敞开着,我走进院中喊道:“老太太,我们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我,正房中没有灯光,不对啊,这个时间房东太太一般都在看书,今天怎么连灯都不开呢。
“老太太”狗二喊道。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走,进去看看。”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打开屋门,在黑暗中摸到墙上的灯开关,外屋也没有人。
“好像不对劲儿。”狗二低声说。
我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放轻脚步,握紧拳头,轻轻推开里屋的门,外屋的灯光照到里屋的地上。
啊
房东太太竟然躺在地上
我和狗二冲进屋里大喊:“老太太”
房东太太后背和脖子处有几根银针,她已经没了呼吸和心跳。
“快,快,去医院”我嘶声道。
狗二已经忍不住泣不成声,他双手发抖,哆哆嗦嗦的帮我一起把房东太太抬上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他摇摇头说:“安排后事吧。”
我和狗二就像五雷轰顶一样,我跌坐在长椅上,我的心就像被撕成了几块一样,但我又忽然站起来抓住医生说:“怎么回事死因是什么”因为我忽然想起了房东太太后背和脖子上有几根银针,这肯定跟苗疆十二针有关系。
“有可能是她自己研究针灸术的时候误扎了自己的穴位。”
“针灸术,经脉具乱”
“大概是,我们是从西医的角度来抢救的,中医博大精深,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中医高手了,还请原谅我们的无能。”医生低着头说道。
谋杀,绝对是谋杀,一定是那个杀人组织干的,但他们为什么要谋杀房东太太杀人之后为什么又会在房东太太的身体上留下银针一连串的疑问。
银针是非常重要的物证,我将银针装在一个盒子里,如果要找到杀人凶手,那么,我必须要找到苗疆十二针的杀人组织者,为房东太太报仇。
可是,之前有房东太太帮助我了解这个神秘组织,现在连唯一了解这个组织的人都死了,我从哪里下手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在九龙岗上房东太太帮助我揭秘苗疆十二针的杀人方法的情景。
要解开这个谜团,首先要从房东太太本人开始,到今天,我连房东太太的身世都不清楚,只记得我高一来的时候在外面看到出租房屋的信息,然后就找到了这里,至始至终,我没听房东太太说过她的丈夫或者子女,也从来没有见过有子女来探望过她,那么,就是说,房东太太可能从来没有成立过家庭,更没有儿女这一说。
那么,案件就更显得扑朔迷离了,我需要先去调查一下房东太太的身份信息,她本人就是中医,但本地中医为什么会如此了解苗疆十二针,并且会对此有所研究,那些杀人组织在房顶上布置毒草要毒死我,又是为什么难道,难道房东太太本人是苗疆来的我大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这个大胆的猜测,忽然让我对这个案件有了头绪。
另外,还要对房东太太进行尸检,我又不懂医术,更没有有着高明医术的朋友,何况医生也说了,这是西医无法解决的,对老太太进行尸检还需要一个牛叉到爆的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