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星人,哦不,也许是变形人,当我走在路上的时候,经我身边走过的同学都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我,甚至刻意躲避着我。
就连瓶底子看到我之后,都显露出一种畏惧之色,我走过她面前的时候说:“那天我发癔症了,对你造成惊吓,希望没影响到你的发育,哦不,影响到你的学习以及心理健康。”
瓶底子直摇头,“没有没有,你大概是感冒发高烧烧糊涂了,我原谅你了。”
我将那枚被摔破的玉佩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这枚玉佩,本是我,本是我爹给我的,要我资助你上学,没成想你误会了,拿去吧,虽然摔烂了,但起码还能卖个够你读完大学的钱,去,拿着,到古玩一条街,找到一个叫八字胡的人,叫她帮着你卖。”
瓶底子吓的摆手说:“不不不,我不要。”
“拿着。”我恶狠狠的说。
我回到座位,拿出一张白纸,在纸上画下一个女人,但我画的不好,简直就如同小学生作画一样,要问我画的是谁,那我告诉你,我画的人正是桑榆
画好之后我扔掉,又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那些细小的线索,九针,十二针
桑榆随后进来了,但她低着头,瞧都没瞧我一眼,径直走向她的座位,然后翻出一本书,看了不到一分钟后趴在了桌子上。
这人是受了什么刺激,整的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干嘛呢,唉,我本风流倜傥高大威猛玉树临风,这个魔怔出的。现在竟然还流传着另一个版本,说我本是喜欢瓶底子的,但被瓶底子无情的拒绝了,之后瓶底子将这事儿告了班主任,班主任找到我,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我立即给瓶底子道歉,我因为心理遭受了无情的拒绝打击,所以一时精神不正常,在语文课上搞了一出震惊全校的魔术。
班主任还没找我的麻烦呢,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放过我,坐等挨骂吧,我就是个挨骂的脑袋。
正思想间,圣旨便来了:夏尔,班主任召唤你
以往,当有人喊我的名字时,桑榆总能从聚精会神的学习当中醒过来,她有时候会回头看我一眼,但今天,她就像睡着了一样,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她的头发散落在桌子上,乌黑亮丽的头发丝。
我走到桑榆座位跟前,停顿了一下,我能看到她均匀呼吸时身体微微的动,我想坐在她对面解释解释这些事儿,但这事儿似乎根本没有解释的头绪。
嗨,干嘛呢班主任等着你呢。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离开桑榆,快步走向班主任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另一头,我似乎都感受到了班主任一腔怒气。
果然,她在和生物老师说语文课上的事儿,见我来了,她极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外星人,你过来。”
我走到她办公桌前。
班主任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将手圈成弧形支撑在额头上,看来,她正处于焦头烂额的焦虑与折磨当中,几分钟后,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稍微整顿下自己的精神,准备说话了。
这当,生物老师还是在看一本古生物的书籍,美术老师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仍然在画着别人都看不懂的东西。
我说:“美术老师,你画的是不是达芬奇手稿”
美术老师没理我,可能班主任跟她说了,要我训话的时候不要插嘴也不要笑,不然她更没办法管我了。
我一开口,便捅开了班主任的滔滔不绝,她长叹一声道:“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有”
“没有。”
班主任似乎都懒得和我发脾气了,或者她没有力气发脾气了,因为校长让她善意待我,一定要从侧方面教育我。因为,校长现在正在和我爹夏大海洽谈给学校捐赠体育馆的事儿,所以他不想这件事坏在我手里。
班主任扶扶眼镜说:“你已经严重的,伤害到了一个青春期姑娘的心。”
这话说的,好像谁不是青春期似的。
“我已经跟她解释了。”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必要像平常一样和班主任对答了。
“你是怎么解释的”
“我说我没有向她求婚。”
“你在语文课上,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课,你当着全班的面说你没向她求婚,你你这是造孽呀”
第六十一章 校花
我不打算和班主任解释过多,事情已经得以解决,至于过程,现在来纠集那些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事情已经解决,瓶底子心理平复了,我不相信她连这点儿能力都没有,如果没有,那她可能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你还在为自己狡辩”
“我没给自己狡辩,我认为,这件事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不信您可以问她。”
班主任指着我说:“好,如果xxx情绪已经稳定,不影响学习,我就不追究你。”
现在班主任想追究也没有硬办法,毕竟,只要我说一句话,学校的体育馆就落实了,三十里镇的钱就集中在少数人手里,他们是不会把钱投入到学校,教育部门也没有这部分多余的款项,现在校长就指望夏大海呢。
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传言总算归为一个,那就是某班的夏尔,学会了大变活人的魔术
虽然风波平息了,但桑榆却病倒了,其实那天她跟高远讲完话之后便略感不适,几天后她就请了病假,官芸芸去看过她,说她茶饭不思,面黄肌瘦,吃饭就会呕吐,到医院检查说是疑难杂症没办法确诊,她只能在家里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