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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凑合一夜。而且这是自动屋顶,像电动门一样,可以关闭的嘛,你做高科技,这个还不知道”丁岚说。

“这倒是。”赵泽君笑了笑。

“想什么呢”丁岚转头看他。

赵泽君淡淡的说:“我在想,明天出了这间房,说不定就会多出来一些想干掉我,或者我想干掉的人。”

丁岚微微一笑:“后悔了,还是怕了”

“这倒不是。”赵泽君摇摇头,眯着眼睛淡淡的说:“人不能太无耻,想得到一些好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啊。”丁岚伸出一根手指,在赵泽君脑门上戳了一下,准备奚落他两句,话到嘴边,却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也是,如果没有一份谨慎,你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其实我也一样。”

赵泽君看了看丁岚,她话里有话。

丁岚继续说:“我一个人女人,在社会上立足,总是要有一些底牌,让人对我有所顾忌,才不至于沦为别人的玩物。我只能告诉你,这栋别墅从建成以来,就没有进过其他男人。也许在苏南省,在建武市,甚至在尚荷,我笑脸的背后,都可能带着敌意和提防。但唯独这件别墅不同,我不会在这栋别墅里害人。西方有一句谚语,你听说过没有”

“嗯”

“在自己的家里,谋害自己的客人,是会受到上天的惩罚的。”丁岚朝赵泽君身边凑了凑,靠在他肩膀上,娇柔的说:“不要总像个刺猬一样,给我一点信任,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我像个刺猬”赵泽君问。

“刺猬的肚皮很软,所以后背上都是坚硬的刺。”

“不,我是想到了一个朋友,好像我对对方的评价,也是刺猬。”赵泽君笑笑。

“女人”丁岚问。

“嗯。”赵泽君点头。

“刺猬受到惊吓,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才会把身体蜷缩起来炸刺。你有点耐心,温柔一点,进攻性不要那么强,她就会放松的。”丁岚说。

“我怎么感觉有点失落呢,才和你上了床,你就在教我怎么去勾搭别的女人”赵泽君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丁岚的下巴,眯着眼睛笑吟吟的问:“女人,那你的刺呢”

“你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只属于某一个女人,太多的束缚,反而会让你想逃走,至于我的刺嘛,你真的想看”

丁岚也眯起眼睛,拉着赵泽君的手,放在她的高耸胸膛上,缓缓的朝下滑落:“别忘了,我说过,刺猬的肚皮很柔软,在这栋别墅里,在你面前,我愿意露出肚皮”

赵泽君的手在丁岚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滑过,一点点的继续朝下,贴在她耳边,问:“你知不知道,你和刺猬还有什么不同”

丁岚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仰面朝天,“嗯”

“刺猬是小短腿,而你有两条可以鉴赏一年的大长腿。”赵泽君说完,猛地一把抬起了丁岚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

丁岚一声惊呼,继而痴痴笑了起来,双臂撑着柔软的床褥,微微抬起上身,另外一条腿弯曲着,涂着艳红指甲油的玉足,一点点的在赵泽君胸膛上滑过。

挑衅一般的飞来一道媚眼,腻声说:“那烦劳赵总您来好好鉴赏一番喽。”

“愿意效劳”

第一百六十六章 行为艺术

第二天,赵泽君是在一种几乎绝对安静的环境下醒来的。

睁开眼,房顶已经关闭了,透明玻璃上笼罩着顶棚,外面刺眼的阳光根本影响不到市内,大卧室的一面墙虽然是大大的落地飘窗,可以眺望到远方景色,但玻璃的隔音效果却非常棒,外面树林被风吹得瑟瑟舞动,鸟群起落,在房间里也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赵泽君之前担心这个房间会受到光线、声音影响,导致睡不好觉,现在看来很多余,这栋丁岚不常回来住的小别墅,舒适度很高。

打开手机一看,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看来自己这一觉睡得很沉。

偌大的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边上的枕头已经抚平了皱褶,整齐的拜访好,床头有张纸条我先去忙了,留把钥匙给你。

纸条上压着一把别墅的钥匙。

打了个哈欠,爬起来洗澡。热水冲到后背,就觉得有些微微刺痛,麻麻痒痒的,转过身对着浴室里的落地大镜子,扭头看,后背就跟受了刑了我党地下工作者似的,全是被抓出来的血痕,纵横交错,要不是不太规律,估计用来下围棋都够了。

赵泽君瘪了瘪嘴,这帮子娘们,有一个算一个,干那事的时候怎么都喜欢挠人

随便在冰箱里找了几根黄瓜准备垫垫肚子,拿到手想了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把黄瓜放回去了,换成了块塑封包装好的三明治,一瓶牛奶,将就对付了一下。

穿衣服,出门,锁门,夜风还在门口,缰绳拴在一棵树上,百无聊赖的低头啃地上的草,啃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坑,却又不吃刨出来的草。

把马送回马厩,给军子打了个电话,他昨天晚上也留在尚荷,找了间包房睡觉。

离开尚荷,路过最靠近大门的7号楼,老远就看见丁岚和一群客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丁岚远远的也看见了赵泽君,招招手,大拇指和小拇指翘起来,比划了一个电话联络的手势。

老赵点点头,径直走向尚荷大门,军子已经开车等在门口。

“哥,上午你手机关机,周媛媛把电话打我手机上了,省台的人今天下午四点半来和天泽签合同。”军子说。

非诚勿扰第五期,终于搬上了电视荧幕,通过卫星,在苏南卫视的周六晚黄金档,在电视机上和全国电视观众见面。

节目播出后的第三天中午刚过,杨晓静就离开办公室,去了主管综艺节目的张副台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大门是虚掩着的,杨晓静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一次整理了下着装,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是虚掩着的,敲门后,却没听到里面有人回话,杨晓静正想要再敲门的时候,有人把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秃顶,却满面红光的中老年男人。

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副台长办公室,杨晓静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