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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下凡!唐娜有微博吗?”

徐柴的死对头于心也在自己的微博首页上看到了这条微博的转发。

“我们在横店的人呢?!虞泽在横店摆摊,这么大的事,你们不知道派个人去看看?”

于心一通电话打给工作室横店分部的人,等对方接通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

横店分部的小狗仔委屈地解释:“这……是您说的虞泽彻底糊了,所以我想着不用盯……”

“糊逼也有热度!黑粉也是粉!”于心暴躁地打断他的话:“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你还当什么狗仔,趁早回家种白菜!”

小狗仔挨了骂,底气不足地小声说:“那……那不如我们编个新闻?”

“编你个头!你有素材编吗!”于心怒骂:“虞泽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横店了,你给我眼睛放亮点!再被徐柴那里的人抢了新闻,我就真的让你回家种白菜!”

在于心对着手下小狗仔大发雷霆的时候,徐柴正为搞出一个热搜新闻而春风得意。

为了庆祝本月第一个出自他手的热门报道诞生,徐柴邀请工作人员一起去路边撸串。

挺着肚皮出来后,徐柴一边剔牙一边对身边的小狗仔感叹:“超级流量不愧是超级流量,就算过气了也比那二线明星强上不少。”

“老大,我担心……虞家那里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啊?”小狗仔担忧地问。

徐柴不屑地说:“瞎担心什么——要真有人为虞泽出头的话,虞泽今天还能在影视城门口摆摊乞讨吗?”

小狗仔问:“虞泽都沦落到街边摆地摊了,他做总裁的爸怎么都不管?他那个弟弟呢,也不管吗?”

“他弟弟啊?他弟弟怕是巴不得他再惨一些,至于他爸虞书——谁知道呢?有钱人的想法啊,你我都不会懂的。”徐柴说着,随手将剔过牙的牙签往路边一扔。

“有时候觉得还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幸福,虽然当狗仔挺累的,还受人白眼……但是简简单单,挺好。”小狗仔嘀咕。

“简简单单?”徐柴吃饱喝足,一边往前走,一边抬起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出这话啊,就说明你小子还没入行,有得历练呢——”

徐柴话音未落,砰——

一个花盆擦着他的鼻子尖砸了下去,刚刚碎在他的脚前。

“柴哥!”小狗仔连忙冲了上来:“你没事吧?!”

徐柴心脏狂跳,他惊魂不定地抬头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居民楼上,顶楼的一户阳台上摆着一排花盆,中间缺了一个口,想必差点砸中他的花盆就是从那里落下的。

八楼的高度,他要是被这陶土的花盆当头一砸,死不死不用猜了,倒是可以猜猜脑浆能飞多远。

隔着一条马路的居民楼楼顶,两双眼睛注视着楼下面色惨白的徐柴,看着他在小狗仔的关心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又惊又疑地看着头顶落下花盆的方向。

“你瞧,预言成真了。”一个甜甜的女童声音在暗沉的夜色中响了起来。

金发的女童被瘦高的年轻男人轻松地单手抱着,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将这两人看作一个人影。

夜风吹拂,飞扬的金发也遮不住她脸上小恶魔般得意的笑容。

“看都看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吧?”虞泽抱着她往回走去,夜风吹过,他不放心地捏紧了唐娜领口的衣服。

这祖宗要是生病了,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虞泽走向出口,想起今晚虚惊一场的徐柴,随口问了一句:“你是怎么让花盆避开他的?”

唐娜很奇怪地说:“我没有特意要避开他。”

虞泽的眉头皱了起来:“如果真的砸到他头顶怎么办?”

“那又怎么了?”

“那是八楼,他会死的。”

唐娜像是一个无法理解生死概念的小孩,不以为意地说:“死了又怎么了?”

虞泽看着她,眉头越皱越紧。

“你和他是朋友吗?”她露出惊奇的神色,潜台词是“不然你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死活?”

书精有正确的是非观念吗?

书精应该有正确的是非观念吗?

虞泽没抚养过小孩,同样没抚养过书精,虽然召唤出书精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把她召唤出来的确实是他。

他对书精有种特殊的责任感。

虞泽开口:“你多少岁了?”

书精露着冥思苦想的神色:“……我也不知道,我好像睡了几百年。”

“沉睡之前你多少岁?”

书精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眼神:“不记得了……”

虞泽问:“活了这么久的你想死吗?”

书精果断摇头。

“他也不想死。”虞泽冷静地说:“每个人都不想死。”

他看着唐娜的眼睛,平静而坚定地说:“如果今天你和徐柴的位置交换,你会怎么想?”

唐娜说:“我不会站在下面,我比他强。”

“弱者就该死吗?”

书精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

“那如果有一天,出现了比你更强的人呢?”

她笑了,圆圆的小狗眼弯成月牙。

“那我就该死。”

虞泽看着她在夜色下灿烂的笑脸,摸不清她说的到底是不是反话。

明明她在笑,虞泽却感到一丝心疼。

第16章

以往虞泽会在晨跑后独自前往超市购买生活用品,但是在唐娜差点把徐柴砸个脑浆迸裂后,虞泽在第二天晨跑后,先回家洗了个澡,然后把酣睡的唐娜给叫了起来。

有起床气的书精被迫睁开眼后,坐在床上大吵大闹:“我不要起床!”

“你不摆地摊了吗?”虞泽说着,再次把钻进被子里的胖泥鳅给抓了出来。

唐娜赌气说:“不摆了!”

她穿着深绿色的连体恐龙睡衣,金发藏在恐龙头里,只有一张胖乎乎的脸从头套里露了出来,那张牛奶般白嫩的小圆脸上露着没有威慑力的愤怒,无声控诉着虞泽的不近人情。

“不摆了你也得吃饭吧,不亲自去超市,你怎么知道超市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虞泽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抱着小恐龙走向浴室。

把小恐龙放在洗手台前的小板凳上后,虞泽拿起儿童牙刷和牙膏,一边挤一边说:“哭了就没有早饭吃。”

已经扁起嘴巴的书精抽了抽鼻子,把刚刚蓄起的眼泪逼了回去。

“早饭吃什么?”她委委屈屈地问。

虞泽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你想吃什么?”

唐娜毫不犹豫:“肉。”

虞泽也毫不犹豫:“不行。”

“那你问什么问?!”

唐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