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也不要。”
如果亲脸颊也算吻戏,那么牵手是不是也算“太亲密”的镜头?
导演诧异地看着他,要是照他的要求来,这支MV还能拍什么?早就听闻偶像拍MV限制多多,但是想把情歌拍成□□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巩念瑜打圆场:“虞泽的意思是这首歌的情绪还不到亲吻,我们把吻戏去掉就行了,我也觉得加吻戏不大合适。”
行,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导演重新和两人说了一遍剧情,去掉亲密的动作,力争表现出一种心动刚刚萌发的氛围。
达成共识后,虞泽和唐娜被带到一间化妆室,里面有个小隔间是专门用来换衣服的,工作人员抱来拍摄用的服装后,唐娜最先进入隔间换衣。
由于专辑是白色情人节发售,所以借来的衣服也是春装,唐娜穿了几次这样的衣服,已经总结出了经验,当她把这件白色的露肩蛋糕裙穿上,一鼓作气地拉上裙子背后的拉链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头皮传来。
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拉链。
似乎有头发被缠进了拉链里,唐娜握着拉链上下拉了几次都没把头发扯出来,反而把自己弄得越来越疼。
她放弃和拉链决斗,捂着被扯痛的头皮,眼泪汪汪地朝外面喊:“虞泽!虞泽!虞……”
“怎……”
小隔间的门被打开,虞泽刚刚开口就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他刚想退出,她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的头发被卡住了……”
她的哭音让他不由停住脚步。
外面有女工作人员,他也可以叫人来帮她,但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虞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把她推给别人。
他叹了口气,反手把门关上,无奈地说:“转过来我看。”
她乖乖地转了过去,露出皎洁似雪的后背。两只蝴蝶骨在金色的长发下若隐若现。
虞泽吸取上次扯掉她头发的经验,在数次试探后小心地将卡在拉链里的头发扯出,解救了被困的金色发丝后,他顺手把拉链给她拉了上去,松了口气,说:“好了。”
她没有转过身,镜子里的她专注看着身上的衣服:“裙子好看吗?”
她提着裙摆,左右看了看。
虞泽看着雪青色的眼眸,说:“好看。”
他正想退出小隔间,唐娜说:“你为什么不愿意亲我?”
虞泽抬起眼时她已经转了过来,两只光溜溜的手臂亲昵地勾上他的脖子。
她一脸标志性的小恶魔笑容,说:“不愿意,还是不敢?”
她把全身重量都放到他身上,虞泽的后背抵上小隔间的门,发出轻微的一声声响。
虞泽告诉自己要冷静,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一般人做这种事叫调戏,书精做这种事,却只是为了好玩。
她就像是一只好奇的猫咪,而他是她新发现的毛球,她乐此不疲地踩着他的底线,只因为她想看他慌乱的一面。
她只是在探索一个新奇的世界,他明白这一点。
如果他装作不明白,顺势把这当成一种求爱,那他就是个禽兽。
就是因为前几次处置不当,才会让书精发现戏弄他的新游戏,这一次,他一定要让书精觉得无趣,从而放弃这种错误的行为。
“因为没有必要。”他故作平静地说。
“真的吗?”她踮起脚尖,白皙的面孔离他更近,那双湿润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根根分明的卷翘睫毛像是直接扑扇在了他的心上。
虞泽按捺住逃开对视的冲动,平直无波地说:“真的。”
她就像踩着羚羊却不吃的老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的神情:“你亲过别人吗?”
“……”
“亲过吗?”她的目光落到他的嘴唇上。
“亲过。”虞泽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松手?”
“亲谁?”
“太多了,不记得。”
“你骗人!”唐娜斩钉截铁地说。
“爱信不信。”
虞泽不由分说地拉下她勾在脖子上的手臂,冷声说:“赶紧换完衣服出来,我不想拍到明天凌晨。”
唐娜被赶出了小隔间,门扉在她眼前不客气地关上了。
她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不屑地撇了撇嘴。
亲过很多人?她才不信!
看似很镇定,实际慌得连她看过他记忆的事都忘了……真是个呆头虫。
她哼着小曲子,走向等待给她化妆的化妆师。
作者有话要说:致敬省钱达人李荣浩。
四句话歌词来自中文歌《那颗星星》,略有改动
你们都是什么神仙,能闻到文的走向吗??我连这个剧情块的引子都没写完,你们就已经闻到接下来有巨糖要发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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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文名是不得已之举,从大数据来看,我的首章点击和我的同一期文比起来,只有他们的一半(排除榜单造成的曝光率问题,同期都是同一个榜单)。
这明显是文名或文案的问题,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也很喜欢这个文名,但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这篇文,所以我决定改个文名试试,在多番考虑后,新文名不是上次说的那个,但是太羞耻了我说不出口……厚颜如我也说不出口……你们明天就能看见了,让我先保密一晚
明天开始日万更新了,希望日万的快乐能弥补你们看见陌生文名的遗憾!爱你们!我继续码字去了!
第70章
拍MV看似很简单,实际……也很简单。
毕竟是拍过电视剧的人了,唐娜能够很简单地理解导演的要求并完美执行,拍摄进展得十分顺序。
到了晚上七点的时候,他们拍完所有摄影棚里的内容,和工作人员一起吃过简单的工作餐后,一行人搭乘大巴前往取外景的日出大道。
日出大道是近几年新建的出城路,毗邻几个生态公园,环境优美洁净,在又干又冷的上京深夜里,即使不清场也没有人冒着严寒来围观拍摄。
唐娜从大巴上下车的时候,被虞泽叫住。
“你忘拿包了。”
虞泽走了上来,把戴着红领巾的大白鹅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本来就不拿包啊,我又没有要放进包里的东西……”她嘟囔着,正要取下挎包,虞泽眼疾手快地抽走她手里的手机,扔进大白鹅里。
“现在有了。”他说。
不由分说,他推着她和大白鹅下了车。
唐娜回过头来,不满地抱怨着:“你自己不肯背包,为什么每天都让我背包出门!”
不是大白鹅就是绿恐龙,他甚至还主动给她新添置了小黄鸡背包!
突然这么殷勤,他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难道……
她拉紧了胸前的羽绒服,警惕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虞泽被看得有些心虚。
他为什么要心虚?
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立马垂下他刚刚抬起的目光,盯着她腰间的大白鹅看,那只大白鹅又白又胖,就像小时候的她。
虞泽瞬间找回冷静,没错,他没有需要心虚的地方。
“怎么了?”他问那只大白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