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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就认准这了”

我紧走了几步,挑开帘子就走了进去。帘子后面是一道门,推开门再往里走,就是仓房了。

仓房的门并没有上锁,这说明里面可能是有人的,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加了小心,但还是着了道。

仓房内漆黑一片,我摸索着想要找到灯的开关拉绳。忽然的感觉耳后恶风不善,我紧忙着侧身闪开,躲过了头部,没躲过肩膀,四棱的木棍结结实实的打在在我肩膀上。

惯性之下,我踉踉跄跄着摔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身,随之而来的是更多人更猛烈的拳打脚踢,其中一脚正踢在我的脸上,我立刻感觉鼻孔一热鲜血就流了下来。

由于失了先机,对方又是人多势众,我只能是被动挨打的份儿,没几分钟鼻子嘴都被踢破了。如果有镜子的话,这会儿我就能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安思虎。

“好了,好了,先停手。”是那个掌柜的声音。

灯光亮起,我看见自己衣服上都是迸溅的血迹,用手抹了一把脸,也沾了一手的血。

掌柜的冷笑着:“长官,我可是再三拦着你了,你还是一意孤行,这能怪得了谁呢”

我挣扎着站起身,立刻被一把枪顶住了:“别乱动啊,老子的枪可是不认你是什么长官不长官的”

一个穿着青衣短褂的汉子,手上拿着一把毛瑟枪对着我的脑袋,旁边还有两个人,手里也都拎着短枪。

我:“你们是什么人,胆大包天,竟敢袭击政府军职人员”

青衫汉子冷笑着:“政府军职人员吓唬别人去,在临勐,老子什么人也不怕”

“说说吧,你是干什么的,干嘛非要进我们的仓房”

一个家伙走过来把我的枪下了,我才有些慌了:“我是新200团的营长安思虎,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青衫汉子把我的枪仍在了旁边的货堆上:“新200团”

然后回过头和另外几个人笑着:“又他妈的是新200 团,这个团好像是存心和咱们过不去啊。”

我趁着他们说话,快速的扫了一眼仓房内的情况,仓房内绝没有哪怕半匹布料,只有上百个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木箱子,和段彪毁掉的那些木箱子一样,也都用油布包裹着。

这几乎就可以确定,这里面堆放着的都是烟土这个绸缎行可能就是他们老巢,也可能只是一个中转站。

他们几个人凑到一起商量着,因为仓房不是很大,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我还是能听见一些。

“做不做”

“这怎么说也是个少校,可别闹出乱子来”

“少校算个屁”

他们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先把我关起来,可能是需要请示,才好决定怎么对付我。

我被五花大绑着,扔在了仓房的一角,嘴里也被一团脏兮兮的破布塞住,临出去时,那个青衫的家伙还对我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才大笑着走出去。

我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无济于事,这帮家伙的手法非常专业,绑人都是用的强盗扣,这种扣只能是越挣扎越紧。

我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一个少校居然让几个毛贼给生擒活捉,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轻敌了,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我现在只盼着阿妮回来,能有一点点转机。一个多时辰后,阿妮也真的回来了。

我在仓房里都能清楚的听见那个掌柜的敷衍着阿妮:“什么少校军官那可没看见过,你再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然后是阿妮埋怨的声音:“这个人,一声不吭就走了真是个猪脑壳”

我在仓房里,心里苦笑着:安思虎,你还真就是一个猪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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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又被揍了一次

我躺在在仓房角落里,耳听着外面的人声从喧哗到安静,从安静再到喧哗,一天一夜就已经过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那几个家伙又来了,穿青衫的家伙走到我跟前,踢了我一脚:“你他妈的害得爷爷们当苦大力,爷爷们也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罢一努嘴,另外几个人如狼似虎的冲上来,又是一通拳打脚踢。这次挨打因为我被绑住了手脚,没办法护住头脸,脸上的灾情也就比上一次要严重的多,直打的我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斑斑,这些人才停手。

穿青衫的家伙骂着:“让你长长记性,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要不是有人要饶了你这条狗命,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收拾完了我,他们就开始干活,将仓房内的木箱子都搬了出去,大约忙活了一个时辰左右,除了扔在地上我的那把毛瑟手枪,其他的东西悉数被搬运一空。

我听着仓房上锁的声音,然后是这些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最后再无其他生息。

在闷热的仓房里,我全身上下酸痛无比,一些伤口被汗水浸湿,加倍的刺痛。更要命的是饥饿和口渴,饥饿总算还能忍受,口渴是最要命的。

我被破布堵住了嘴,就连想要舔一些汗水都做不到,这样炎热的季节里,我感觉自己可能会随时脱水而死。

我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店铺的房东在带着新的租客来看店铺的时候,发现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我。

这家绸缎行早已经人去屋空,除了一片狼藉的杂物之外,再没有遗留下任何物品,就连那把笨重的太师椅都被搬走。

据房东说,这店铺是一年前就租给这家绸缎行了,这两天房东偶然路过才发现店门紧锁,门上贴了停业的大字,这才知道租客已经招呼不打的就走了。也就是说房东要是再晚来两天,我都真的有可能因为脱水饥饿,死在这仓房里。

我现在躺在我的老鼠洞里,阿妮正在给我脸上擦着跌打药酒,药水碰触到破损的皮肤上,刺痛的我直吸凉气。

阿妮停住了手:“安大哥,你忍一下了,你这样我都下不去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