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北冥冰域长大,在那学艺有成,后来那影子不知为何成了她的仆人,好奇怪。”
“也就是说她与我相识是另有目的了”
“算是,也不是,她是真心喜欢你,但是又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
“好像你对她和她身后的那个人很重要,我读不到。”
“连你都读不到,只能说明她身后的那个人不比白虎妖尊的境界低。”
媚儿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在玄黄大陆那边她有没有歹意是否和神都合谋针对荒域”
媚儿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如果她选择来荒域当间者,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那神都的苦肉计也算没白费,可偏偏她脑子里根本不屑于和古月神尊为伍。”
“既如此,那真是我错怪她了。”墨凡苦着脸道。
“少爷你不用自责,你这也是为我好,万一她是间者,你这一切的努力就白费了,小心些也是对的。”
“嗯媚儿,对不起,我”
“白素素你怎么没看上啊小堇那么为你,你只当她是草木”
“啊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信息,我脑子里可没有这些。”
“白素素现在可是我的前线大将军,杀敌无数,屡立战功。”
墨凡对着媚儿伸了伸大拇指:“知人善任,我家媚儿好样的。”
“先出去吃饭吧,今晚将就一晚上,明儿一早我就带你去荒山,这次你大可放心,我已让木头为你准备妥当了。”
“你是怕又有哪个妖精来吃我我可不是当年的小屁孩了。”
“那也不行,有了上次的教训,若是再有叛徒,我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说着话二人来到了石桌前。
“什么叛徒”叶凝云问道,
“你们俩听到了也好,明日就别去龙戒里待着了,随我一起护送少爷去荒山,白虎妖尊已经知晓你们过来的消息了。”
“我们去能好吗”
“荒域是妖族的天下,我们妖族不同于你们人族那么多的束缚,三五成群的住在一个屋檐下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白虎妖尊地位显赫,你们不拜见一下,还显得我这个做老大的不懂事了。”
媚儿平日里不爱说话,今日却话特别多,一是要奠定她老大的地位,也是长久以来的孤独,让她在少爷身边实在是收不住。
曾经寂寞了千年也不觉得,可媚儿做了几年婢女,又在人间走了一遭之后,便发觉寂寞这种东西就像面引子,冷的时候始终没什么,一旦热起来,便会无限发酵,直到千疮百孔都不罢休。
不愁山的山不算高,所以太阳不愿早早落下山去,也许是山谷间的那石桌佳人的美景,让太阳不小心愣了神。
叶凝云取出的酒器最少都是上品法宝,不说里面的酒水喝都喝不完,用来储物战斗都是可以的。
云幻丝借花献佛,取了许多的冰极灵液,用来冰镇佳酿,一个劲得给老大老四敬酒,老大有地位,老四有本事,最主要还有钱,巴结好老四,这以后的零花钱就有着落了。
媚儿平时不往殿堂里去,就是不喜欢人家巴结,可今儿她很是受用,只要她撂句话出来,指谁谁晚上就得睡山洞外边。
墨凡知道这山洞有多少老鼠洞,所以他一味地在跑来跑去抓老鼠,坚决不到桌边坐,活了两世,今天算是最糗的一天。
云幻丝喝高了,对着墨凡道:“夫君,来首诗词助助兴,给我们仨姐妹一人来一首。”
媚儿点点头:“若是吟不出来,你今晚就睡山洞外边。”
墨凡将手里的大老鼠直接扔了出去,屁颠屁颠跑过来,一脸的贱样:“要是吟出来了呢”
三双怜悯的眼睛盯着他,谁也不说话。
墨凡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真想一把将这破脑袋瓜子给薅下来,不长脑子要它作甚,笨死算逑。
人家三姐妹煞费苦心的想点子,给个台阶好让大家都别那么尴尬,也是给自己一个进屋睡觉的机会,就这么被自己一句话又给顶了回去。
还是媚儿知心,开口化解了尴尬,说来我还是最喜欢少爷的那首:蝶恋花有离别时,花心凋谢不复初。虚心竹无伤心处,遂不知情为何物。
叶凝云琢磨了一会儿道:“好凄凉的句子。”
“老大你就别争了,让夫君给我和老四各做一首,算他过关好了。”
墨凡眼观鼻鼻观心,心想媚儿怎么还不催促呢
“少爷,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都有货了。”
“媚儿,你这毛病得改还拿不拿我当少爷了”
媚儿噗哧一笑,知道少爷是等着她给他难看,想逗自己开心呢
踱着步子装着逼,墨凡捋了捋吟道:
山本有林满庭芳,
洞里孤零一土炕。
一壶皓洁煮凄凉,
聚浓两鬓经年霜。
叶凝云虽身处繁华的叶王城多年,却从未有谁敢请她去参加什么诗会之类的,她平日里只喜欢越货。
云幻丝最先推敲出来了,赶忙大声喊道:“我知道了,是藏头诗,山洞一聚。”
墨凡坏笑着,陪同媚儿和叶凝云一同盯着云幻丝,风水轮流转,你丫的不也有二傻的时候嘛
云幻丝的脸皮是极厚的,与叶凝云一般无二,不然也不会穷困潦倒那么多年云穹派都不败,那都是靠脸皮子磨出来的。
“不行,夫君这是故意挖坑欺负人,我来出题,你若是作不出来,就就”云幻丝有些不忍心说下去。
“出吧出吧少爷我肚子里没啥墨水,但是有一肚子坏水,也能将就着用。”
“就以老四的名字,藏头诗,老大你看行不行”
媚儿点点头道:“至少我知道少爷现在肚子里还没有货,应该做不得假。”
墨凡看着三人期待的眼神,无奈摇摇头,看来今日就算挖心掏肺,也得把这三人给整服帖了,不然以后分床的日子不好过啊
望了望叶凝云,又望了望天,看了看云幻丝期待的目光,又不忍媚儿独守空房,真是不能对不起自己这龌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