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对着滕海他们的动作她好像视而未见。
“如果不是我感受到了你们之间有那东方小子的血脉,恐怕现在你们就成尸体了”
东方明轩诧异的看了鲛人老妪一眼,难道说这老妪认识自己家族的某个先辈。
“见过前辈”
老妪点点头,“寒冰冥将和东方小子对我冰鲛一族有恩,所以我冰鲛一族才在这里世世代代守护着,现在这恩情算是了还了”老妪感叹。
“晚辈几人正是要寻找寒冰冥将的沉睡之地,还请前辈明示”东方明轩恭敬的说道。
老妪瞥了东方明轩一眼,“恩情已尽,过往种种,尘归尘,土归土。你们离开吧”
“娜娜,这一次是你的过错,要罚我们回去吧。”老妪转身走回冰湖,丝毫不管后方滕海众人。
娜娜躬身,“娜娜知错,甘愿受罚”
鲛人老妪带着冰鲛首领娜娜离开了,冰森林中只剩下了滕海他们。
他们哭笑不得,这算是一场大乌龙吧原本是友,冰鲛一族守护着寒冰冥将的沉睡之地,而自己正是要寻找着沉睡之地;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就被错过了,甚至还险些有了生命之危。
他们的地图就拓印到这冰森,之后的路线便缺失了,本来应该可以从冰鲛一族这得到一些消息,但是现在看来他们还是需要自己摸索啊
“走吧”
六月的更新就这样吧,七月一天至少两更一定保证,然后欠更28章,从7月15号开始补,嗯,就这样
第256章 五心卫道,冥帅方醒
再次踏上行程,可这次他们手中一直以来为之依托的地图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用处。
地图上那些复杂的符号标志他们好不容易看懂了,一开始那八芒星的标志符号代表的是囚禁蛮荒战兽的那间地下d室,在那地下d室的地面上便刻画着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同样符号;而过了八芒星符号之后,便是一个水滴符号,同样的,这片冰森中的每一棵冰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是和那水滴符号一样的,而之后地图上的标志符号便缺失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
“有路就走,还能怎么办”
他们几人还没走出冰森,每个人的耳中竟又响起那鲛人老妪的声音。
“烈焰焚心,寒冰摧心,暗月问心,神木乱心,紫风证心;五心卫道,冥帅方醒。”
听起来像是偈语。
“什么意思”霍乙皱着眉头,他最不喜欢这复杂的东西了,听完老妪的话他根本连想都没想,就问身边的樊琪了。
樊琪白了他一眼,“我哪里知道”
滕海紧皱着眉头,想了想却没有丝毫头绪。
“五心卫道,冥帅方醒”风无语喃喃重复了一句,又摇摇头,同样是没有一点思路的样子。
“多谢前辈指点”滕海转过身,对着远处的冰湖弯腰行了一礼。
其他人随之。
“我们走吧”
出了冰森,他们才发现这竟染也是一种小空间的感觉,虽说不是那张独立开辟出来的空间,但是也有一点时空扭曲。
走出这边冰雪森林的范围,他们并没有走出冰雪的世界,反而拦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仰不见顶的冰封,寒风呼啸,跨在脸上生疼。
彻骨的寒冷在灵魂深处,让他们忍不住打寒战。
“这里可真冷,比那冰森中都冷”赤天娇忍不住说道,这种寒冷根本就抵挡不住,只能是坚持着。
“看来我们距离寒冰冥将的沉睡之地越来越近了,不然不会这么冷”风无语开口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冰峰下,一行八人停在了这里。
“我们要爬上去吗”霍乙看着那高耸不见顶的冰峰,目光穷极处甚至已经与天同色。
滕海嘴角一掀,露出一抹苦笑之色,“我们还有别的路吗”
“我们可以绕过去啊”东方明轩的信心也是有些不坚定,在冰峰下就已经这么冷了,恐怕峰顶还要更冷吧,并且他们还不知道这冰峰多么高,这种寒冷直接是灵魂承受的,万一到时候还没有登顶就冻晕了过去怎么办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谁知道这冰峰上有没有禁境生物呢
“那万一寒冰冥将的沉睡之地就在峰顶上呢”风无痕很少说话,可每次说话都是直接说中重点。
东方明轩语塞。
“冰峰是一定要爬上去的,但是并不是全部,不想爬冰峰的人可以在这里等着冰峰上面环境恶劣,谁也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到时候恐怕我也保护不了你们”滕海声音很平淡,他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和众人毫不相关的事情。
“爬”
“这次进入禁境本来诸位就是为了帮我,到了这里,我怎么能退却”
东方明轩咬咬牙,最先表态,他接连说道。
“我就是喜欢做些有挑战性的事情嘿嘿”风无语轻松的笑道,他的那种笑容甚至有点猥琐的感觉。
“我也爬”风无痕吐出三个字,表示了他的觉醒和态度。
“嘿,风哥,滕哥,我可是很相信你你们的,我跟着你们”霍乙嘿笑了一声,“樊琪,你就在这这等着吧”
樊琪撅了撅小嘴,不过看得出来,霍乙这种看上去不算是关心的话还是让他很开心的,“就不”樊琪的声音倒是有点像小女孩儿赌气的样子,不过她的决心却不是赌气的。
“你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端木月不乐意的嘟起红唇,走到风无语身边耍小脾气。
风无语苦笑,“我这样说有用吗”
“没用”端木月摇摇头,“可我想听”
这就是女人的心,真的很难搞懂,风无语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现在队伍中就只会剩下赤天娇没有表态了,滕海看向她,而她此时也正好望着滕海。
四目相对,赤天娇的来拿上升起一朵红晕,在这严寒的环境下显得更加的妩媚了几分。
滕海看着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也顿时明了,不由苦笑。
现在因为在禁境中的原因,他喝赤天娇接触的颇多,可是接触的越多,滕海也就越觉得不妥,赤天娇看他的那种眼神他有怎么可能不懂呢,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现在他的心智可要成熟的多了。
“你呢”虽然知道赤天娇心中的想法,可滕海还是问了一句,没有为什么,只是单纯的问一句。
赤天娇直视着滕海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避,反问:“你说呢”
“那走吧”滕海还记得,赤天娇好像是说过一句话,那是在花灯会之后,他们在花船上相聚的时候说的。
她说:她无宗无派,孤身一人,虽自己心有所属,可她愿意跟着自己,只为争取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说起来,赤天娇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儿。认定的事,便是铁了心的去做。
赤天娇臻首轻点,径直走到了滕海的身旁。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别的声音,在一个小队中这么久了,他们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然是都看出了赤天娇的心思。
可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滕海没有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