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继续第二遍。
因为气息的确在增长,只是增长的幅度较慢,尽管很慢,但李阳可不想停下这难得的机遇。
一遍又一遍。
全身逐渐在发热,不断发出的汗水浸湿衣襟,斗大汗珠从额前不住的滚落。
太阳渐渐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更添热意,让李阳很不舒服,但气息的增长却让他心理格外舒服。
李阳喜欢这个矛盾的感觉。
不止身体发热。
这时,胸口处突然出现一股滚热,那已经超出人类皮肤的耐热度,连皮肤都被烫坏了,痛感瞬间惊醒李阳。
“玛德,这啥玩意”李阳痛得低吼一声,顾不得其他,一把撕开领子,扣子崩开,露出两块结实的胸肌。
肌肉不是重点。
胸口上,虎形坠通体发红,犹如刚从火中拿出的烙铁,正印胸口。
李阳不顾滚热的虎形坠,刚要摘下时,虎形坠却又恢复了正常。
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什么鬼”
不明所以的李阳纳闷,低头看向胸口,那里的烫伤已然痊愈,却多了一块烫印,呈虎形,是虎形坠刚才烫过的痕迹。
酷似纹身。
“回头让爸妈看见,还以为是纹身呢,不得骂死我”李阳郁闷的摸了摸胸口,发现已毫无痛楚后,便不在意了。
印都印上去了,还能怎样
“回去后找个纹身店,看看能不能洗掉”李阳异想天开的想着,又在地上摸索,找回刚才衣服崩掉的扣子。
“唉,就两件合身的衣服,一件就这么毁了”
李阳颇觉可惜。
古人的衣服穿着既麻烦又难受,所以这段时间,他穿的都是现代衣服,有两件,正好来回换着穿。
现在却不行了。
其实衣服没坏,只是崩掉一个扣子而已,问题在于李阳不会缝,这就跟坏了没两样,而且还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又值夏季酷热,穿着难受。
李阳将衣服脱下,光着上衣都有点热,正要回去换衣服。
“呀”
一声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李阳转身看去,看到一女孩正双手捂脸,低头埋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是你啊,你怎么跑这来了”这女孩是吕公的女儿,李阳自然认得。
“我,我,我”女孩双手还在捂脸,如蚊般的声音结结巴巴。
“我什么我好好说话”李阳有些不耐道,他知道这女孩不是结巴,可交流起来却比结巴还费劲。
“我,我”女孩难以启齿。
其实她是来方便的,特意早起背着人,想找个远点的地方,却不想看到李阳脱衣服的一幕,其实也没什么,巧合罢了,原因也很正常,只要是人,谁不吃喝拉撒
但这是古代,虽说秦代社会风气比较开化,但一个未出阁的女孩,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是来方便的。
她实在回答不上。
“不想说算了”李阳也不在意,看着小姑娘,却一反常态的走过去。
“那个,苏苏是吧”李阳记得吕文那老头好像是这样叫的。
“嗯啊是,我是”吕素慌张的回道,她没想到李阳会这样称呼自己,一般只有家人才这样称呼。
自从关入山寨后,李阳都没正眼瞧过自己,路上从未搭理过,现在冷不丁说话,还叫得这么亲热,吕素心里又恐又惊。
李阳也不知听没听见,自顾自问道:“你会缝衣服吗就这件”
李阳将手上的衬衫摊开。
吕素下意识松开手去看,结果一入眼的却是李阳光着的上身。
吕素低呼一声,双手飞速捂脸,脸色通红,都一路红到了耳根上。
害羞的
这回李阳看明白了,看了看自己,貌似也没什么不妥。
“噢,不好意思”李阳这才想起现代与古代的风气差异。
无心停留,李阳快速说明。
“你要是会缝就给我缝一下,顺便再洗一遍,缝补和干洗费,我会从你爸那里扣掉,绝不坑你们一分钱”
李阳觉得自己很公道。
吕素也不知听没听清,捂着通红的小脸,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她敢拒绝吗
李阳可是强盗匪首啊
“麻烦你了”李阳直接把衬衫往吕素怀里一塞,就走掉了。
听到脚步声渐去,吕素这才移开手,下意识看向李阳离开的方向,但看到李阳光着的后背时,立马低头。
再次羞红了脸。
直到李阳彻底离开,吕素呆呆望着手里的衣服出神。
“唉,还是快洗吧,莫要惹恼了他,若是迁怒到父亲和姐姐身上,就不好了”
刚想到这里,忽然小腹一紧。
吕素这才想起正事,急忙小跑向一处草丛浓密的地方,
蹲下来
145章第三次
李阳回去后,从行李包中翻出最后一件夏季衬衫换上,又翻出一面镜子照了照,整理了一下头发。
“该剪头发了”
“大哥,吃饭了”熊饱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李阳下去。
熊大早已在地上摆好案几,碗、筷都已摆好,李阳走过去直接坐下,熊饱从旁边大步流星的走来,端上一盘热好的干粮。
李阳的现代食品早已吃完,现在只能入乡随俗吃这些了。
拿起一块干粮,嚼了一口,味同嚼蜡。
“熊饱,你就不能多热会儿”李阳没了胃口,放下干粮。
熊饱拿起干粮再去热,隐隐还能听到他的嘀咕声。
“上次说我热太久,烤糊了不好吃,现在又说凉,到底该怎么热嘛”
不怪熊饱。
李阳的嘴巴早在现代养刁了,只要条件允许,能吃好绝不吃坏,何况他挑食的毛病从小就有。
李阳并不觉得有错,享受物质生活,吃好穿暖是基本要求。
“你们吃吧”李阳兴致缺缺的走开。
这段时间他深知熊饱的厨艺,大鱼大肉都能让这厮做得没滋没味,何况本就难以下咽的干粮
李阳早已得出结论,熊饱这厮不适合进厨房
正要回马车上,吕公火急火燎的跑来,差点摔倒地上。
“李公子,可曾见过小女”吕公人还没靠近,便急着问道。
“哪个”
“素素”
李阳顿了顿,他当然见过,而且就在不久之前,可看吕公着急的模样,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素素不见了我从早起到现在,都没看到她,问稚儿,她也说不知道,这荒山野岭,素素该不会”
吕公越说越着急,一双老眼都急出了泪花。
“她没回来”李阳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