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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步军跟着,也从南门逃走,急急忙忙就像是丧家之犬,犹如漏网之鱼,走得到五云山下,只见前往站立着一人,独自提着大刀,走近一看却是行者武松。

武松左臂被斩断,绑着白纱布,看上去还未完全好转。当初,武松重伤昏迷,一直未曾苏醒过来。赵构眼看武松昏迷不醒,也就派了数十人保护他,然后将他留在营中养伤,没有给他派任务。

直到赵构率军攻打杭州城后,武松才苏醒过来,找寻半天未见一人,只有数十人士兵跟随在自己身侧,询问过后方知赵构已然攻城去了。行者武松哪里独自养伤,也顾不得身上伤势,就连数十人都拦他不住,任由他独自一人离去,无奈之下只得派出几人跟随在身后,以防万一。

另一边,赵构听闻武松苏醒过来,大喜过完,又听闻他提着大刀来到战场,心里不禁有些担心。毕竟,失去左臂的武松勇猛过人,与之前相比还是差了许多,故而担心不已。此时,宋军已然攻入城中。

赵构命令林冲、孙立二人带领一支队伍前去救援武松,自己则率领大军前往蔡京府上。只因赵构率军攻入城中,未见方腊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故而直接前往蔡京府上,只要擒拿住方腊,战事将彻底平息下来。

方天定见独臂伤势尚未痊愈的武松,质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阻拦本太子的去路”

“吾乃宋军赵构元帅麾下先锋将领武松”武松高声回道,“拦的就是你我已经在此等你许久,南门乃是元帅故意留给你们这些逃窜之人的路,之前那些逃窜的将领都被抓住了,却不想还有你这个太子出城,兄弟们都前往城中,正好我在此地等着你。”

方天定不屑道:“就凭你独自一人也敢拦本太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你双手齐全,本太子还敬你几分,只可惜你失去左臂,岂能阻挡我的去路我劝你还是放我离去,他日必定重赏,如若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武松自信满满的回道:“即使我失去左臂,斩杀你还是小菜一碟,我武松杀人如麻,虽是草寇,也懂得仁义,要是放你离开,又有何面目见兄弟们,又如何对得起他们的信任,什么都敢做,就是不敢做背信弃义之人。”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便将命留下吧”方天定大喝道。

武松也不予理会,直接了当的提起大刀就杀了过去;方天定也纵马杀了过去,举起长枪便刺了过来,武松避开长枪,一刀砍在马腿上,砍断马腿,跌落在地。接着,武松又举起手中大刀砍了过去,却被方天定用长枪挡住。

两人斗了十个回合,武松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伤势未曾恢复,左臂上的伤口又再次深处鲜血来,将白纱布染成红色,额头上冒出虚汗,气喘吁吁。方天定眼见如此情况,心里一喜:“好机会”

他提起长枪便刺了过来,武松慌忙用大刀挡住;接着,方天定又使出力量,独臂的武松力量小了很多,直接一枪挑掉武松的大刀。最后,方天定举起手中的长枪刺向了武松,喝道:“去死吧”

武松眼看长枪攻来,心里一紧,寻思之际,直接用右手抓住长枪,然后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在方天定的手上。方天定吃痛之下,手中的长枪也掉落下来。接着,武松单手拎起方天定狠狠地摔倒在地,又迅速的踢出几脚。

方天定整个人都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动弹不得,直接昏死过去。武松也是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左臂上的白纱布被鲜血染成鲜红色,脸色开始泛白,整个人看上去气血不足,摇摇欲坠似的。

武松昏昏沉沉的倒下,迷迷糊糊得看见有人前来,是何人也没有看清楚,他体力已经耗尽,整个人看上去病怏怏的,左臂的鲜血又开始流淌失血过多,让他看上去伤势更加严重,命悬一线。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代桃僵一

林冲、孙立二人率领一支千人队伍疾驰而去,他们得知武松一人镇守南门。之前,赵构曾经命令南门乃是关隘之地,亦是关门打狗的收缴之地,此地活捉敌军将领甚多;之后,城中战事吃紧方才撤离,不曾想居然还有重要之人从南门溜走。

他们二人远远的看见武松独自一人与方天定战斗,两败俱伤尽皆倒地不起。林冲、孙立二人急忙赶了过去,命令其他人将方天定绑缚,定睛一看,触目惊心的伤势让他们二人都有些心急如焚。

于是,孙立、林冲二人急匆匆的命人将武松抬上担架直接奔赴赵构身边,只因吴用以及军医都在那里。武松身上的伤势加重,让他们二人心里一紧,除了同门之谊还是生死兄弟,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

片刻后,武松被抬到赵构面前,赵构眼看武松躺在担架上,动弹不得,方天定已然清醒过来,也不去管他,径直来到武松身边,输出一道真气护住心脉,又快速的为武松止住鲜血,然后才交于吴用诊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构不怒自威,蹙着眉头低声问道。

林冲回道:“禀报元帅,我们二人前去时,武松兄弟已经力竭倒下,恐防有失即可前来。”

吴用查看一番后,赵构急道:“军师,伤势如何”

“武松兄弟身体健壮,异于常人,只可惜他伤势未曾痊愈,又妄动武力。若非他身强体壮,伤势复发,只怕神仙难救。现在的情况只不过是力竭昏迷,并无性命之忧,怕是要养上一阵子才能真正好转起来。”

吴用沉吟道:“现在,我也只能粗略查看,具体的还是由军医检查再做定夺才行。”

“元帅”武松悠悠的睁开眼睛,费力的喊道。

赵构说道:“明知身上有伤,为何还要冒险一试他若是逃走,那便逃走,要是你有什么闪失,那又何用战事已然平定,战死的兄弟不少,你要是死去,大宋又将失去一位能征善战的好将领”

武松强忍着左臂的疼痛,冷汗直流,咧着嘴坚定道:“我是元帅的先锋将领之一,大军攻城,岂能不参与兄弟们都置之生死于度外,我武松哪能视而不见,坐视不理只有战死的武松,绝无袖手旁观的武松,再说此人乃是贼军的太子,只要擒住他便可让方腊束手就擒,除非他不在乎这厮的生死。”

“哈哈”方天定仰天大笑起来。

赵构皱着眉头,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