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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胜利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战场上不谈过程,只谈结果;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交锋却没有什么规矩,自古以来历史皆是胜利者书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此乃亘古不变的道理。”

“”

陈广被赵构的话气得涨红着脸,却无可反驳,他性子耿直,又想起赵构文武兼备,以他武人与他斗嘴吃亏的是自己,干脆闭口不言,将所有的补分悉数倾注在手中的木杆上,犹如凌厉无比的银枪,狠厉且快速、准确。

此外,陈广也清楚赵构所言不假,战争关乎着国家、百姓的生死存亡,个人荣辱得失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哪怕过程不光明,谁还会说什么,战争只有胜利之分,没有君子、小人之分,唯有结果才是王道。

成王败寇,历史由胜利者书写,是否真实却查无实据。陈广深深懂得其中道理,也吃过其中的亏,岂能不知赵构话中道理,让他哑口无言,愤怒的瞪大着眼睛略有深意地看着赵构。

原本陈广还是担心赵构不懂其中道理,如今看来自己多虑了。虽然赵构只有少年年纪,却非常老成,不仅仅思想成熟,就连行事风格都非常老练,犹如历经风雨沧桑的人一样,这让陈广对他刮目相看。

陈广与赵构二人再次展开新一轮的战斗,二人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稍有动作便会引起新一轮的比试。二人你来我往,一来二去地,旗鼓相当。

他们二人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势均力敌的敌手还不容易遇见,岂能轻易错过,渐渐地他们二人便放开手脚,全力以赴的战斗。与此同时,赵构体内的战斗欲望也被陈广的战意吸引,内力情不自禁地涌了上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仍然酣畅淋漓地打斗着,不论枪法,只论胜负。二人将自己生平所学的枪术悉数用之,陈广一招打过来,赵构便来一招化解;接着,赵构一招攻去,陈广轻而易举的化解。

陈广身体不适,全力以赴地迎战已经是超出身体的极限了,只是凭借他强大的战斗意志,就算是立即死去,此时此刻他也没有遗憾了。在临死前寻得一位旗鼓相当的敌手,那便是人生一大幸事。

赵构在陈广的战意激发下,愈战愈勇;陈广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赵构却是红光满面,愈战愈强。两相比较之下,陈广长时间的战斗,体力有些不支,赵构却是正当少年,又有内力调息,呼吸都没有乱,反而是更显精神奕奕。

“看样子,我是真的老了”

陈广不得不承认自己来了,看见赵构红光满面的模样,而自己却是气喘吁吁,赵构气息平稳,他知道自己此战已经败了。不仅仅是体力,还有枪术招式,不过陈广并未真的放弃,要是放弃了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赵构与陈广比试过程中,看见陈广所学的枪术甚多且繁杂,而他总是能去繁从简,准确地使出招式,这份本领赵构不得不佩服。与此同时,陈广也被赵构使出的枪法震惊了,赵构所学破杂,却能相互贯通,已经完全融会贯通,化为自己的招式。

“如果他将我的枪法融入其中,怕是放眼天下,再无任何人的枪法能与他比肩,当之无愧的大宋枪术第一”

陈广失神间,赵构瞅准此次机会,迅速的提起手中的长枪,猛地从他双手中穿过,又迅速地用力,直接将陈广手中的兵器挑落在地上。赵构知道陈广力量惊人,故而没有任何保留,使出全力。

陈广的兵器掉落才让他惊醒过来,想要再次攻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武器已经挑落,而赵构的长枪架在自己肩膀上,也就是说他败了,毫无悬念的败下阵来,而赵构却是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师,你输了”

“哈哈”陈广微微一愣,仰天大笑,欣喜若狂,赞不绝口说道:“广平郡王不愧是传闻中的那样,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减,甚至比传闻中更胜一筹。”

“老师的枪术乃是当之无愧大宋第一,今日并非败在学生的枪法造诣上,而是另有他因,暂且不论”

赵构心知自己几斤几两,战胜陈广并非自鸣得意,而是认清了事情真相,要不是陈广身体不适,真的是全力一战,只怕孰胜孰负还未见分晓,而他现在之所以胜利也是得益于外在因素。

“非也”陈广摇摇头,目不转睛的望着赵构,道:“你的年纪小我二十开外,当年的我在你这个时候还未有今日的境界,我年龄与战斗经验与你相比我优胜。”

“恰逢其时,我的身体不适,虽然无法长时间坚持,不过也是倾尽全力,任何拿不下你,以此而论,我们条件算是相同,而我败了。至于是何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败了。”

“老师,事实上你的身体确实”

赵构急切的话还未说完,陈广便出声打断了,“如果是战场上,谁还会理你身体好与坏,要么胜利要么败了,败了的人只有两条选择:一是俘虏、投降,二是不忍受辱、自杀。”

“现在你战胜了我便是胜了,我确实输了,没有任何借口不过这样一来,我才开心。虽然你的年纪轻轻,却有高深的武功,此乃上天赐予给你的礼物,理应好好用之,以你的枪法而论,才是真正的大宋第一枪。”

“即使是辽国、金国,要是以枪法而论,你已经没有任何敌手了;大宋第一枪实至名归也”

第三百六十章 不辞而别

陈广对赵构的枪法折服了,论枪术自问不弱于任何人,奈何赵构年纪轻轻,所学繁杂,身兼数种武功,自成一脉。虽然赵构并未完全依托内力,比拼的也是精湛且五花八门的枪术。但是,陈广猜到赵构必有余力。

习武之人,愈战愈强者乃是传闻中所向睥睨的人物才有,如:前唐的李玄霸等,非人力而为。若是以武功而论,陈广自问不是对手,也想与之一较高低,此乃习武之人天性使然。

赵构不知陈广的身份,就算是他本名高广,仍然没有联想到一些事情。不过,陈广自己清楚,在生平遇见的枪术高手中,以赵构最为精湛。不仅仅是招式精妙,更是天生神力,以他武将的臂力都无法撼动赵构,可见一斑。

“老师谬赞了”

陈广称赞赵构,他深知自己的枪术还未达到大宋第一,并非谦逊,而是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要是大宋枪术谁能称之为第一,唯有高宠使用的,就连岳飞等人都不是敌手。

“年轻谦逊是好事,然而过于谦逊那便是自负了”陈广微微一笑,道:“习武之人理应有自己的尊严,快意恩仇。虽说卫国你身在官场,又是大宋皇族之人,然而枪法造诣极高,远甚于太祖皇帝,超越先人。”

赵构惊讶道:“老师,莫非你先祖与太祖皇帝认识”

“卫国,你是赵氏子孙,莫非你不知先祖的事迹”陈广傻眼了,又见茫然不知地看着自己,道:“若是太祖皇帝知道,后世子孙有你这样的人物,想必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