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面带微笑。在王寅转身回府,大门紧闭后,老鸨怒气冲冲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老娘好欺负;老娘看中了的没有得不到的,这可别怨我了”
老鸨将布匹全部收拾好,直接离去了。她知道王寅不会再开门让自己进去了,之前还有借口。现在来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再进府。于是,老鸨想着其它方法。
“陈大人,您好久没来了,想死奴家了”
“哪里想呢”
“哎呦,陈大人好坏,奴家哪里想您,您还不知吗”
陈大人乃是当地的父母官,亦是青楼的熟客。当他进入青楼时,便有一位装扮妖艳的女子急匆匆的扑了上去,然后直接与之调笑起来,又是抛媚眼,又是眉目传情,让他难以忍受,直接将那名女子带进房中开始享受人生去了。
一阵云雨过后,这名女子撒娇的趴在陈大人的胸口处,白皙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倏尔,她又叹息一声,这可让陈大人担心了,道:“宝贝,这是怎么了难道没有舒服吗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您好坏”那名女打情骂俏地抛了一个媚眼给陈大人,然后低声哭诉道:“陈大人不知,前些日子来了一位客人,他着实有些过分”
陈大人一听这还得了,这名女子乃是他的禁脔。若非家中有位母老虎,他早已将这名歌姬纳为妾室了。没想到他的女子,居然也有人敢动,这让陈大人很是吃味,气愤不已。
那女子又将事情的经过一并说了,这更让他气愤不已。
陈大人怒喝一声:“此人到底是谁”
“此人便是城西的染布匠王寅”说完她便低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可怜。
陈大人一听直接暴怒,因为这名女子直接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另外,她还说自己是陈大人的女子,王寅依然不屑一顾,直接嘲讽朝廷命官怎敢如此荒唐之词,这让陈大人的面子直接被踩在地上,让他很是愤怒。
果不其然,陈大人听闻后,直接答应要好好惩治王寅。接着,那名女子甚是感激,更是主动不已,又是吹嘘陈大人的英明神武,如何的厉害,满足了陈大人的虚荣心,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好好惩治才行。
其实,这便是老鸨的策略。既然王寅不识抬举,那么她也不必留手。直接恶语中伤王寅,又让这名女子吹出枕边风,直接让王寅落得一个罪状。最后的结果便是王寅直接关进大牢,而老鸨却想着要得到王诗诗。
只是事情没有老鸨想的那么简单,偏偏王寅再被抓的那一刻,便叮嘱王诗诗不可轻信任何人的话语,还让她女扮男装掩盖自己的美貌直接隐匿踪迹,这让老鸨的心愿落空了,直接命人四处寻找,这更是让王诗诗宁死也不愿露出真实身份,又四处寻找人救父亲,哪怕是以身相许也在所不惜。
“原来是我害了爹爹”王诗诗哭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要不是自己不曾听父亲的劝告,也不至于惹来如此大祸,更不会与自己的父亲阴阳相隔,这一切的错误都是自己造成。
赵构搂着王诗诗,看着她哭泣的模样,一阵心疼。
虽然王寅的案件已经水落石出,赵构早已命人严查此事,直接将老鸨、陈大人一并查办了。另外,陈大人也不是什么清官,就是贪官污吏,下手更是没有任何手软,而老鸨也不过是女子罢了,被抓的那一刻便瘫软了,再狱中便供认不讳,直接俯首认罪。
王寅的罪是冤枉的,可是人已经死了。即便是无罪,也是无用,王诗诗依然是独自一人,她的父亲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赵构心里一阵感叹:“美丽无罪,奈何怀璧其罪”
第四百三十章 两美相见
王诗诗听闻父仇得报,泣不成声,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赵构只得温柔搂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低声安慰道:“令尊虽然去了,可你身边还有我,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决不允许你受任何伤害”
王诗诗哭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依偎在赵构的怀中一直哭泣。泪水悄悄滑过她的脸颊,打湿了赵构的衣裳;兴许是哭累了,王诗诗沉沉的睡去了,赵构抱着她回房了。
赵构看着王诗诗蜷缩着身子,犹如刺猬一样,瑟瑟发抖,仿佛漂浮在大海的浮萍,永远找不到安全的港湾,着实缺乏安全感。赵构叹息一声,让王管家先行退下,然后温柔地握着王诗诗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缓慢地抚摸着。
兴许是赵构的动作让王诗诗感受到久违的关怀,不再害怕了,渐渐地全锁着的身子慢慢舒展开来,也就沉沉的睡去了。赵构见王诗诗睡熟了,他也就推开门直接出去了。
“少主,王姑娘前来了”王管家一直在门外等候,看样子有些时候了,看见赵构终于出来了,立即上前。
“她怎么前来了”赵构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邢秉懿居然来了,“来了多久”
“已经到了府外”
赵构立即说道:“快快前去”
王管家仔细的说了,刑府派人先行一步禀告一声,邢秉懿紧随其后,故而那人来报时,邢秉懿尚未前来。那人又未曾见到赵构,王管家借口说了赵构再休息;那人也没来得及多想,便说等候片刻。
算算时间,邢秉懿的确是到了府门外。
当赵构打开府门,左脚踏出时,邢秉懿正好下轿。二人目光相接,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邢秉懿立即羞涩地低下头,她身为女子直接上门,要不是真的思念赵构,怕是不会如此做。
此外,邢焕也心知女儿的心思,又找了一个借口,让府中的下人护送邢秉懿前往郡王府说是送东西,实际上是为了成全邢秉懿想去探望赵构的心思。邢秉懿得到父亲的允许,兴奋不已,马不停蹄的赶来。
“天寒地冻的,你怎么来了”赵构脱下自己的大衣,直接披在邢秉懿身上。
邢秉懿立即又脱下来给赵构披上,娇羞的说道:“我想你了”
赵构一愣,幸福的笑了,他知道邢秉懿说出这话用了多大的勇气。毕竟,她本是大家闺秀,又是知书达礼之人,那些羞人的话语她还真的不会说。今日说出,已经是鼓足莫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