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重”王管家面色凝重,一丝不苟的看着赵有恭,稍有动作便真的下手,决不会有任何的停留。
“你给我滚开”王管家挡在身前,这可让赵有恭更加气恼了,他愤怒的吼了一声,王管家佁然不动。
与此同时,宫沧、何环等人也默默地站在门外两侧,有任何的动作便会真的采取行动。原本还在老夫人房中与母亲叙旧的高宠,也听到了异样声音,连忙从房中走出来,看着大厅内赵有恭与王管家剑拔弩张的气势,还有赵构风轻云淡,面不改色的模样,这让他很是诧异,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与宫沧、陈柳等人一并站着不动。
纵然这些日子借住在楚王府中,说到底高宠还是赵构的人。即便是赵有恭,只要他真的动手,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阻拦。此时此刻,高宠心里很是挣扎,这些日子与赵有恭在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赵构的去处,也曾相互切磋,可以说也像是兄弟似的。
如果是其他王爷,不可能瞧他一眼,奈何赵有恭与众不同,身上有些江湖气,这让高宠很有好感。
潘良贵怔怔不语,哪怕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都面不改色的盯着赵构的神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王管家等人的身手,他倒是震惊了,暗暗地想道:“这府上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殿下,还请息怒,别让小的难做”王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要不是赵有恭突然起身,那势头就像是要杀了赵构似的,王管家也不会不管不顾的站起身来,挡在赵有恭身前。
“怎么,连你都想拦着我”赵有恭目露凶光,毫不掩饰身上的愤怒,直愣愣的看着王管家,怒火随时都有喷涌而出的感觉。
刑部尚书王云、宗泽、李纲等人见赵有恭与赵构剑拔弩张,这让他们很是诧异,却又什么话都没说。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说,只不过这个时候潘良贵却说话了,道:“你真的考虑好了”
“当然”赵构撇过头看向潘良贵,掷地有声的回道。
潘良贵目不转睛的看了许久,然后点点头,又站起身来,像是与其他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知道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过些时日再前来”
“告辞”众人也纷纷站起身来,躬身作揖,然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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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且慢”赵构高声喊道,“潘尚书且慢,在下有事相求,还请尚书大人暂留片刻”
潘良贵诧异地转过身看着赵构,出声道:“赵公子有何事相求”
赵构回道:“赵某再过半个月便要大婚,届时还请尚书大人为在下主持婚礼不知可否”
潘良贵犹豫不决,有些为难的看着赵构,道:“赵公子相求,按理说潘某必定帮忙。只不过主持婚礼的大事,按照大宋律例,潘某实在是难以答应下来。除非是得到准许才行,否则”
赵构笑道:“既然如此,那赵某便不劳烦尚书大人了”
“九弟,你要成婚了”赵有恭出声问道,他有些奇怪,这件事还真的从未听人提及过。
赵构点点头,道:“这门婚事,二哥与我一同前去的,莫不是忘记了。再过半月,便是良辰吉日,届时我便是十六岁,亦可以成婚了。若是大家愿意赏脸,必会打开门欢迎诸位前来观礼;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诸位”
赵构大婚,这个消息让众人都愣住了。之前,他们都曾听说过赵构有未过门的妻子,直到此时,赵构公布这个消息才让他们真的相信了。现在他们多少明白了赵构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潘良贵并非不愿意帮忙,要是他没有官职,倒是可以为赵构主持婚礼,成为证婚人。只不过他位高权重,位列尚书,还是礼部尚书。如果想要让他征婚,那就得赵构是王爷的身份,亦是皇子才行,要不就是皇上特许。
赵构知道潘良贵的难处,故而出声打断他后面的话。赵构想让潘良贵主持婚礼,也是因为他是礼部尚书,那些礼数之类的都懂。大婚不是儿戏,不能草率,可他没有成婚过,就算是老夫人也不过是普通的婚礼,没有多大的作用。
毕竟,有些时候风俗真的不一样。纵然赵构是平民,可他说到底还是皇子,根本就不能按照常规的礼数去迎亲,否则落了皇家颜面不说,更是让其他人看笑话。
潘良贵没有直接拒绝,已经是给了赵构面子,赵构也不想潘良贵难做。如果是有爵位在身,根本就不需要多言,想必潘良贵直接答应了。只不过今非昔比,不能与昔日相提并论。
众人都散去了,整个赵构上下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依旧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装饰赵府。
“楚王殿下,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刑部尚书王云悄悄地问道。
赵有恭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他说的是何意,或许是真的放弃了”
众人都沉默不语,面露凝重之色。如果赵构真的放下一切,对于大宋江山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更别说其他了。赵构的才能众人都知道,要是大宋损失这样一位人才,不说是皇上的损失,更是黎民百姓的损失。
王云询问赵有恭,也因为赵有恭与赵构私交甚笃,在场的人之中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但是,赵有恭也糊涂了,他不知道赵构心里作何想法,从他的话中猜测赵构是真的心寒了。
“哈哈”潘良贵突然大笑一声,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他笑道:“诸位大人糊涂了哈哈”
赵有恭沉声道:“潘尚书有何见解”
潘良贵回道:“楚王殿下,您虽说与他私交甚笃,走的较近,只不过微臣还是要说一声,你着实不懂他。诸位大人想必与他交情都不错,只有我与他见过两三面罢了,甚至还有一些仇怨。”
“但是,我敢肯定,刚刚所言乃是口是心非。如果真的毫不在乎了,又怎么会多次提及皇上,就连提及皇上都有些怨愤。此事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想得开,更何况他还是皇子,皇上乃是他的父皇。”
“他已经是平民百姓,却居住在这样的府邸,皇上也没有出面提及过,更没有丝毫的责备意思,唯一的责备便是那日他突然失踪之后,我等都被皇上骂了一顿。”
“爱之深责之切啊皇上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知皇上心中如何作想,唯一能说的是皇上自有打算。或许这件事便是契机也说不定,他有怨言,心寒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可是他的内心决不会就此碌碌一生。”
“因为他是赵构,威震四海之人,更是皇上器重的大臣。”
赵有恭想了想,也觉得潘良贵说的很对。从当初与赵构接触,还有皇上相见时,他都明白赵构一门心思扑在大宋江山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现在赵构突然提起大婚之事,这让他有些怀疑是赵构的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