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将它踢翻成仰面朝天,问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们这些天使会生宝宝吗”
全场都是一怔,包括武装天使也是。数秒之后,它开始继续挣扎,看起来是打算咬断我的喉咙。也不看看有多少人压在你身上按着你
“回答。我知道你听得懂,也会说人话。”我掏出了人类荼毒者手枪,调整了副枪口,对它裸露的苍蓝色的血肉射出了毒针。如果没记错,那是摧毁意志力的毒素,“现在呢变得有点想回答了吗”
“额我们”
它放缓了挣扎的力度,全身松弛了,半张银色铠甲后面的模糊血肉发出了令人耳朵不舒服的声音,波长刺耳。
“我们是即用即弃的造物不需要繁殖。三年成长,一天出征我要死了,无论任务成功与否也”
蜉蝣
我再继续问它什么,但再也得不到任何回答。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太虚弱了。
要昏过去了
别啊。
给你提提神。
我指着它的胯下,喊道:“绿茶,貌似你力气最大,把这块外装甲撕下来”
这位受了伤而且颇为疲劳的绿茶点点头,晃晃悠悠的走到武装天使的跟前,用刀尖插进对方小腹附近的铠甲缝隙里,用力撬开并与其他人合力将装甲撕了下来。它的惨叫似乎能贯穿天际,那些金属外壳根本就像昆虫是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暴力的撕扯导致了大量的苍蓝色血液四溅。
咿,恶心。
我看着武装天使的胯下,一大团蓝色血肉模糊的玩意,还在微微的脉动。我分不清是公是母,因为已经烂糟糟了。
我拿手枪刺刀戳了戳,有的位置像绷紧的肌肉一样,有的则像钢铁,密度不均匀。
我找到了一个令它惨叫声最嘹亮的位置,大概是会阴附近,这里最软了。
解裤腰带。
脱裤。
掏枪。
好几个人立刻拦住了我:“冕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脸颊抽了抽,你们说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情我也很不好意思,但这都是为了爱和正义。用我的魔族之力征服它,刷刷好感,偷偷灵魂,顺便变成x奴。你们别拦我,再迟它寿命就要到了,没听到只有一天吗
哦对了,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
我要插,他们还在阻止我:“冕下三思啊,万一有什么奇怪的传染病怎么办”
有道理,但我不介意。
“大人三思啊,万一有强酸液,融化了您的身体怎么办”
有道理,反正有治疗术。
“宝贝三思啊,也许它是男的。”
有道理,等我验验身先。
任何人也无法阻止我,这种珍稀品种如果不品尝一下真的要悔恨终生的,远远比鲤鱼、鸡鸭、拔掉牙齿的蛇甚至老家的羊都更加令人期待。
正当我马上就要得手,又一道闪电落下。
我当时就要崩溃,没完了是吧
提起裤子定睛看去,在落雷的位置出现的不再是武装天使,而是一名紫发少女。马尾,不胖不瘦曲线恰到好处的完美身材,一身淡黄色的布衣裹着零星几件华丽轻型金属护甲。徒手,没有任何武器。她戴着一张恐怖笑脸的鬼面具。
令人意外的是,这次其他人都看到了。
尤其是白井辉的反应最为激烈,居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直接十指相握。
没理会周围的嘈杂议论声,我对来人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测。天使被大批屠杀之后,你说是谁会来呢主子神袛天使首领既然没有光翼翅膀就不会是最后一种可能了吧。
唰,她张开了光翼。
令人讨厌的家伙。
我以为这个装模作样的伟大女神打算说什么,不料开场白却是哈哈大笑,狂气十足,震天动地。我余光发现有个别镇卫兵甚至耳朵里流出了血丝。
笑的前仰后合过于夸张,她的身体轮廓都有点模糊了。
她终于收起了笑声,问道:“你刚才打算强奸一名武装天使”
我听罢脸颊抽了抽,默认。
她盯着我向侧面平移了几步,似在打量我:“有趣,你要知道,我们不,我对于魔族的态度是非常宽容的,有趣就好,反正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那你来干什么,看直播吗”
“但对于双重的魔族,就没那么宽容了。”说罢,她手中白光一闪,出现了一把手枪正瞄准着我的脑袋,“幼苗必须拔除。你说呢,白井辉”
咦
尽管手枪对准了我,但我仍忍不住看向身边的白井辉,后者一脸动摇的神情。
说时迟那时快,数人挺身挡在我的身前。
女子只是轻轻嘲笑,似乎有把握一枪将我们全部击穿。
突然,我怀里的狙击步枪变成了蛇硬生生的从物品栏里窜了出来盘踞在我的手上,高高立起,吐着信子进行着威慑
女子似乎很惊讶,后退了半步:“啸天蛇,你怎么会”同时立刻在另一只手变出来了奇形怪状的武器,勉强接近巨大的剪子,但很快就变成了一只金属雄鹰,立在她的手臂上。
陷入了僵持。
她好像有点忌惮啸天蛇那只鹰似乎是专门用来抵御它的
这时,白井辉缓缓站起身,走向我。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为我挺身而出,反而轻轻从背后抱住了我──这是非常诡异的一幕,她不像是躲在我身后更像是撒娇。
白井辉高声喝道:“就像您最后说的那样现在有人愿意保护我了,除了他的意思,我将受到命运的眷顾,永生不灭”
“就他保护你”
“黄昏即是永恒七夜浊与天地同辉”
女子冷笑一声,扣下了扳机,一颗子弹划着白光直直击中了碰巧从半空中落下的某个物体,弹道折射斜入地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小坑。
是当时被击飞的武装天使的外壳碎片,不偏不倚的正巧落在弹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