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甘心白走了这么多冤枉路,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
于是,段尘又开始往回走了,返回时候的路,对段尘来说,要熟悉一些,因此,他赶路也更快一些,到了第三天的的中午时分,段尘经过了老树精所在的那片山林,他抬起头来,眺望着山顶最高处老树精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他的树梢枝头,那片依旧交织成了伞状,不曾分开来的枝叶,他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本以为这一次离开,最起码一个月时间内,是见不到老树精了,结果,这还仅仅只过了2天时间呢,他们又再一次相遇了。
段尘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屹立于山顶的老树精之后,便扭过头来,继续赶路了。
这一次,段尘觉得应该是走对路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周围山势的起伏,变得平缓了许多,妖兽与荒兽的数量也在变少,至于凶兽的数量则在不断的增多,渐渐的,甚至都出现了一些零星野兽的踪迹
至于那些毒虫蛇蚁啥的,也不如密林深处的那些同类那么嚣张了,段尘只是稍微外放出了一些属于先天境的气息来,它们便很自觉的远离了段尘,不敢再靠近过来了
没了那些赶之不尽,杀之不绝的毒虫蛇蚁困扰,段尘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傍晚时分,段尘靠坐在了一株树木的枝头,并将自己的草木有灵探查范围维持在了周身100米范围内,他便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了,他在离开了老树精之后,为了找出离开的路,又连续好几天没合过眼了,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只不过,没了老树精的庇护,虽然有着草木有灵探查四周,为他进行示警,但是这一晚,段尘还是睡得不怎么安稳,睡眠也很浅,好几次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结果发现,或是一些林鸟自高空中掠过,或是一些凶兽在晚间觅食,自他草木有灵警戒的边缘处掠过,如此反复了几次,段尘便再也没有了继续睡下去的想法了。
他跃下这株树木,随便啃了几口肉干,又喝了点清水,便踏着月色,继续赶路了。
在第四天的清晨时分,段尘在一处遍布了野草的小山顶上,极目远眺,终于第一次见到了人烟
那是一股很大的浓烟,化作一根直直的烟柱,自遥远处冉冉升起,哪怕隔了很远的一段距离,段尘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它的存在
这股烟柱,要么就是那儿发生了一场森林大火,要么在那里,应该就会有人类存在
段尘站在原地,仔细观望了一阵之后,只觉得心中很是振奋,独自一个人在荒山大泽里生活了十数天,再这样下去,都快成野人了,而现在,终于是见到人烟了,简直是泪流满面啊有木有
荒野山林间,段尘向着烟柱所在的方向,径直奔了过去,他觉得那儿,应该会有一个人类的聚居地,而且,是一处小部落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烟柱看似很近,其实与段尘还相隔着很遥远的一段距离,段尘没有停歇,足足奔跑了半刻钟的时间,这才靠近了那一处地方
这是一处还算平坦的峡谷,峡谷的中央处,存着着一些大大小小的木屋,以及茅草屋,一片还算结实,由一根根粗木构成的木栅栏,将这片聚居地整个的围了起来,木栅栏的前端,存在着一个木制的寨门,在其余的地方,还修建着一些比木栅栏更高些的嘹望塔。
说是嘹望塔,其实就是由一些粗木搭建而成的高台,平时都会有手持猎弓,或者是自制标枪的族人站在那里,警戒四周,防止有野兽或者是外部落的人过来,偷袭自己的部落。
这一切的布局,段尘都是那般的熟悉,与他所在柴石部落的整体布局,竟是那般的相似
但现在,这个隐藏在峡谷里的不知明小部落,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修罗地狱,部落之内,到处都是血迹,到处都躺倒着尸体,无论是茅草屋还是木屋,都被引燃了,烈火舔食着所有能够燃烧的事物,似要将整个部落,彻底的燃成一堆废墟
燃烧中,升起了浓烈的烟,没有风,于是这些浓烟便汇集在一起,冉冉向上,而这,也是段尘还在远处时,所看到烟柱的由来
数百只有着灰黑色翅膀,与现实中乌鸦很像的鸟类,在火焰与烟雾的上空,疯狂的飞舞盘旋着。
第一更到
第178节 邪恶部落
蹲在峡谷旁凸起的一片石山上,将自己的身体掩盖在了一块宽厚的山石后面,段尘的眼睛透过一丝缝隙,俯望下方处那几乎已经被烧成了一堆废墟的小部落,久久无言。,x
本以为找到了一处小部落,他便可以付出一些酬劳,找这处部落的族人换来附近的地图,然后确定自己的具体位置,现在看来,他的这个想法,注定将要落空了,至于那些屠灭了这个部落的侩子手,他们还并没有离开,而是聚在了部落寨门外的那一片空地上
空地上,正插着百余根尖木,尖木上用藤条牢牢的捆缚着一些穿着兽皮衣的小部落壮年族人,他们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剩一口气在,他们的身上都染满了鲜血,而那些在烈火与浓烟上狂舞盘旋的不知明黑鸦,不时会有十余只飞过来,啄食这些壮年族人身上的血肉
饱食之后,又会重新飞舞而起,继续在火与烟的上空盘旋飞舞
百余根尖木的前方,则或坐或站着一些满身骨饰的异部落人,他们都是一脸看戏的表情,注视着那些被捆缚着的小部落族人,有些更是在一旁直接燃起了火堆,开始烤肉,因为距离实在是远了一些,段尘也不知道他们烤的到底是人肉,还是兽肉。
在他们的更后方,则存在着一个完全由白骨交织而成的轿子,轿子由6个身高不过一米,浑身都是青灰颜色,脑袋尖长,却又穿着兽皮衣的侏儒样生物抬着,轿子没有顶部,里面躺坐着一个老得几乎连头发都快掉光了的老头,老头一脸的皱纹,浑身都是老年斑,他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