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麦子豪点了点头,目光一闪,语气中稍稍带着一丝急迫道,“爸,现在王铮的事业越来越大,我觉得我们不能再任他成长下去了,不如现在就让人去”
“住口”
麦宏博一声怒喝,把麦子豪最后杀了他三个字憋了回去。
“王铮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插手。至于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沈家的沈冰娶回来。听到了吗”
“是”
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但看着父亲脸上的冷色,麦子豪仍然乖乖的答应了下来。
“坐下吃饭”
不敢违背的麦子豪乖乖坐了下来,在低头的瞬间,乖顺的神色立即变成了咬牙切齿,嘴里念的仍然是已经被他恨到骨子里的王铮。
“啊”
一声犹如天鹅濒死的尖叫过后,晃动的大床终于安静下来。犹如树袋熊般死死抱住情人的雪白玉体,忽然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倒在了床榻上,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白皙中透着玫瑰红色,神情迷醉的俏脸。
“呼”
王铮长长的吁了口气。刚才喷发的极致快感仍然刺激这他的神经末梢。不过,爽快之余,他也颇有几分担心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凹凸有致的玉体正不断痉挛的美人。
“还好吗”
“你这个混蛋,快下来”稍稍恢复了力气的沈冰,看着这个体力如牛的家伙,心里就有气。不过,此刻除了动嘴之外,她已经没力气去教训这个贪花好色的混蛋了。
“下来嘿嘿,先跟我洗个鸳鸯浴再说”
嘿嘿一笑,王铮伸手把沈冰的娇柔身子抱进怀里,下床后大步朝旁边的浴室走去。
好不容易等到沈冰得空从家里出来,食髓知味的王铮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咚咚”
就在王铮打算来第二次全垒打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老板,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王铮知道自己这些手下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搅自己。
“宝贝,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回来”略作犹豫后,王铮把沈冰放了下来。
“你还是别回来了”沈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才,为了让他舒服一次,自己配上了四次,现在身上都没力气。
看着扭头走进浴室的沈冰,王铮笑了笑,从旁边衣架上拿了一件睡衣穿上,推门走了出去。
“老板”
“走,去书房说”
点了点头的王铮带着王乾穿过楼道,来到了三楼左侧的书房。
开灯,两人坐下后,“情况怎么样了”
“没动静”
“没动静”王铮眉头一皱。
“是的,政府那边,麦宏博那边都没什么动静”王乾点头道。
“我们把东西递上去一天了,不应该没动静啊”
麦宏博和他的瑞博集团,几十年来走私、偷税漏税、行贿,甚至抢劫、杀人的事情干了不是一次两次。平时没有证据,再加上上面有人罩着,自然平安无事。现在王铮把证据找到了,而且主动递到了主管部门。现在一天的时间过去,不说马上动手,让麦宏博伏法,但多多少少也要有些动静吧
“老板,也许是这件案子涉及的人员太多,一查就是惊天大案,上面有所顾及,想要调查清楚再动手吧”
王铮点了点头,沉默半响后,“王乾,你立即去办。要让麦宏博知道他已经被立案调查,身家性命难保”
“老板,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嘿嘿,要的就是打草惊蛇还有,你告诉赵天,让他给我盯紧麦宏博和麦子豪父子,我要随时随地知道他们的行踪。”
“老板,如果他们逃跑的话,那我们”
“不用管随他们折腾”王铮打算道。
“明白了”
挥了挥手,让王乾离开后,王铮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张支票。支票上的数字是三千万美元
“主脑,帮我洗白这三千万”
“是”
机械般的声音很快消失了。
而王铮看着外面浓郁的夜空,不知怎的,心里颇有几分惆怅。
“我是不是变坏了”
安静的书房内没有人给他一个答案
“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书房内的沉默。
“喂”
“麦先生你好”
一个沙哑的声音,让麦宏博的神经一下紧绷起来,心中本能的浮起防备之意。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麦先生恐怕就要死到临头了”
冷森森中带着讥讽的话,让麦宏博心中愠怒,不过话到嘴边确实截然不同的另一层意思,“如果你想仅凭着几句话就像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嘿嘿,我对麦先生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之所以打这个电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你放在书架后面的东西,现在已经放到省gong安厅厅长的案头上了”
“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麦宏博声色俱厉。
“嘟嘟”
连问几遍后,除了挂断电话的盲音,麦宏博毫无所得。
“砰”
把电话一仍,神色慌张的麦宏博,连忙找到书架上的开关,打开了隐藏在两扇书架后面的保险柜。
熟练的输入密码打开,其中空空如也的情形让麦宏博心里咯噔一下,后背上的冷汗立时冒了出来。
“坏了”
麦宏博心里彻底的失去了冷静。
自从上次被王铮威胁后,他已经有意识的毁去了很多自己违法犯罪的证据,只留下了最精华的一份,关键时刻用来自保
现在这份承载着他犯罪记录的资料,落到了公家手里,他肯定完了。而且平时他尽心维护争取的那些保护伞也不会给他提供半点帮助。
“不能慌,不能慌也许只是拿走东西的人,想趁机威胁我赚些好处”
想到这里,脸色发白的麦宏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拿起刚才的电话,找到那个号码后拨了回去。只可惜,除了关机之外,在没有更多的声音。
“怎么办”
失望之下,麦宏博把电话一仍,驴拉磨似得的在书房里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这心思总算是镇定下来。
到底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最初的惊慌过去后,麦宏博很快就想到了应对危机的办法。
有心给自己在政府内部的朋友打电话问一问,但生性谨慎的麦宏博生怕让人察觉了自己的意图,所以很快打消了念头。
“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