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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刀疤的手一直紧扣着她的咽喉。

无奈之下,苏妙龄随手一捞,一只手从桌子上捞起了一个酒瓶子,猛地先将一个瓶子砸在刀疤的头上。

那刀疤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苏妙龄的身上,加上他的身手本来就好,想要砸中他,可没那么简单。

当时,刀疤只是微微一侧身,便躲开了苏妙龄的酒瓶攻击。不过,苏妙龄的目的却并不是攻击刀疤,而是声东击西,将另外一个酒瓶砸向了马文斌。

马文斌一时疏忽,却是被酒瓶给砸了个正着,然而被酒瓶砸中,对于马文斌来说,无关痛痒。

“呵呵,小婊砸的脾气丝毫不减以前啊,以前你有吴浩南那蠢材罩着,现在你跟那蠢货翻脸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能来罩你”马文斌嘲笑道,对于苏妙龄他可是一直未曾放手,对于苏妙龄的近期情况,他可是调查得清清楚楚。

“马文斌我才不需要罩”苏妙龄顿时大声道。

“噢你不要罩啊是不是大白兔太大了都戴不下凶兆了啊这样的话那我还真要好好的摸摸,看看到底有多大”马文斌搓着手,一脸猥琐笑着,并缓缓的向苏妙龄靠拢。

“滚马文斌你要是敢动我你必死无疑”苏妙龄几乎是咆哮般的大声吼道。

“噢真的吗那斌哥我倒是要试一试,哎,我一直有一颗想死的心,可惜一直没有能力死成,要是你真让我死了,那真是了却了我人生当中的一桩心愿啊”马文斌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

而在说话之间,马文斌的双手已经缓缓的探向了苏妙龄的双峰。

“啊”苏妙龄见状,当时拼命的扭动挣扎,尽管每扭动一次,她的喉咙便传来窒息的疼痛。

“刀疤,你让开,哥哥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马文斌感觉到手的大白兔又跑开了,觉得有些郁闷,而且这刀疤一直在身前站着,实在是有些碍眼。随即,他把制住苏妙龄的刀疤叫开,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刀疤得令后,立马便松开了手,撤到了一边,马文斌补位似的冲了上去。

就在马文斌扑上来的间隙,苏妙龄当时一抬腿,一脚直接踹向了马文斌的下方。

“喔噢”蛋碎的声音瞬间响起,伴随着马文斌的惨叫声,在摇曳的灯光下,混杂着酒味,在包房里面传开,像是一支振奋人心的舞曲。

“卧槽尼玛劳资今天不搞死你不叫马文斌”马文斌被苏妙龄要命的一脚给彻底震怒了,他瞬间咆哮起来。

那刀疤刚退开到一边便看见自己的老大被踢伤,顿时被吓得一身冷汗,他连忙冲了上去,再次将苏妙龄制住。

本来苏妙龄要站起来逃跑的,可是刀疤一动手,她又再次被无情地按在了桌子上。

这个刀疤显然很是冷酷无情,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手极其的狠辣。

因为刀疤用力过猛,这一次,苏妙龄的身体直接重重砸在了桌子上,几个酒瓶摔碎在桌子上,顿时,满桌的玻璃渣子直接嵌进了苏妙龄的皮肉。

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人,看到这一幕后,男的被吓得大惊失色,女的被吓得六神无主,像是感同身受一般,为苏妙龄感到疼痛无比。

“啊”苏妙龄躺在桌子上,是真正的感觉“如芒在背”,那碎裂的酒瓶渣子,像是尖刀一般直接刺进了苏妙龄的后背,苏妙龄疼痛嘤咛叫了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刀疤你麻痹的下手下轻点啊,你是要我搞玻璃渣滓吗”马文斌看到刀疤对苏妙龄下手这么狠,只是气愤道。

“斌哥,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敢那样踢你,我这样对她算是好的了”刀疤被马文斌训斥,便是解释道。

“卧槽刀疤你麻痹是不是爱上我了,不想让我搞这个女人了,才是故意下这么重的手”马文斌不听刀疤解释,随口说道。

刀疤听到马文斌的话后,顿时神色一慌,他那粗糙的脸皮,居然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他突然温柔道:“斌哥,我我我”

“我我我我你妹啊你说话能不能利索点”由于刀疤是背对着马文斌的,所以马文斌并没有看到刀疤的脸色,便是凶道。

刀疤一听,顿时浑身颤抖了下,他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壮着胆气,缓缓地转过身来道:“斌哥,我喜欢你”

说出这话后,刀疤不好意思看马文斌的眼睛,连忙便羞射地偏过了头去。

第111章 不管什么代价都可以

“啥”马文斌听到刀疤的表白后,顿时一楞。

“嘶”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人,听到这话过后,当时便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了一眼娇羞的刀疤,再将目光移向木讷呆滞的马文斌,他们的内心,隐隐有一股作呕的冲动。

“你再说一遍看看”这时,马文斌却是对刀疤说道。

刀疤背对着马文斌,已经烧红脸了的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这么不正式的场合向马文斌表白,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可是这都已经开口了,已是覆水难收,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完,刀疤是这么想的,而且听马文斌的话,似乎让自己说。

随后,刀疤直接放开了苏妙龄,转过身来,面对面的盯着马文斌,眼神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酝酿了一番情绪过后,刀疤深情款款的对马文斌说道:“斌哥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你出生入死,为的是什么吗为的就是得到你的心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我关照有加,每一次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总是会带我去喝酒去散心,可是斌哥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你碰其他女人的时候,我的心好痛好痛可是只要斌哥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不介意别的女人跟我分享斌哥,我好后悔我不是个女人,给斌哥以安抚”

刀疤的情绪犹如决堤一般的爆发出来,他只是歇斯底里的说道,听到这些话后,刀疤的表情几乎静止了,整个包房也瞬间安静了下来,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这时,刀疤只是继续倾诉道:“斌哥,我喜欢你很久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感觉到幸福不已,在斌哥醉酒的时候,我曾好多次送斌哥回家,每一次我都想献身给斌哥的,可是我总觉得那样太下流了,所以每一次我都只是趁着斌哥快睡着的时候,亲吻了一下斌哥的嘴唇”

“卧槽泥煤啊”马文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先是一提臀,然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整个人更是如遭雷击一般。

这个刀疤是他马文斌最得力的助手,每天刀疤跟马文斌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马文斌一直视刀疤如兄弟手足,可是这会听到刀疤的话后,马文斌的心里世界瞬间便崩塌了。

他么的这个刀疤居然是个同性恋,还趁我喝醉的时候亲我的嘴,还想爆我的菊我日啊,劳资的清白节操原来在很久以前就没有了,居然还是被个男的夺走了马文斌简直快疯掉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斌哥,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你来槽我吧我愿意被你槽”刀疤柔情似水、眼神笃定的说道。

“咕噜”坐在沙发上的人只是暗暗吞了一口口水,看着这惊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