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跌落至了低谷。
看到司徒清的表情,秦帅只是笑道:“司徒警官,你既然有我的电话号码,那你完全可以在电话里就询问我的啊,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我觉得咱们可以先等东西上来了,再边吃边聊,这不是很好吗做人啊一定要有情调,办事也是一样,不要太直接嘛。”
司徒清听到秦帅这话后,顿时微微皱了皱眉,她沉思了一番,好像是有些唐突了,可能她这是习惯了,把审讯这一套搬到了餐桌上来。
“不好意思啊,秦帅,我这人就是这急性子,还请多多见谅啊”随即,司徒清便是说道。
“嘿嘿,性急能体谅能体谅。”秦帅笑道。
司徒清总感觉秦帅这笑有些不怀好意,看来这是话里有话,哎为什么,明明对他有了很大的印象改善,却是被他这一个猥琐的笑容毁尽所有。
随后,心里失望的司徒清不再说话,气氛略显尴尬起来。
不过这尴尬的气氛也只是单方面对司徒清而言,秦帅可是皮糙肉厚,一点儿也觉得不尴尬。
“司徒警官,那个刚刚你在电话里面不是跟我说飞血匕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只字不提啊”秦帅突然问道。
“呃,那都是过去式了,不提也罢。”司徒清随口说道。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一下的,今天既然你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我吃饭,那么我觉得你也应该能够接受我一些真诚的话语的,不知道我该不该说”秦帅一脸认真的说道。
看到秦帅突然变得无比认真起来,司徒清当时便说道:“你说吧。”
“我觉得我在说之前,还是先得听你说一说这飞血匕的由来,要不然又得引起误会了。”秦帅慎重的说道。
“这飞血匕是我七岁的时候外婆给我求来防身的护身符。”司徒清简明扼要的说道。
“七岁那时候你应该刚刚还在上幼儿园吧,这飞血匕削铁如泥,你外婆就不怕你把自己削到了”秦帅顿时便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当即问道。
“没办法啊,那个时候我是继父继母带我,他们两个又经常不在家,在周边打零工赚钱,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在家,外婆说这个世界的坏人太多,而她又不能一直在我身边,所以从小就要我学会独立自强。”司徒清略有些感伤的说道。
既然有感伤,那这其中必然会有些故事,秦帅决定挖掘一下,随即,他便是问道:“你生父生母呢为什么是你继父继母带你”
这个问题很直接,甚至是显得很无礼,但是只有这样问,才能一下子戳到司徒清的软肋,然后让司徒清的心理防线崩溃,要不然,秦帅估计很难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个问题甫一问出来,司徒清立马陷入了沉默,半响过后,司徒清方才缓缓回答道:“我生父生母在我出生不到一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
司徒清的表情木然,脸上闪过许多凄凉,不过她却并没有流泪,大概是那个时候司徒清还没有记事,所以对于父母没有太多的依恋。
“喔,不好意思啊,那你继父继母呢他们对你好吗”秦帅层层进攻道。
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司徒清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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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血海螺
“他们对我很好”说话之间,司徒清再也抑制不住,晶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你这是幸福的泪花看来是好到哭了。”其实秦帅大概已经猜测到了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们在我十岁的时候,在一场火灾中去世了。”司徒清拭去眼角的泪水,十分酸楚的说道。
“不好意思,揭了你的伤疤。”秦帅顿时抱歉道,看来这司徒清的身世还是挺可怜的,秦帅当时便生出了怜悯之心。
“没有什么的,我已经习惯了,我外婆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而这飞血匕是我外婆留给我的东西,陪了我这么多年,所以你在将它掰断之后我恨不得杀了你。”司徒清说道。
“不好意思啊,你外婆现在在哪里呢”秦帅又问道。
“我外婆家在广省。”司徒清回答道。
“你外婆会不会经常来看你呢”秦帅继续问道。
“嗯,差不多一个月一次吧。”司徒清回答道。
“噢,还挺勤的,你外婆现在多大年纪了呢身体情况怎样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感觉你的外婆有什么异常的”秦帅一连串发问道。
“我觉得你问我这些干什么难道你觉得我的外婆是坏人”司徒清感觉秦帅问的问题越来越偏,顿时便有些生气道。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知道不知道这飞血匕是至凶之物啊它十分邪门的,把这种东西带到身边很不好。”秦帅说道。
“我没有觉得它邪门啊,这么多年来都是它保护了我的安全,有好多次我置身险地,都是它救了我的,所以我没有觉得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它就是我的护身符。”司徒清说道。
“好了,这飞血匕反正也被我掰断了,我对不起你,这把古凰匕还是要赔给你,请你收下吧。”秦帅感慨了一句,随后又从拿出了古凰匕,递给了司徒清,上次司徒清没有接受,秦帅本来决定转手送给曲玲珑的。
可是想了想,不能把被退回不要的玫瑰转送曲玲珑,那样让曲玲珑知道了该有多难忘情啊,这古凰匕,还非得送给司徒清不可。
“不用了,前几天我外婆来看我,把我的飞血匕拿回去找人修了,另外她还送了我一个血海螺。”难怪司徒清会不跟秦帅计较飞血匕的事情了,原来是她外婆来了。
“你外婆前几天来了她还在江城吗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的外婆”秦帅顿时说道。
“她和我睡了一晚上,就回广省了,我外婆是个很慈祥和蔼的老奶奶,秦帅你不要把我外婆想坏了。”司徒清总感觉秦帅在质疑她的外婆。
“好吧,你外婆新送你的血海螺能不能给我看看”秦帅问道。
“你要干嘛”司徒清心头顿时一紧,便是提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