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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轻的将领思索片刻后才道:“父亲,这田虎回到了军中定不会被责怪,相反,高太尉还会温言相劝,反而安慰田虎”

那主将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的爱子道:“平叔,为何”

这年轻的将领捋了捋思绪,才道:“朝廷对于这帮强人并无半分好感,朝廷还巴不得田虎与那梁山贼寇同归于尽呢况且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田虎失了军马那梁山能好受么虽然损兵折将都是损的田虎的军马,与我西军主力无碍,但是田虎仍有四万多军马,高俅为了安慰田虎的心,定不会责难”

那主将抚须笑道:“平叔所言与为父想的如出一辙,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定能超过为父。”

就在此时,远处杀出来一彪人马,一个个行色匆匆,衣甲武器不全,个个带伤。

见了远处的“刘”字旗,田虎不由得怒从心来,三个时辰啊足足三个时辰就是用爬的也能从寿张爬到梁山啊这帮贼杀才是路上睡了一觉么

田虎走到那主将面前,怒道:“刘延庆,你竟敢如此怠慢军情,害得我军苦战良久如今好不容易杀退了梁山贼人,你军才出现,我回到军中定要告诉高太尉”

刘延庆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若是让你知道这就是高太尉的命令,还会不会如此猖狂面上却一脸惭愧的道:“田将军,这梁山贼人善用连环计,一环扣着一环,我怕我军中了梁山的埋伏。万一中了埋伏,不说你田将军难以生还,就连我这两万军马也难了”

刘延庆话里软中带硬,让田虎吃了个软钉子,田虎气不过,对着刘延庆身后的一员将领怒斥道:“钮文忠,看什么呢”

钮文忠暗叹一声,急忙上前将自己的坐骑给予了田虎。

田虎翻身上马,对着众人冷哼一声,纵马而去。

乔道清对着刘延庆苦笑一声,道:“我家哥哥如今战事失利,一时间有些慌乱,刘将军勿怪。”

刘延庆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这田虎虽然本事稀松,但是他帐下却人才济济。武力方面不用多说,悍勇之将比比皆是,但只有眼前的这个文人,却给了刘延庆一种明珠暗投的感觉。

刘延庆一脸笑容的对着乔道清道:“乔先生,田将军的心思我大概能明白,先生不用劝解。”

乔道清看着刘延庆不由得生出一股子无力感,人家这些累世将门,无论是人脉还是气度、为人处世都远非田虎能比的,田虎还这般性子。想到此处,乔道清却有种想离开这旋涡之中,想要择一地度过余年的感觉。却又想起了田虎惨败的模样,心头却打定了主意,此战过后定要隐居。

众人换过了马匹、衣甲,这才朝着寿张城而去。

到了城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自然有人去清点损失、收拢残兵,高俅却升起了中军,要让诸将领前来议事。

良久,换好衣物、包扎好伤口的众头领这才来到了中军,高俅见人来齐了,对着众人怒道:“田虎,你可知罪”

田虎也不是傻子,早就想好了说辞,道:“太尉,小人无罪,只是这刘延庆怠慢军情,才致有次惨败”

高俅闻言面色稍霁,对着田虎温言道:“是本将怕路上贼人有埋伏,这才令缓慢前进,如此说来,倒是本将的过失了。”

刘延庆人精似得,上前道:“太尉,小人以为此般安排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路上小人遇到了三波伏兵,定是那梁山贼人早就算计好的。”

睁着眼说瞎话啊田虎心头大怒,若是梁山还有多余的军队,就不会单靠那只三千的连环马了但是,田虎却对此人无可奈何,无他,刘延庆这是在帮高俅推卸责任,自己此时出言反对,相当于反对高俅。

见田虎咬牙切齿般的,刘延庆忙道:“太尉,小人以为都是因为那邬梨,若不是邬梨行军不慎,被贼人探知了位置,定不会有如此惨败。”

高俅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延庆一眼,道:“刘将军所言甚是,田虎将军苦战有功,虽然失了数千士卒,但是一战打的敌人闻风丧胆,当记大功一次”

田虎心中稍宽,这时高俅又道:“诸位将军,金陵水师已经到了济州,我军的工程用具已经打造完毕,明日休整一日,后日开始对梁山开始进攻”

众人轰然领命,这时高俅又道:“寿张距离水边太远,依我之见我军当移师济州,一来济州城池远比寿张大,我军的将士可以都进入城内,免受风霜之苦”

闻焕章脸上顿时一苦,这驻扎寿张原本就是他的决定,这寿张城小,有着名正言顺的理由不让田虎军主力进城。如今进了济州,田虎军也更跟着进城,这帮贼人什么德行,闻焕章极为清楚,只怕如此昏招一出,这济州的民心尽失。

高俅对于自己的这个决定还有几分得意之色,看着众人道:“诸位,你们意下如何”

田虎等人哪里会反驳,这个决定对于田虎军的数万将士乃是天籁福音一般。能看得出来的不仅只有闻焕章,还有那刘延庆,但是可惜的是刘延庆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这中军主帅拿定的注意,他根本不想反驳。

第一百八十五章:风流双枪将

高俅笑了笑,对着田虎道:“田将军,早先在京师的时候,我就听闻梁山贼人悍勇,不知将军遇到的贼人战力如何”

想及此处田虎就来气,怒道:“这帮贼人战力不俗,但是人数稀少,最可恨的是那呼延灼,这厮本是朝廷武将,却投靠了贼人,还将三千连环马拱手想让,我军吃了不少亏”

高俅脸色一红,这呼延灼原本就是他举荐的,如今投了梁山,他也无可奈何,只好求救似得看向闻焕章,道:“闻先生,不知你对这连环马了解如何”

众人也都看向了这个身无半分功名却能受到高俅重用的文人,闻焕章丝毫不怯场,轻咳一声道:“若说破这连环马,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这连环马若是要破他,非得一员会使钩镰枪的大将不可。但是观便军中,唯一会用钩镰枪的却是那投了梁山的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