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萌的脑袋，在看到涂一走过来的时候，再一次低了下去。
涂一走到季萌身边，低头看了看女生，发现她又垂着脑袋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季萌，我脖子有些疼。”
“嗯”
一群人都没反应过来涂一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脖子疼就脖子疼了，这和人家季萌有什么关系
季萌也是一脸懵懵的样子，闻言后脑袋下意识就抬了起来：“啊”
她发出一个单音节字体。
“你一直这样垂着脑袋跟我说话，我就要一直低着头看你，脖子很疼。”
季萌闻言，眼睛一瞬间就瞪大了：“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后退了了两步慌忙道歉，脸上的霞色更深。
这幅样子落在涂一眼里，看上去就有那么几分躲着他的味道。
涂一不由皱了皱眉深思，他长得很吓人
还是说他已经丑到一个境界了，不然为什么季萌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到不行
只是这个问题也却是不怎么好问出口，想了想，涂一换了个话题：“刚才那个人是你妈妈”
涂一能够感觉得到，他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季萌浑身上下都跟着僵硬了一下。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还真是
涂一跟着挑了挑眉，最开始他只是有些怀疑，林萍的所作所为可不是一个亲妈能够做得出来的，哪有当妈的把自己女儿放商品一样贩卖的。
只问了这一句，涂一就没有再问了，他能感觉得出来，季萌很抗拒这个问题。
涂一识趣地没有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