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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一切,同样麻烦。”谢太辰立即出言提醒。

裴向天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犹如一只狡猾的深山老狐般眼珠子转溜不停,片刻之后他突然双目一亮,笑道:“有了,既然我们无法直接对方他,那就可以使出一招借刀杀人,一样也可以让他死”

闻言,谢太辰大是不解,问道:“岳父刚才不是说不能让6瑾死在睦州么为何现在却又改变了注意。”

裴向天笑道:“6瑾死在睦州的确有些麻烦,但如果是他们出手,相信天皇天后也不会怪罪我们。”

“他们”谢太辰眉头皱了皱,露出一个不甚了解的表情,“不知岳父口中的他们是谁小婿怎么不明白。”

裴向天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笑言道:”太辰啊,你可知我们睦州的特产是甚”

谢太辰摇头表示不解,目光炯炯的望着裴向天,露出了静待下文的神情。

裴向天冷冷一笑,言道:“除了鱼米丝锦,最富圣明的只怕要数火凤教了。”

“哦,岳父你是想利用火凤教对付6瑾。”谢太辰顿时听明白了,立即忍不住拊掌笑道,“果然妙计,若是死在火凤教手里,天皇天后也是无可奈何。哈哈哈哈。”

裴向天冷笑点头,诸多阴险的念头已是在脑海中盘旋不止,慢慢汇成了一张阴谋的大网,准备向着6瑾当头罩去。

翌日一早,悠扬的城门号呜呜咽咽的响了起来,建德县城门隆隆洞开人流往来不断,6瑾已是押着沈全万,与文破虏一道离开了建德县,朝着睦州军府走去。

原本依照6瑾的推测,裴向天对于他们出城一定会有所阻拦,然而令他深感意外的是,裴向天根本没有半分动作,出城更是顺利无比,一时之间,饶是6瑾的智慧,也是有些茫茫然了。

但是6瑾也明白,这必定是暴风雨前来的前夕,表面上虽是风平浪静,然而暗地里必定已是阴谋横行,不得不慎重对待。

现在已方处于明处,对方处于暗处,也只有见招拆招方位上策。

车轮声磷磷隆隆响彻不停,高大的车轮在官道上滚得飞快,未及午时,睦州折冲府军营已是历历在望了。

进入军营内,6瑾也没有休息,立即吩咐押上沈全万,开始问案。

沈全万刚刚醒来,尚在一头雾水当中,走入临时当作公堂的中军大帐时,气焰依旧是非常的嚣张,对着高坐案前的6瑾不拜不叩,怒声言道:“尔乃何人,胆敢偷偷摸摸将我抓来此地,你可知本大爷在建德县也算一个人物,不是你这小小八品官能够得罪得起了。”

闻言,6瑾心内不由忍不住笑了,紧绷面孔一拍惊堂木沉声言道:“本官乃朝廷监察御史,今番奉天子之令巡视江南道,查处冤案纠正不法,即便是睦州刺史,也不能干涉本官分毫,本官经过了解,现怀疑你信口雌黄冤枉6氏勾结海寇,劝你还是将实情原原本本说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一听眼前这位年轻官员竟是监察御史,沈全万陡然就吓得呆住了,身子也是瑟瑟抖动不止。

第五一九章 审问案件

6瑾瞧见沈全万的模样,心知他现在已经是胆战心惊,冷笑言道:“前不久6氏长孙6长青在长安城鸣响闻登鼓鸣冤,冤情直达天听,天子听闻江东6氏竟遭到了这样不白之冤,当庭就龙颜大怒,密令本官前来调查,经过诸多了解,现本官怀疑你当时并没有说实话,而是冤枉了6氏,不知你如何解释”

沈全万勉强恢复了几分镇定,心知现在是躲不过的,强自打起几分精神言道:“启禀6御史,小的的确是亲眼听见海寇说过与6氏之间是合作关系,那群海寇还将劫掠而来的物资拿给6氏进行变卖,当时吴县谢县令不也从6氏的库房中搜出了赃物么可见小的并没有虚言。”

6瑾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言道:“那好,你现在就将你当时所见所闻再说一遍,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掂量珍惜。”

似乎感觉到了6瑾话中肃然的杀意,沈全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低着头呐呐言道:“启禀6御史,小的向来以经商为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前往南洋诸国贩卖物品,一趟船跑下来,获得的钱财也是非常的丰厚,去岁夏日,小的乘船从南洋返回,快要进入大唐近海时”

“等等。”6瑾突然开口打断了沈全万的话音,问道,“你说你去岁前去南洋跑船,那本官问你,你所卖是何货物,各有几多还有是多久启程,多久抵达其中又到了哪些国家”

面对6瑾这番接连不断的问题,沈全万耳畔不由哄嗡一声,整个人都是懵住了。

说起来,这番说辞本就是当初谢太辰教给他的,只求能够将6氏牵涉到勾结海贼的罪名中,其逻辑性和周密性却是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因而若要回答6瑾这般的问题,一时之间沈全万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滑落而下,沈全万自觉自己浑身浸泡在了三九寒冰之中,身子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见他半响没有回答,6瑾剑眉一扬,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案几,“啪”的一声大响中,他喝斥道:“大胆沈全万,难道你没有听见本官的问话么倘若再不回答,别怪本官手下无情”

沈全万吓得面如土色,瞪直双眼犹豫了半响,方才结结巴巴地言道:“启启禀6御史,小的是五月十三日从占婆国出,行驶了大概一个月,就就遇到了海盗”

6瑾冷冷言道:“沈全万,本官问你的问题,你似乎并没有答完啊”

沈全万咽了咽唾沫,又道:“我们货船上主要装着从占婆国买来的手工艺品以及数箱珍珠,不过全全都被海寇抢走了。”

6瑾点了点头,言道:“既然如此,不知那群海寇的头目姓甚名甚”

沈全万缩了缩脖子,言道:“6御史,这这小的真的就不知道了。”

“大胆”6瑾又是一声喝斥,怒声道,“你在前番口供中说过曾与那群海寇生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且深得他们的信任,会不知道他们领的名字沈全万,不要将本官当成是三岁孩童,可以任由你欺骗”

“哦,哦,我记起来了。”沈全万连忙磕头如捣,哭丧着脸言道,“他们的领叫做阿南达,年纪大越五十些许,听说是真腊国的人。”

“好,”6瑾轻轻颔,转头吩咐旁边的书吏道,“将沈全万这番话原原本本的记录在册,本官会立即令人验证此话真伪,倘若现他是在说谎,此就是他欺瞒朝廷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