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儿子主要,我要那么钱有什么用”
“话说,你有那么多的保镖打手,为什么不派他们去,你养那些人有什么用,到头来却让自己的儿子受伤,你,你到底怎么想的”顾宛如越想越生气。花那么多钱,竟然养了一群废物,关键时刻还要靠儿子。
“哎呀宛如,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些人办不了这样事”
“办不了事的,都解雇,我们不养闲人”顾宛如霸气道。
“宛如,越说越远了生意上的事,你们女人不懂”陈伯荣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把实情告诉她,一但知道了实情顾宛如便开始不停地的埋怨了,这两天耳根子别指着清静了。
“好啦”顾宛如知道自己的话有点重了,便缓了缓道:
“儿子醒过来若是没事了,这事就算了。如果儿子有什么闪失”顾宛如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她是不敢想啊。
“不会的,不会的,宛如不要乱猜,我保证再无下次了,好不好”陈伯荣算是彻底投降了,他可不想再因为儿子的事和顾宛如发生冲突了。
“唉”顾宛如轻叹了一声,看着依旧沉睡的陈飞扬,又偷偷抹泪。
“宛如,让儿子好好睡吧,你也回去休息,总哭对身体不好”
顾宛如见陈飞扬一直不醒,自己守在床边也是无济于事,便同陈伯荣一起下了楼。
“你回房间休息吧,我去看看阿忠”陈伯荣刚要敲门,便被顾宛如拉到一旁边,小声说道:
“桂花见阿忠回来就晕倒了,还以为是在乡下弟弟家干农活累得,桂花气坏了,刚刚还把香香给骂了,若不是小李媳妇劝住,我看香香还要挨巴掌”忠婶名叫桂花
“啊这样啊,那可真是我的错了”听顾宛如这么一说,陈伯荣更觉得又多一些愧疚,忠叔这里他也需要解释下,不然他的耳根子也是清静不了。
“你去看看吧”说着顾宛如回了房间。
陈伯荣去敲忠叔的房门,里面半天没动静。后来才听见忠婶懒洋洋的声音“来了”
打开门,见陈伯荣站在门外,忠婶一脸抱歉道“原来是先生啊,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
“没事我来看看阿忠,他怎么样了”陈伯荣问。
“唉睡着呢没醒,钱医生说是疲劳过度造成的”说着忠婶将陈伯荣请进屋。
忠叔平躺在床上,面色有些灰,脸也清瘦了,爽颊有些凹陷,显出高高的颧骨。陈伯荣又不免心疼,想必这几日他与飞扬一定是累坏了。
“先生,以后他再跟你请假回老家,您不准给假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去了,您看看都把他累成啥样了”说着忠婶也开始抹眼泪。
“桂花呀你别哭”陈伯荣安慰道“你别怪阿忠,其实他”
陈伯荣的话还未说完,忠婶便忍不住插话道“我不是怪他,我是怪他老家的兄弟当我们家是他们家银行了,什么钱啊,物啊,想要就要,想拿就拿。这下可好了,我们家老忠又成了买苦力的了。瞧瞧啧啧先生他都累成啥样了”说着又抹起眼泪。
“桂花,你别哭。这事怪我了,你也别埋怨阿忠老家的弟弟了,跟他弟弟没关系”陈伯荣连忙解释说。
“先生,你不用劝我,更不用替他们说好话,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身上揽”忠婶摆了摆手,一副认定的样子。
“唉”陈伯荣叹了口气道“桂花,这事真跟阿忠弟弟没关系,这几天阿忠是帮我办事去了”
“啊不可能吧”忠婶还是不信,总觉着陈伯荣在帮着忠叔乡下弟弟说情,必定陈伯荣同与他们本都是同乡。
“是真的事发突然阿忠走得急就没告诉你,所以你别再怪阿忠弟弟了,要怪就怪我吧,让阿忠受累了”陈伯荣一脸愧疚道。
“真的先生您没有骗我”忠婶还略有怀疑,她认为得陈伯荣身边能人志士那么,会让阿忠办什么大事呢累成那样昏睡不醒。
“桂花啊,是我让阿忠受累了,这是心意”说着陈伯荣从皮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10万,拿着给阿忠买点补养品”
“不先生,我们不能要的。我家老忠帮您办事是应该的,怎么可以要您的钱呢,我们吃在您家住在您家,办您办事理所应当。这钱我不要”忠婶不收。她生怕自己擅自收下,忠叔醒了会责怪她。
“拿着吧,阿忠醒来告诉我一声”说着陈伯荣将卡放在床上,走了。
忠婶也没法子了,只能等忠叔醒来,让他解决吧。
暮色垂落,残霞满天,薄云散淡。
陈飞扬惬意地站在黄灿灿的高粱地里,感受着微风徐徐送来的稻香。突然,地里传出唰唰啪啪的声响,只见缀满沉甸甸的谷穗,被两条粗壮的手臂拨弄的摇摇欲坠。
还未等陈飞扬回过神,只见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窜了出来。啪滴一声,一记重拳恨恨地捶在陈飞扬胸口。
来人身高体阔,大眼方鼻。操着浓郁的乡音,闷声喊道“哥是我,哥”
陈飞扬定睛一瞧,原来是从小玩大的傻子强。那个打出生便一直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转,并对他惟命是从的好兄弟。
能够再见到强子,陈飞扬激动得眼泪直流,当他展开双臂想要拥抱强子的时候,强子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飞扬找遍了整片高梁地也未得见到强子身影,他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
“啊不要,不要,强子,强子”几番挣扎,陈飞扬猛地从床上坐起,睁开了双眼。
陈飞扬醒了
第一卷华丽重生 第七十八章爸 我要见市长
陈飞扬醒了
他睁开了双眼,此时房间里安静极了,光线很暗只听得床头的闹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靠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头好沉还有点疼。他伸出手用力的揉了揉,并摁住太阳穴
嗯他禁不住哼了一声,太阳穴好痛。
我去
陈飞扬一阵唏嘘,刚刚的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强子捶在他胸口的那记重拳,仍隐隐地作痛。他不由得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嗓子里十分紧,涩难受,口真的好渴啊。
“水,我要喝水”他轻声唤着,摸索着下了床。
靠
此时,陈飞扬只觉得屋顶竟跟着转了起来,而且身体发虚得很,双腿绵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