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买通了陈家二位保姆,三经半夜专挑陈伯荣不在时,给顾宛如打电话恐吓或是威胁她,害得顾宛如的精神萎靡不振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四年,那四年里我失去母爱,失去家庭的温暖,我性情大变,从此后变得自私冷漠,难道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吗你还能说没对我做过什么吗”
“你没证据,证明药是我换的,你更没有证据证明夜里打电话的也是我”徐月娟不相信陈飞扬会有那么大的难耐,短短半天里找到一切对她不利的证据。
“你以为你可以收卖陈家的保姆,我就不可以再重金收卖回去吗我今天下午已在k市找到当年陈家的保姆郑姐,她已经把实情都告诉我了,只要陈伯荣不在家,郑姐便打电话告诉你,然后半夜你便打来电话吓唬我妈妈,目的是想把她逼风,你身为小三就可以上位了”
“看来,你今天下午一定忙坏了吧,为今晚与我对峙也可谓费劲了心机”徐月娟想想就觉得后怕,没想到陈飞扬隐藏的那么深。
“还好,我只是稍稍使了点力而已”陈飞扬故作轻松道。
“那视频又是怎么拍到王国富嘴里一直喊着的人是谁”徐月娟开始刨根问底。
“徐月娟,你忘记了我们陈家可是圣保罗的大股东一之,总经理见到我还要礼让三分,我临时安排个房间布置一下,不是什么难事吧”陈飞扬笑笑说。
“哦原来你早就将摄像头安置在房间内,与前厅的服务员串通,告知只剩一间房。黄萍开了房,之后的一切便都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了”徐月娟依照陈飞扬思路分析道。
“对,你说得很对”
“王国富嘴里念叨的人是谁”
“这个,你有本事去问王国富本人啊,他的答案一定是百分百的准确”
“你你一直在利用我”徐月娟难掩悲伤,再次落泪。
“额我有没有利用你,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当初若不是你想利用我去拿下黄萍,怎么会有现在的下场呢,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怨不了别人”陈飞扬一本正经道。
“可惜我的心对你那么好”徐月娟仍想博得陈飞扬同情,一直诉说自己对他有多么好。
“你对我的好,全部凌驾于目的之上,如果我没有半点的利用价值,你总不会傻傻地给一个刚入职新人买十几万的衣服吧”陈飞扬一脸蔑视。
“我我”徐月娟百口莫辩。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十五年前的事情,即使你不承认也无法掩盖你犯下的罪孽”
“你想告我,抓我坐牢吗”
“坐牢,无意义。只要你还抱着骚扰我们的家的心,今天我所做的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我并不想让你坐牢,我只是想让你离我妈,我爸,我们陈家远点,以后别再动什么脑筋想要伤害他们,只要有我在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你的下场会比今天还要惨”陈飞扬一字一语,郑重其事道。
“呵呵我为你爸爸付出那么多,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嘛,就算我这次没有怀孕,那么十五年前我还为他打掉一个孩子呢,他要用什么来不补偿我”徐月娟怒吼着。
陈飞扬一听,啪滴一声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喝道:
“徐月娟,你还要不要脸,当年你拿孩子说事又是如何威胁我父亲的,他为了补偿你,将下属两个最盈利的公司过户给你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不够,那失去孩子痛苦谁来承受”徐月娟声泪俱下。
“呸孩子你哪来的孩子,你现在没怀过,十五年前你同样也没有”陈飞扬愤愤道。
“你你胡说你怎么知道不许胡说,不许”徐月娟一哆嗦,连说话的底气都没了。
“你没想到过吧,我去过你的母校,打听到了你一些鲜为人知的事,你想听听嘛,想吗”陈飞扬轻笑道。
“不,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你不要说了”徐月娟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着了魔似的不停地叨唠着。
“你不想听,我却偏要告诉你,你在上大不学的时候流过产,导致你没有机会再做妈妈了,所以今天你在骗我爸爸,十五年前也同样是在骗我爸爸”
“不不”徐月娟完全崩溃。
陈飞扬将手机里的视频,复制粘贴到了徐月娟的办公电脑上“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江西那块地值几个亿,也算是我们陈家最后欠你的,不过从现在起你与我们陈家的恩怨两清,如果我再发现你纠缠我的家人,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陈飞扬霸气地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飞扬走后,空旷地走廊里,隐隐传来徐月娟绝望地哭声
离开悦宜商货陈飞扬瞧了瞧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凌晨一点多。此时风停了,身上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马路上很静,车辆甚少。路灯很亮,照在陈飞扬身上,格外耀眼。
陈飞扬漫不经心地看着地上拖着自己长长的影子,忽然心情好极了,无比的舒爽。十五年了,徐月娟就如同顾宛如的恶梦一般,时时困扰着她。如今,陈飞扬为母亲解除了心腹大患,也算抢答了母亲的养育之恩。
想到这,陈飞扬脚下生风,竟然在笔直的板油路上跑起来,都忘记了打车。
有好几辆出租车从陈飞扬的身边,缓慢驶过,有的司机甚至探出头来,合计着,我去这小子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在马路上练跑步。
半个小时后,陈飞扬愣是一路跑到市中心医院。
来到顾宛的监护病房前,见忠叔已经靠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睡着了,忠婶则睡在病房套间里的床上。
陈飞扬尽量把脚步放轻,不想惊扰忠叔休息,怎耐他刚趴在门玻璃窗向里望去时,忠叔还是醒了。
“陈少,你来了”忠叔打了哈欠,站起身。
“嗯忠叔,我妈怎么样了”
“夫人今天下午醒了,但没什么精神,嘴里一直念叨你,我说你在家休息呢,明天过来看她,夫人又晕晕沉沉的睡了”忠叔说。
“哦,我知道了”陈飞扬见忠叔一脸疲惫,关切道“忠叔,你先回家去休息吧,这里我呢,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不,我一点也不累,还是你赶紧回去休息”忠叔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于是二人,一起靠在椅子上,迷糊着。
走廊里不时会有患者或是家属经过,所以根本睡不着,于是第二天一早,陈飞扬与忠叔,各带着两对黑黑眼圈,眼睛充满了红色的血丝。
医生查完房,忠叔去餐厅买早餐,陈飞扬则一直守在顾宛如的床前。听到医生说母亲已经开始好转时,陈飞扬的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双手紧握着母亲留有针管的手,心中仍是瑟瑟酸楚,不由得埋怨自己,如果他能早些查出当年的真相,母亲也不会一怒之下,犯了心梗。
“妈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陈飞扬呢喃着,将顾宛如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
不知,是母子二人的心灵感应,还是顾宛如的病情确实好转,她慢慢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