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道家叛逆拿下。”日昼命令道。
只要雨祭司还隐藏于道家叛逆里,无论他们如何逃,都无法躲避帝国军队的追捕。
楚云等人匆忙赶路,他们来到荆州,距离云中山较远的城池,暂时隐藏于城中。
一只白鸽飞来,吴道子擒拿住,他取下一块绢布,道:“兵家张照和名家显卿已赶到附近。”
“师弟前去与他们会合,将他们带来。”无崖子说道。
吴道子离去,无崖子,楚云和广成子等人抓紧时间疗伤。
天逐渐变黑,稷离匆忙走过来,道:“我得到消息,日昼下令把附近所有关闭,严格控制出入城,还把我们的画像贴出来悬赏,打算让我们无处藏身。”
日昼的行动太快了,把所有城池关闭,想要来个瓮中捉鳖,他们尚处于危机中。
这时吴道子返回来,张照和显紧随其后,众人客套一番后,他们承诺要助道家渡过难关。
“不知张照先生,可有办法”无崖子问道。
张照是兵家赫赫有名的人物,据传他师承尉缭子,得其兵法,若有他相助,道家或许真能度过危机。
但他摇摇头,叹息道:“无论是帝国还是阴阳家都很棘手,他们联合起来更难对付,但前辈莫要着急,我推荐一人,他可能会有办法。”
“哦,是谁”无崖子和项梁都看向张照,就连他都推崇的人,必是绝世之才。
张照笑道:“他是我的师弟子房,他一向足智多谋,远胜我之上。”
这时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走进来,他穿着白色衣裳,头顶束着一条浅色冠带,面容俊郎,如温玉洁白,脸庞挂着浅浅笑容,犹如春风拂袖,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
张良在兵家是闻名遐迩,他的谋略过人,任何强敌他都能够游刃有余。
“只要子房肯出谋划策,势必能解决道家危机。”张照说道。
“师兄太看得起子房了。”
张良温和一笑,他看着道家几位前辈,抱拳道:“始皇帝和阴阳家来势汹汹,道家面临劫难,子房也无能为力。”
张照动容道:“难道真的没有挽留余地”
张良摇头道:“秦国精兵连六国都能踏灭,我们又无军队抗衡,即使我们能抵挡四百精兵,始皇帝还会派更强军队前来,何况还有神秘莫测的阴阳家,恕子房只能略尽绵薄之力。”
面对千军万马,道家势单力孤,又如何能抵抗,当年苏秦有惊世之才,还不是要靠合纵六国,才能抵挡强秦。
“子房说得有理,云中山被攻破,秦军围捕,我们该如何应对”吴道子问道。
第二十五章谋圣张良
“道家刚到荆州落脚,秦军就开始围城,我怀疑日昼已发现我们藏身之地了。”张良说道。
“哦,如果他们真发现我们藏于荆州,日昼何不直接派人过来,为何还要大大费周章,把所有城池关闭”吴道子不解,日昼没必要这么做吧。
“我不得不佩服阴阳家的护法,他这么做是想要麻痹我们,让我们心里还尚存着侥幸,只怕不用多久,帝国军队将会兵临城下,将荆州重重包围。”张良说道。
“可我们才到荆州,日昼又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行踪”吴道子继续道。
张良温和笑道:“很简单,道家里有他们的内应,所以无论我们藏身何处,日昼都能够精准把握我们打行踪。”
“那我们该如何做”项梁问道。
张良想了一会,道:“我建议把道家弟子疏散帝国各地,既能保全他们,还能够把内应调离。”
无崖子闻言,叹道:“子房果然深思熟虑,刚来就把局势推算的这般准确,难怪张照如此推崇你。”
他看着张良,道:“你们的推论几乎一致,算无遗策。”
“我们”张良不解。
无崖子点头,道:“其实道家居住着一位客人,他是楚国贵族后裔,数次救了道家,你的见解和他相同。”
“哦,我倒想结识他。”张良笑道。
无崖子摇头道:“他正疗伤,不宜打扰。”
“世上还有此奇人,我也很想认识。”张照说道。
“如果你见到他,肯定惊奇,他的谋略,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物,不输当年苏秦和张仪。”项梁说道。
张照和显卿吃惊,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项梁是楚国名将,曾让秦国忌惮,就连他都推崇那人,比作苏秦张仪,更让他们好奇。
当年苏秦和张仪,那可是搅动七国风云的人物,威震诸侯,一人可当百万雄师,苏秦合纵六国,掌六国相印,令强秦十数年不敢出函谷关。
张仪连横诸侯小国,瓦解六国联盟,还助秦国坑死楚怀王,让楚国一蹶不振,为秦国统一奠定基础。
“如果真有如此厉害人物,我们为何没有听闻过他的名声”张照问道。
若真如项梁所说,那此人名气肯定很大,但七国却不曾有他的传闻,倒是让他们觉得奇怪。
“只要你们看见他,就明白为何他名声不显了。”项梁笑道。
“师傅,我已探得情报,阴阳家果然秘密调动秦兵,朝荆州合成包围之势。”
一个穿着绿衣少女走进来,对着张照恭敬说道。
那是一个极美少女,晶莹雪白肌肤吹弹可破,瓜子线型俏脸如天工雕刻,她施施然迈步而来,那份美丽,那份恬静,犹如偶遇的春风,激起人心中得荡漾。
看着众人好奇目光,张照笑道:“这是我的徒弟馨月。”
“世间竟然如此美丽女子。”项羽呢喃道,他望着馨月痴痴发呆。
“叔父,我想娶她,还望您能向张照前辈提亲。”他对着项梁说道。
所有人面色怪异的看着项羽,他也太神经大条了,难道就不顾及馨月的感受,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肯定会把人吓坏。
果然馨月脸色略红,满眼怨气的看着张照。
“羽儿,休得无礼”项梁脸色发黑,喝道。
看见人家漂亮就提亲,这和无耻之徒有何区别
“张照先生莫怪,是我把这小子惯坏了,我这就向馨月姑娘赔罪。”项梁说道。
张照摆手浅笑,道:“项将军严重了,男女之情,天经地义,当然要两情相悦最好,这事可强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