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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地对白发老人耳语了几句。

老人一听,眉毛都陡然跳了几跳,双脚都几乎不能站稳,目光扫过全场,非常果断几字:“立即火烧焚化,不留一根一毛”

“阁老,那可是我唯一的儿啊,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大叔哭丧着地望着老人。

“赵乾,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白蛾之象,我不相信你没看到,只是你自己不敢接受罢了你难道想让15年前的无妄之灾再次重演吗”

“啊”

“什么15年前”

“就是义渡那场瘟疫,死了1000多人”

老人一句话,村民马上躁动起来,离尸体较近的数人当时就立即后退了十几步。

大叔大婶对望了一眼,眼里满是无助。

“还等什么,村长”老人盯着旁边的村长。

“这”村长有些犹豫。

“老爷爷,你们不能这样人命关天,不能私自处理得先报案等公安人员验尸”大叔与大婶没动,成浚先站了出来。

“等他们来了,只怕我们站着这里的一个人也活不了,年青娃子,你懂什么”那妇人瞪了成浚一眼。

“村长,赶快吩咐人动手”

村长看了看,没有说话,老人自己往前一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准备汽油柴火去,就在这里烧了”

“你们都想死在这里吗”那灰发妇人靠近白发老人,提气厉声呵道,同时几道铃声从其手端摇响。

数人退后拿家伙,成浚一人根本无法阻拦。

噗噗,就在这里,突然一具尸体鼻孔破开,转瞬钻出数个白色的飞行生物,像是黄豆大的大型虱子一样,伸出白色的羽翼,如白蛾一般飞出,首先向靠得最近的大婶大叔飞射而来。

“啊飞虱白蛾”灰发妇人同时一怔。

“大叔、大婶小心”成浚与众人都吃了一惊。许多人吓得四处逃窜。

咻咻咻,灰发妇人眼尖手快,五指曲张,只见指端数个绿色火苗先飙射了出去,所有白蛾被火苗烧成烟尘。

村民纷纷后退如潮,不少人狂逃而去。就是大叔都不敢再靠近尸体。

几个年青胆大的村民,动作很快,很快就抱来了柴火,拿来了汽油。

“赶紧架上去”白发老人当即下令。

几个年青人很麻利地将柴火架成了一个圈,并往柴火堆里浇汽油,正要准备抬尸体时,突然,三具尸体竟然同时发出“咕嗞咕嗞”声音,眨动了眼睛,僵直地昂起头,全身一阵抖动。

“我的娘也,尸变”一个村民颤着声音,尖叫喊了出来。

那几个年青人当时就吓得腿软,爬起来拔腿就跑。连村长都跟着所有村民争相往外逃,只有那位白发老人与灰发妇人急道:“都给我回来,点火快点火”

但现场已经完全失去控制,老人虽然德高望重,此时也镇不住场子了,毕竟威望跟“自己的命”比起来,连屁都不是。

尸体里面“咕嗞咕嗞”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许多虫子在肚子里翻动啃噬;三具尸体剧烈颤动,竟要站了起来。

四面八方都传来疯狂的犬吠声,不是一两条在叫,而是村里所有的土狗都在狂吠着,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犬吠声彻底地打乱了牛角村的宁静。

这一刻,成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实一幕,“难道,真的要尸变了”

第6章 飞虱白蛾

他就是胆子再大,全身也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发毛,心惊胆战地往后急退。

但他与大叔还残留着一丝理智,没彻底被恐惧所占据,当大婶傻傻的朝着尸体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赵,我家小然他,他没死啊”,两人都同时死死拉住了她。

“不能过去,大婶,危险”

“我的孩子啊,老赵,那是我们孩子啊,他没死,他没死,你疯了,你不管他了吗”

因为失子之痛,大婶已完全丧失了理智,力气非常大,成浚两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她拼命的挣扎撕咬,不要命地往前冲,迎来大叔一个巴掌,“你才疯了,小然他已经死了,你也不命死吗”

成浚与大叔一起拉着大婶急退。

“难道真的是尸变”成浚问了一句。

大叔紧皱着眉头,表情复杂,“应该不是”

“那是”

还没等大叔回答,就在这时,啵啵啵,剧烈颤动的三具尸体同时从多处破开。咻咻咻,只见一群群白色的飞虱,形如蛾子般蜂涌如潮而出。

一阵阵摇铃声,也在空中响个不停。

“啊这跟15年前一样,飞虱白蛾”此时,就是经事最多的白发老人都陡然脸色巨变,嘴角哆嗦,身子一颤,慌了神,一脚险些没有站稳,一口气喘着:“快快快,不然晚了”

只是,都以为是突生“尸变”,全场早已乱了套,村民们逃的逃叫的叫,哪还有人敢往前凑。

整体村子的猪狗鸡鸡鸭,都如发狂一般,乱窜狂嘶;连林中的飞鸟,都在空中成群飞逃,乌压压一片,十几只受惊鸟雀惊坠于地,仿佛下了场暴雨。

灰发妇人再次出手,只见,手中一团火熖迅速如火蛇飞影飙了出去,瞬间点燃浇了油的干柴。

柴火陡然飙起丈高熊熊烈火,三具尸体也同时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炸烈声,空气着奔涌着恶臭难闻的焦尸味。

许多飞虱被干柴烈火和妇人掠出的火蛇飞影烧化在虚空,一部分躲过的白蛾向众人飞来,突却被一阵牛毛细雨般的竹叶一一刺死,几道劲风扫过,四处尘土飞扬。

众人心惊胆战,面如死灰,若不是灰发妇人出手及时,后又有人飞出细雨般的竹叶,后果简单不敢设想。

现在人人自危,都在拼命地逃命,兵慌马乱,鸡飞狗跳,根本没人知道这后面出手的又是谁。

成浚与大叔都吃了一惊,若是这灰发妇人被称之巫医,有些特别的门道也就罢了,而后来这人出手抛起的几道劲风,竟让纷飞的竹叶每一片都如利刃一般,秒杀了成片的飞虱,这种场景,也只在电视电影曾经见到。

“这得需要多么精深的力道”成浚回头四下张望,除了普通村民,确定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人在场,“难道说,这个人是在百丈之外隔空飞竹”

想到这里,成浚倒吸了一口凉气,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大超出了常日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