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云豹批评起来,麦轲都不好意思在云豹面前站立了。
对爱情的理解上麦轲大败亏输,可是还没有最后死心,又转到爱情的质量上。
麦轲对云豹说:“你们一年只见一次,顶多也就尽尽传宗接代的义务,根本就没有时间谈情说爱,根本就没有浪漫情调,这个没错吧”
云豹沉默了一会,麦轲以为把它问倒了;刚要高兴一下,云豹甩过来一句话:“我还要重复:我们的爱情你不懂,这次还要加上真的和非常二个修饰。”
随着这个意思的表达,麦轲发现云豹眼中的鄙视足足加了一倍还多。
以被鄙视作为代价,麦轲当然要求个明白,于是继续不耻下问。
对这个赖皮主人,云豹也没辙,只好耐心地给他解释。
“从造物主的旨意说,两性的互相吸引就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有了传宗接代的成果,就叫有了爱情的结晶。你说说看,我们虽然每年短暂一晤,就保障了爱情结晶的产生,怎么叫没有爱情
“反观你们人类,在所谓浪漫,所谓爱情的幌子下,有多少人是只顾自己玩乐享受他们根本就把两性的主要任务忘记了。离开了神的旨意,谈何真正的爱情
“更不要说那些只顾自然本性得到满足的两性关系了,那个连爱情都算不上。又有多少人属于这一类在我们动物界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个你必须承认吧
所以,这几个方面,不管是全面说,还是单个论,人类都不能说真正懂得了爱情的实质;起码不能说比我们更懂。”
这一下,麦克彻底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麦轲当然不是无理搅三分的主,因此立时马上痛快地向云豹认输,表示自己的爱情观要向云豹它们学习,将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也要尽力维持婚姻的秩序,争取不遭云豹的进一步鄙视。
这时麦轲感觉洪秀全他们已经接近。这段路途本来不远,现在已经畅行无阻,顶多也就用二十分钟即可走到尽头。
刚才麦轲与云豹的交流是直接的心与心的对流,所以要比用语言说出来速度快得多。因此虽然交换了这么多内容,用时还不到十分钟,外来的人也不过是在逐渐接近而已。
麦轲对云豹说:“趁这个机会,你赶紧和你的配偶和孩子小聚一下吧。我自己和其他人要看一下这个原野,确定如何使用。这需要一段时间。另外你把它们都带到它们常住的地方,以免受到惊扰。”
云豹也没有再客气,向在远处观看的群兽飞跑过去。
麦轲见它和那个母豹紧紧地拥抱了一下,然后松开,那只小豹怯生生地向前,却停在二尺之外。在母豹的鼓励下,很快也和云豹拥在一起。
随后各种幼小的飞禽走兽,一拥而上,把云豹团团围住。热闹非凡地喧闹了一会儿,就簇簇拥拥挤成一团飞快地离去。
第89章 千年老树抱怨
早起发现a了,写了如下几字以志之:今日a签,不禁欣喜;感谢诸友,码字加力此为第一次在章节前加与内容无关的文字
麦轲看着云豹和它配偶幼子以及其它飞禽走兽的妻儿老小和睦相处,一团和气,相互之间亲密无间,眼睛不禁湿润了。
尽管麦轲知道这是由于神的保守的缘故,使它们远离罪的污染和后果,它们才能保持这种互相友好的关系,而不是由于它们自己本身就比人的道德高尚。
但是他至少可以推想出,如果人类最终解决了罪的问题,大家都按神的旨意行事,人人都和睦相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宁愿为对方牺牲自己。如果这样以爱为基础的关系成为常规,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前景呀。
这时,麦轲已经看到大牛等人已经出现在下面,达到了原野的边缘。由于原野的周围是环绕的河流,所以通道的尽头是一段桥梁,恰好从河上跨越过去。
看到鲜花遍野,一望无际的原野,所有人都心神震撼。唯一到过此地的曾玉珍更多了一层诧异。
上次他来的时候,大约也是这个季节,看到的不过是一片荒野而已。那时虽然也觉得很辽阔了,但是远远没有现在这么规模。不但一望无际,宽度似乎也是以前的十倍不止。
众人都在往前瞭望,只有斯文细心,又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来时所走的大道。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刚刚还在那里让众人度过河流的通道,踪影全无了。这更坚定了他原来就意识到的麦轲等人非同寻常。
这一刻,他无比坚定:麦轲是属神的人,他们所做的事情是神所悦纳的。最高兴的是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
这时麦轲已经从山顶顺着斜坡走了下来,和众人打了招呼。看着每个人都跃跃欲试地要提问题,就连大牛这样平时难得动脑筋也一样眉头紧皱,问题成堆的样子,麦轲干脆化被动为主动,没等大家提问,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和大家通报了一下。
众人这才知道,这么短短的个把时辰,发生了这么多变化;也才知道为什么凭空出现一条大道。尤其听说麦轲的“灵犀一动”,指令他们进来,是相隔两公里的距离发出的,而且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都感到奇妙莫测。
只有洪秀全和斯文心里非常确定,这是神恩赐的特殊能力。在人不能,在神凡事都能。
之所以他们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因为这种通过“灵犀一动”发出的指令,是直接到达心灵的感知,而不必通过通空气传递,耳朵接受,听力系统整理转化以后,才能到达心灵的深度。
“这个灵犀一动到底有多么奇妙,我也不是绝对清楚,还要在以后使用中逐渐了解。总之,我们有神的帮助,这点大家都坚信无疑就好。下面,我们一起对这片原野,我们将来的永久基地,进行一番巡查,同时落实我们的职能机构的地址。”
麦轲说完,也不等大家反应,带头就往前走去。
走出大约有三四丈远,麦轲忽然想起,斜坡上到处长满的果树。虽然他不知道都是什么种类,曾玉珍或许很清楚。因为外面的居民肯定也栽种类似的果树。
于是他就喊大家稍停片刻,又要求大家转过脸来,面对山顶方向说:“你们看这漫山遍野的果树,斗都知道它们是什么品种吗”
这群人里懂行的,也就是曾玉珍和傅长龙了。而傅长龙先是当土财主,从来不去接触这些果树;后来上了大烟瘾,更无暇顾及果树的不同类别。所以真正懂行的就只有曾老了。
老曾朝前趋近几步,对这片果树大略一瞄,就知道这些果树的栽种和管理技术非比寻常。他虽然是烧炭人的头领,基本的养身之道还是农业,所以对这些果树很熟悉。
只见这个缓坡从上到下,大约有六百米左右,各种果树井然有致地分了三个层次。老曾非常清楚,虽然果树不像粮食作物那样要求严格,但是也非常讲究通风、采光、水分、地势等条件的。如果不符合需要的条件,轻则减产,重则造成果树死亡。
现在老曾就给这些农盲讲起课来。最高的那个层次,就是从山顶的悬崖脚下开始,延伸一百米,是干果带。这一带栽种的都是核桃、栗子、榛子。
“咦这是什么果树,我怎么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