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一天到晚扎在你给他的那本圣经里。”
“那他的信仰什么状态了”
“有进步。起码知道自己是罪人了,改变了以前的观念他在开始的时候,不是认为自己是地球上最大倒霉蛋,就是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伟大的能人,上天要大用他他就是在两个极端上来回跳跃。”
“好为此感恩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我很高兴人都是这样,不认识神不知道自己是罪人洪秀全有了这个进步,别管以后的结果如何,他已经非比从前了。”
麦轲太为他高兴了。
凭他和祖奶奶的关系,也值得高兴呀。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要紧事情吗”
麦柯问道。
“是的。两件事情。”
加文回答。
然后他就一一道来。
第一件是洪秀全提出重新受洗。
他觉得他自己洗自己那次不算。
第二件,现在起事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其中一项是训练军队,加文觉得应该有人去负责军队的信仰。谁去好呢
麦柯心中对这些东西都没有觉得惊讶,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先说第二件吧,我也同意你的想法,派人担任军牧,我认为路德就行这事情你不要管了,我来通知他即可;以后,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他会找到你,反正你们本来就是一家教会里原来的同工。”
加文眼前不禁飘出了路德热血沸腾的样子。
那小子是个军迷,除了信仰追求之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研究冷兵器上面了。
希望他将来的军牧不要太忙,还能重操旧业。
“至于第一件事情,先不要忙别管他原来的洗是否有效,也不管是否还要给他再来一次,让他明白受洗的意思是什么,有了正确的信仰根基才是最重要的 这就和盖房子一样,地基没弄好,上面再富丽堂皇也是瞎忙和。”
麦柯觉得这个洪秀全虽然有了进步,离建立纯正的信仰体系,还有较大距离。
“好,就照你说的,等你回来再议。”
加文当然对这个道理更清楚。
“你那里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
加文关心地问道。
“还算顺利吧怎么也能在起事之前回去。”
麦轲说完,结束了和加文的通话。
他心里也是纳闷,到底是怎么传音的
后世的那种太空卫星,这里肯定没有吧
难道有更先进的时空卫星,可以穿越时间的距离,几百年间隔不再话下
他再次迈出房门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
一轮黄澄澄的夕阳,挂在天际,散发着冬日的余光。
他知道前面就是著名险滩黑龙潭。
他们要在天黑之前渡过,到前面的港口城市过夜。
这时,船老大的呼号声响来,要船员水手打醒精神,无关人员全部撤离甲板,各自回到房间里去。
听到号令,除了原本就在房间里的彼得和若飞,以及被禁锢在房间内没有其他人那样自由的大少爷,都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家都以为这个险滩也和往常一样,可以顺利渡过。
第1408章 铁索横断溪江 改
说话之间,大船已经驶入一段水流湍急的航道。
只见两岸山岩陡削,怪石林立,一阵阵穿峡而过的疾风鸣嘶着从船上吹过。
气温也好似骤然降低,本来已经黄昏的天色转眼就变得昏暗了。
舵工和水手都打起精神,把船牢牢控制住,在急流中避免和突出水面的石柱相撞。
同时用他们熟练的技术和老到的经验,躲避着隐藏在水底的暗礁。
一刻种以后,前面到了最危险的水段。
这里主航道依然险峻,但是还不是最危险的。
更要命的是这里有一个分支。
其中左边一条支路是主航道;右边的另一支是引人到地狱里去的通道。
那里不但水流更湍,乱石更多,而且即使不在这里把船撞坏,到了前面也是没有生存的指望。
因为接着这段水路尽头的是一个绝壁,河水从这里飞流而下,砸在五十米深的崖下水潭中。
以前误入这个歧途的没有一个可以逃脱,都是船毁人亡的下场。
随着船长的一声号令,几个船员抄起长长的嵩杆,分别站在两侧的船舷。
左边的长嵩带钩;右边的长嵩带矛。
带矛的可以直扎河底,防止船向那条通向鬼门关的支流偏移。
带钩则用来钩住左侧的山体,使船保持在主航道这边。
众人齐声大喊,各尽其能,把船驶向主航道。
麦轲和彼得虽然帮不上忙,也通过窗子略带紧张地注视船只如何通过这段险流。
眼看就要进入主航道,化险为夷。这是突然一声锣响,在靠近主航道入口的地方,猛然跳出一条黑黝黝的锁链,横断在船前江面。
“砰” 大船借着水势,轰然撞了上去。
横断溪江的锁链被撞的嘎嘎作响,却没有断掉,成功地阻挡了来船进入主航道的企图。
大船两侧的水手拼尽全力撑住那些保持稳定的长嵩,但是由于撞击太过剧烈,左边抓山的那些长嵩首先折断了爪牙,随后右边的嵩矛也尽数折断。
虽然成功地稳住了大船没有翻倒,却让它一头扎入右边的支流,进了鬼门关。
事情发生得太快,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更没有时间作出反映,连麦轲和彼得都没来得及采取任何措施,就到了生死关头。
船上的舵手,手拿半截嵩杆的船员,拼尽全身力气,想阻止大船的顺流而下,大船还是顺流而下了,转眼之间前面就是绝壁瀑布。
所有人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希望
船毁人亡不可避免。
当然,绝望的人不包括麦轲和彼得。
大船一进入右边的鬼门关,知道前面是什么的麦轲,立即告诉彼得,马上和他一起走。
当孟若飞想在临死之前抱住彼得死在一起的时候,发现抱了个空。
难道这小子自己跑了四面是水,谁也跑不了哇。
恰巧和麦轲躲在一个房间的静蕊,生死关头,也顾不上矜持,打算死亡之前,把自己交给身边这位自己非常有好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