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手腕骨已经发出咯吱声来,光头面庞抽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光头色厉内荏,道:“女人,快把大爷放开”
“嗯”女子眼睛一瞪,手劲儿又加了三分。
“哎呦奶奶奶,饶命”
女子手一推,松开光头,喝道:“给老娘滚”
光头屁滚尿流地离开。女子看着秋月儿,笑道:“妹妹。你没事吧。”
“多谢姐姐出手相救。”秋月儿笑着收起袖刺,道:“姐姐请坐。不知姐姐姓名”
“我姓贾,叫贾文静。你叫我文静姐,或者静姐也可以。你呐,你叫什么名字”
贾文静十分爽朗,秋月儿心说你还真是个假文静。
“我叫秋月儿,你叫我月儿就好了。”
千岭岩拴马回来,看秋月儿旁边多了个女人,疑惑道:“月儿,这位是”
秋月儿介绍道:“这位姐姐,名为贾文静。静姐姐,这是千岭岩公”
秋月儿还不等介绍完,贾文静直接暴起,“臭小子,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就不知道看着点儿刚才若不是我出来的早,你女朋友可就危险了。”
千岭岩担心秋月儿的情况,也没在乎贾文静乱点鸳鸯谱。
千岭岩关怀而又询问目光看向秋月儿,秋月儿解释道:“刚才有个流氓,被静姐给打跑了。”
千岭岩还以为是秋月儿是被庞骁勇的人给盯上了呐,吓了千岭岩一跳。不过,贾文静也提醒了千岭岩不能大意,千岭岩还是很感谢贾文静仗义出手的。
“静姐,多谢你保护月儿,千岭岩谢过了。”
“我救了你的女朋友,你光谢一声就完了”
千岭岩心说,不然还要我以身相许吗
“刚好我今中午出来还没吃法,你请我吃饭。”
贾文静豪爽实在,千岭岩十分喜欢贾文静的性子,道:“好今天我做东,想吃什么随便点。小二,上菜”
贾文静嘻嘻一笑,“还像个男人。”
贾文静点菜轻车熟路,不看菜单,她也能点出店里的招牌菜来,看来应该是本地人。
贾文静点完菜,吩咐小二下去,对秋月儿道:“妹妹,我看你们是生面孔,不是天金镇人吧。”
“不错,我二人是帝都之人。”秋月儿道。
“帝都之人”贾文静调笑道:“你们是到我们天金镇来度蜜月吗”
秋月儿看向千岭岩,千岭岩解释道:“静姐误会了。我和月儿姑娘只是好朋友,并非你想的那样。”
贾文江不信,道:“啊就算不是,你小子也是这个心思吧。月儿妹妹这么漂亮,我就不信你小子会不动什么歪心思”
贾文静玩笑道:“月儿妹妹,你可要小心,别被这家伙给骗了。”
千岭岩心道,这个贾文静倒是有趣。
“静姐,实不相瞒。我以前是卫道城人士,乃是名斩妖士。今日我和月儿姑娘到镇上来,乃是为了斩妖卫道。”
“嗯”贾文静眉头深皱,似乎有些不悦。千岭岩摸不着头脑,作为斩妖士不说被万众推崇,也不至于令人生厌吧。
“斩妖你们战什么妖”贾文静目光骇人,逼问千岭岩。
千岭岩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贾文静,润润喉咙,道:“奉卫道盟白色卫道令,前来天金镇,斩杀困金衔蝉一族。”
贾文静一惊,心道,果然是冲小白来的,亏我还以为他们是好人呐。
贾文静面色不愉,就像要生吃了千岭岩一般。千岭岩心里委屈,他接到卫道令,连“衔蝉”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怎么就惹着了贾文静呐
“衔蝉”秋月儿道。
“啊,”千岭岩道:“月儿姑娘,你知道什么是衔蝉吗”
“就是猫。”
千岭岩撇撇嘴,道:“我去,直接就说猫不就完了。白害我担忧一场,还以为这衔蝉是什么厉害的妖族呐。”
“不能大意。衔蝉是对猫的古称,这困金衔蝉可能不是凡物。”秋月儿好心提醒道。
千岭岩心道,猫再厉害,还能比得过老虎
听千岭岩和秋月儿所言,贾文静心里沉痛,“爹,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小白的家人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找斩妖士来”
贾文静知道千岭岩此来的意图,对他十分厌恶。贾文静冷眼看着千岭岩,道:“斩妖士大人,你来一次,卫道盟给你多少赏钱”
千岭岩道:“三千两银子,怎么了”
贾文静含怒拿出两张五千两的银票,道:“这里有一万两银子,你拿上银子赶紧给我滚蛋,我不想在天金镇再看到你”
贾文静拍出银票,千岭岩也动了怒,“贾文静,你这什么意思”
“你们斩妖士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你拿了钱,可以滚蛋了”
“你当小爷差你这一万两银子”贾文静简直不可理喻,千岭岩说话也不客气,“卫道令是为了人族的安危而发出的通缉令。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而要赶我走,反正不剿灭困金衔蝉一族,千岭岩死也不退”
“什么为了人族的安危,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罢了跟你这样的人,我无话可说。你要是敢伤害小白的家人,别怪我无情”
贾文静转至柜台,声音大放,“小二,结账我不用这样可恶的家伙,请我吃饭。”
“你”
秋月儿按住千岭岩的胳膊,道:“可能其中有什么隐情,别冲动。”
千岭岩平息情绪,道:“好了,你吃饭吧。”
秋月儿道:“你没心情吃,我也没心情。”
“唉。”千岭岩端起碗筷,道:“吃点儿吧,吃完咱们休息一会儿,就去镇上贾家。他们贾家请求卫道盟发出的卫道令,可能那里会有有价值的信息。”
“贾家”秋月儿道:“会不会静姐就是这个贾家的人”
“怎么会如果她真的贾家的人,怎么会赶我走呐那可是他们自己家里请求发出的卫道令啊。她也姓贾,可能只是个巧合。”
“是吗”秋月儿不和千岭岩争论,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
“算了,不说这个了,赶紧吃饭吧。”
贾府,这座规模异常雄伟的府邸,就连台阶都是玉刻镶金,容易看出但却难以想象,这个贾家究竟是怎样的富贵之家。
贾府一个偏远角落的小房间,和整个贾府金砖碧瓦的格调十分不符。
接近黄昏,小房间里,烛火昏暗。贾文静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她半蹲在地上,给一个浑身绑住锁链的面目俊朗的男子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