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多个帮手。”谢依涵说道。
秦风瞟了一眼她的小肚子,说道:“你自己也大着肚子呢”
苏糖闻言,脑洞直接爆了表,来了句:“对,对,我妈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谢依涵目瞪口呆,很想回学校去找苏糖之前的语文老师理论一下,这特么什么教学质量
正傻逼间,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助产士从里头走出来,摘下口罩,笑着报喜道:“母女平安,五斤半。”
这就生出来了
秦风直接愣住,抬手看了眼表,这才进去不到1个小时吧
效率要不要这么高
产房里传出婴儿的哭声,秦建国二话不说就要往里冲,那助产士连忙拦住他,说道:“手术室不能进去,人马上就送病房”
“啊好好”秦建国反应过来,激动得直哆嗦。
晚间时分,王艳梅入住的病房里挤满了人。王国富那边的亲戚来了一大圈,秦风基本上一个都不认识,许多人甚至连苏糖都不知道是什么辈分。这些人以往和苏糖家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自从知道王艳梅嫁了“有钱人”之后,去年他们忽然集体冒出来,纷纷找上了王国富的家门。秦风也不跟他们装低调,当着众人的面,给瓯医徐永佳的助理王果因打了个电话,其实不怎么礼貌,因为求人办事没这么直接的。但王果因给面子,没一会儿,医院的副院长就带着产科的科室主任亲自来了一趟,各种嘘寒问暖,看得老王家的亲戚们各种小心思飞起。
又过了片刻,秦建业独自一人大驾光临。
一听说是螺山镇的党委书记,老王家的亲戚们立马集体炸窝,各种不要脸的舔菊之言要多少给多少,听得秦建业呵呵不已。闹腾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房间里另外一个病人的家属终于不能忍了,直接跑去护士站投诉,说秦风全家花样扰民。然后就有一个20来岁的小护士弱弱地探头进来,怯生生道:“你们别吵了,天都黑了,别人也要休息的。”
秦建业礼数已到,也没工夫再和老王家的亲戚们浪费口水,笑着说道:“对,对,还是让艳梅好好休息,我也该走了。”
这边领导发了话,老王家的亲戚们连忙也说要告辞。
王国富和周春梅把一大堆亲戚们送下楼,病房里终于安静不少。
王艳梅伸出手,摸了摸苏糖的头,微笑着小声道:“你和小风先回家吧,留在这里也没事情。”
苏糖道:“我明天又不上课。”
王艳梅道:“你不上课也得好好休息啊,妈明后天就回家了,又不是生病,不用找陪。”
苏糖转头看看秦风。
秦风点了点头,对王艳梅道:“那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你让爸给我打电话。”
王艳梅笑着点头:“你放心回去吧。”
几分钟后,等王国富和周春梅回来,秦风就领着苏糖离开了。
出了病房,没有下楼,而是先去了一趟新生儿室。
果儿现在被放在保温箱里,要观察24小时才能抱出来。秦风和苏糖凑上前,隔着玻璃,远远看着正熟睡中的妹妹,两人对视一眼,温馨一笑。
秦建国依然沉浸在老来得女的狂喜中不可自拔,眼眶红红的,秦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建国紧紧攥住秦风的手,哽咽得不能自己:“小风,你有妹妹了啊”
秦风相当淡定地点点头。
苏糖却听得眼眶一红,鼻子发酸道:“也是我妹。”
秦建国道:“对,你妹。”
秦风:“”
第五百二十三章
天气转凉后,十里亭路一带就安静了许多。今年马路两边的老店铺又比去年这个时候少了许多,在夏天时被拆除的十八中后巷上新建起来的商业楼群,并没有给这片区域带来新的活力,绝大多数部分,最终还是沦为了炒房道具。新搬进去的人不多,原本打算拿来招商的门面房,又因为价钱太贵,一直都没能卖掉,甚至连租出去都困难。
晚上10点过后,在秦风印象中一直很喧嚣的这条街,居然就沉寂了。而在这种万籁寂静之下,苏糖那酥软入骨的喘息声,就显得格外清晰。家长不在家,成全了小两口的二人世界。连着三天没做,特地把激情留到周末的两个人,上了床就停不下来。良久良久,伴随着秦风最后一阵急速的腰部动作,苏糖在达到最触感的最极点的刹那,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吟也随之戛然而止。
她颤抖着,紧紧拥着秦风,气息全乱,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失去控制一般地张开。在秦风温柔的爱抚下,苏糖享受着甜蜜过后的余韵,半晌,她轻声呢喃道:“差点被你弄死了”
秦风心里那叫一个得瑟。
十八岁小青年血气方刚的肉体就是牛逼
缓过劲来,两人分开身体。苏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掏出装满秦风祖传染色体的小雨衣,满脸嫌弃地扔到床下,秦风则翻过身,取过床头的纸巾。身经百战的两人清理完毕,也不把衣裤穿回去,苏糖忽然一个翻身,笑嘻嘻地压在秦风身上,她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白皙的脸蛋看起来透亮透亮的。
“等果儿大一点,我们带她去学校,就说是女儿。”苏糖恶趣味满满。
秦风搂着她的腰,中气不足道:“妈早晚会弄死你的”
苏糖往被窝里缩了缩,把脸贴在秦风怀里,在他胸前画圈圈。
没画完两圈,秦风就握住她的手,严肃道:“画圈圈不吉利”
苏糖哦了一声,又觉得这么躺不舒服,再次把头探出被窝,拉着秦风侧翻过身子,面对面凝视半天,秦风悄悄伸手,攀上苏糖的32d,苏糖由他摸着,嘴里却娇嗔:“你耍流氓啊”
秦风停下了动作。
苏糖道:“耍流氓都半途而废,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怎么这么可爱”秦风紧贴过去,吻了吻她。
腻歪了好一会儿,秦风在再做一次和做人要克制之间犹豫不决了半天,阳台外忽然响起呜呜的喊声。
“呀,串串晚上好像还没下过楼”苏糖终于想起来这件事情。
秦风问道:“它晚饭吃了没”
“好像没吧”苏糖没羞没臊地回忆道,“我们晚上是在外面吃的,回到家里,刚进门就脱衣服了啊”
“我勒个去”秦风翻身起床,赶紧找内裤。
匆匆忙忙穿戴完毕,秦风打开阳台的门,把看样子已经快憋到崩溃的串串拉出来,赶紧往楼下跑。秦风一走,苏糖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春卷,大冷天的,除了在有需求的情况下和老公啪啪啪外,剩下也就是窝在被子里什么都不用干最舒服了。精神兴奋了一整天,刚才又剧烈运动了一个小时,这时独自一人,苏糖很快就产生了困意。正要眯着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猛地响起。是秦风的手机。
“怎么没带手机下去啊”苏糖有点小情绪地说着,伸出雪白的胳膊,拿过手机。
“罗进”她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有点陌生,想不起到底是秦风的哪个马仔,然后慢吞吞地接通道,“喂”
罗进听到声音一愣,问道:“是秦总的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