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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是我积阴山的一份子,那自然要有我积阴山的功法”

“不过”

突然他紧皱眉头,摇头叹气说道:“你的筋骨已经成型,无法再练快刀,但你的体质很是特殊,乃是玄阴太体,是一种极阴体质,我这里倒是有一部与它想配合的功法,你学不学”

“学”

公孙四娘一口答应,没有多余的遐想,她立马就答应了,眼神里充满坚定还有一种让人震惊的仇恨在蔓延。她要报仇,就必须要成为高手,这样才能屠尽尹世楼和姜国府的混蛋,尤其是当年谋害她公孙家的仇人。

而今阴玄机拥有可以让她报仇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弃

她的态度也是在阴玄机的意料之中,后者不由笑了笑,道:“你确定这部功法极修习起来极为痛苦,犹如万蚁噬心,你可忍得住”

“确定”公孙四娘点头一笑。

阴玄机机缘巧合之下,在积阴山的功法殿里找到一部极为凶残、灭绝人性的功法――太阴弱水决

这部功法需要玄阴太体之人才能修习,每次修习这部功法就会遭受寒冰冻创之苦,万蚁噬心之痛。一共七层,每一层就要遭受一种痛苦,方成就太阴弱水。

第一层,冰冷蚀骨;第二层,七窍失感;第三层,六脉断生;第四层,筋脉禁断;第五层,五脏灌气;第六层,神魂颠倒;第七层,痉挛重生。

每一层对应着一种痛苦。

就是因为这部功法的极端,这才被积阴山宗主封存在暗格里,却被阴玄机意外找到,因为当时挺感兴趣,就仔细研读了一番,烂熟于心,还抄写一份草本,如今没想到却派上用场。

随后,阴玄机将心法口述出来,就在胡同巷子里里,指导公孙四娘修习太阴弱水决,并且将那份草本也送给她。

辰时。

阴玄机一笑,看着已经初步入门的公孙四娘,也算是松了口气,虽然太阴弱水决修习起来很是痛苦,但却是强大无比,虽然比不上孟喾的三元造化心经,但也是一种极端的内功心法。

修习之后会拥有太阴之气,可以腐蚀其余的内气属性,除了太阳之气,一切内气属性在太阴之气面前都是无效的。

“如今,我也是你的人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将来你我怎么称呼”公孙四娘起身,不由问道。

如今她算是阴玄机的丫鬟,日后也是积阴山的人,至少早知道自己少主的名字还有日后两人的称呼。

“呵呵,随意”

“我这个人随意得很,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在下阴玄机,积阴山少主”

阴玄机一笑,坦然处之,悠然说道:“我反正就叫你四娘了,你如何称呼我,你看着办吧”

公孙四娘一愣,立刻说道:“是少主”

两人相视一顾,一切尽在不言中。

客栈

孟喾早就等不及了,已经到了辰时,他见得阴玄机还没有回来,早就出发前往王宫。他不知道阴玄机引诱了大部分禁军,导致王宫守卫眼稀少许多,他也安全的行走在那瑰丽奇异的硕大建筑群里。

那些宫廷被一根根可有三足鸟的巨大鎏金石柱撑死,宫廷的琉璃瓦显得格外精致,而那最末竟然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三足鸟屹立,可见高句丽对三足鸟的崇拜。

他们信奉的神灵便是三足鸟,所以一切贵族的建筑都跟三足鸟脱不了关系。

孟喾悄然行走在一堵堵城墙的边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步步的贴近高丽王所在的寝宫。

原本汝苏就说过,高丽王的寝宫前有两个巨大的三足鸟石雕,所以只有找到这个标志,就能轻而易举的找到高丽王。

而孟喾在微风中摸索了将近半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吗劳什子三足鸟石雕,他差点想骂娘,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这里是敌人的老巢,若是大呼小叫,恐怕就暴露了。

他在一次寻找起来,动作极快,在黑夜里奔走,几乎只能看到他的身影飘。

他的神隐诡道决施展出来,可以将他的速度突破人体的极限,所以他的轻功极好,在这皇宫行走也是悄无声息。那些守卫也没有发现他,偶尔有一两个发现动静的时候,他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在这不大不小的王宫里搜寻,时时刻刻要注意那里有那三足鸟石雕,孟喾很是疲倦的坐在一处墙角,静静的看着月色印照的地方,突然发现两个偷偷摸摸,行踪诡异的人影。

他贴近身子偷偷去探听,突然错愕不已,那是一男一女,一个守卫,一个宫女。

守卫东想西想之后,突然有些急切,笑道:“你快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亲热,你不要拖拖拉拉的”

“嗯我知道”那宫女利索的脱掉裤子,然后撅起屁股,一脸的娇羞说道:“尔勾哥哥,你要好生疼爱人家”

然后两人就在那里苟合,差点亮瞎孟喾的钛合金狗眼。

卧槽

这特么要不要这么随意,真是有一句马麦皮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孟喾震惊不已,在等了一会儿以后,有些不耐烦了,突然诡异一笑,从墙角跳了出来,冷冷的看着两个苟合的人,一步步靠近过去。

他的手缓缓的搭在那守卫肩上,一脸笑意的说道:“好生快活,我想问问高丽王在哪个寝宫啊”

“啊”

那守卫鬼一样的叫唤一声,浑身颤抖,突然哆嗦几下,走马观花了。

那宫女也是一惊,刚要说话就被孟喾捂住嘴巴,她和守卫还苟合在一起,害怕的看着孟喾。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高丽王的无奈

夜色沉迷,微风拂过。

宫女和守卫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虽然身体还连接着,但他们并没有羞愧难当,多的是恐惧和面色惨败。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猜测到是刺客,但此时此刻,他们被这黑衣人拿捏,他们也无可奈何。

反观孟喾,他也不让两人分开,直接笑道:“食色性也,我都明白的,不过你们两个要是再不说出高丽王的所在,我的耐心都快要没了”

说完,他轻轻挥舞着手中的紫竹,由于是晚上,那宫女和守卫吓得喘着粗气,以为那是一柄锋利的宝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