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六百,乃是大胜,那里来的为难之说大司马料事如神,给我一千精锐便打败了差胥部落四千精锐,狄将军错怪大司马了”
“哈哈,将军还是随我们一起会军营吧,我自然会给将军一个解释。”
方无忌大笑,看着身后的将士们,高声道:“今晚篝火,八百里分麾下炙”
将士们得令,高兴得很。
因为今天胜仗的关系,今晚他们要庆祝一番,准备杀一头牛来篝火一碗,可惜战备之时不得饮酒,他们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方无忌自然看出这群家伙的想法,不过军令如山,再加上狄流寒和孟喾都会在军营之中,他们若是饮酒,那就是坏了规矩,拖下去打屁股也是合情合理,只是这打屁股若是挨了几大板,那可是下不了床的。
回到军营,将士们去准备今晚的篝火宴会,买了一头牛,开始屠杀清理,准备今晚来一个烤全牛,而方无忌则是在营帐里给狄流寒报告今日的情况。他的官职虽然和狄流寒一样,但是狄流寒这一次乃是李世民钦派,所以他也要矮上一头,算是狄流寒的部下。
“方将军,刚才我也见得俘虏,今日你以一敌四,如何做到的还有你擅作主张,竟然夜篝火,八百里分麾下炙,恐怕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狄流寒面色阴沉,对今日的战事也是好奇,她原本以为方无忌必定吃了败仗,没找到事实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方无忌看着她,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笑道:“今日难得旗开得胜,我军伤亡很小,只是吃着牛肉不成问题,这牛是大司马出的银子。”
他这一句“大司马出的银子”,瞬间堵住了狄流寒的嘴,让狄流寒不敢责怪下来,把这口大锅扔给孟喾,让孟喾来背。
狄流寒面色一沉,拍了一下桌案,硬生生把一肚子气憋了回去,看着方无忌,冷冷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恐怕得传书给陛下了,你先下去吧,记住,战备之时,不得饮酒”
她也是无奈,摇头叹气让方无忌下去。
方无忌一笑,他自然明白狄流寒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高兴的有出营帐,走到自己的下属面前,又开始吹嘘自己的厉害之处,和他们一起准备今晚的饭菜。
就在他前脚刚走,孟喾也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冷漠的走进营帐,看着狄流寒正在写信,笑道:“狄将军不必麻烦,昨日我已经传书给陛下,说明震天雷之事,若是陛下为此发怒,我回去之后愿意关进大理寺,听候他的发落”
他面色冷淡,好像对李世民失望透顶,不过他也知道李世民是一个明君,他不喜欢这个君王仅仅是个人原因而已,并非牵扯到社稷。
毕竟震天雷威力巨大,若是不妨,一个王朝也会毁灭的。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章 愚者的信仰
营帐里,对视的两人鸦雀无声。
狄流寒面色阴沉,紧张的捏紧拳头,身上的盔甲随着她的手抖动,显露出她的气愤,但是碍于孟喾大司马的职位,她也只能强忍着,在那里磨牙切齿。
“呵呵,既然大司马已经向陛下禀报,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大司马,你这东西威力巨大,若是被人说三道四,说成你有不臣之心,那么你的麻烦恐怕就越来越多了,毕竟陛下对你已经有所戒备了”
狄流寒面色阴沉,端起桌案前的茶杯,喝上一口,冷笑道:“我觉得大司马你还是安分一些的好,虽然你不会有什么歪心思,但保不定我不会有,若是我在陛下面前多说几句,你恐怕也不好受吧”
“如今的你早已经是四面楚歌,虽然陛下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认为你侠宗少主的身份有些棘手,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当初禁武令是为何吧”
她把话挑明了,想以此来打压孟喾的势头,这样一来,她在孟喾面前也更加硬气一些,她身为大将军,也是陛下钦派的人,不愿意被孟喾这样压着。
孟喾面色一冷,杀气腾腾,李世民不信任他是他的软肋,也是他心里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此刻被狄流寒拿来说辞,他心里很不耐烦,想要杀人。
他身上的内气沸腾起来,一滚一滚的气浪翻腾,暗劲波动起来压迫着狄流寒,他的气很强,几乎有一半的内气已经化作灵气,灵气乃是天地造化之功,能够压住武者的内气,将狄流寒压得喘不过气来,全身冒出热汗。
而一旁的丫鬟若儿却是安然无恙,面无表情的走到狄流寒身边,轻轻的抓住自家将军,却还是没有拜托孟喾暗劲的压力。
“呵呵,你怕是想多了啊,小丫头,你不过是一个八重天的武者,虽然内气深厚老道,但比我还是要差上一头牛毛的距离”
孟喾收回暗劲,走到狄流寒的桌案旁给自己斟上一杯茶,淡然一笑,说道:“狄将军好雅致,这普洱毛尖可是小雨之后的新叶所炒,没想到你竟然带来这战事之地,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好雅致,好雅致”
“不过,我想要狄将军知道一件事,也许狄将军在战场上杀过人,不过将军可知道当初我血洗尹世楼和姜国府的时候,可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最好不要惹我,不是我将你杀了,这世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今晚夜篝火,八百里分麾下炙,将军可不要错过,对了,太古遗迹已经找到,你想要什么东西自己去便是,我和锦龙卫要处理南荒的事了”
说完,他无奈的走出营帐,他不太擅长对付女人,尤其是这样软硬不吃的女人,他也只能用强硬的手段去招待了。
在他走出营帐以后,方无忌等人很识趣的跑过来招待他,而营帐里的狄流寒则是面色阴沉至极,身上散发出恐怕得威势,竟然将身前的桌案都震开了。
“哼孟子然那个混账竟然敢威胁我真是气死我了”
狄流寒面色阴沉,被今日的孟喾气得半死,很是不开心的骂道:“若儿,您今天干嘛要出手,这不是让他怀疑吗”
她很是紧张的看着那个叫做若儿的丫鬟,心里也是很不平静,仿佛她才是下属,而丫鬟若儿才是主上,她的神态也是格外尊敬,看若儿的脸色也是古怪,好像很害怕身边的丫鬟一般。